狼雄信侃侃道:“我家主上元璧君素知薛冲乃是天下信士,所以想要择香草而栖,不曾想阁下是这态度。告辞!”
薛冲微笑的看着他离开,当他最后一只脚将要跨出去的时候,悠悠的说道:“天下已经在我掌中,如何处置,只是看我的心情。狼雄信狼兄,你不会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吧?”
“就算是如此,为人君者,也必当稍微的谦逊一点,不然,远人不服。”
“谁敢不服
。我当灭之?”
“心之不服,无法消灭,难道你可以杀光全天下的修道人?”
薛冲大笑,改颜相向:“先生坐!”
狼雄信坐于客位,祖黄泉就声音略微尖利的说道:“天骊山使者祖黄泉见过尊上。”
噗通一声。祖黄泉磕头有声。
薛冲的脸上再次显现倨傲的神色:“你是代表信母君前来归降的?”
“尊上英明。正是如此,我主上信母君说了,地底魔族根本就不是神兽宫的敌手,所以她选择归降,为了表达她归降的诚意,她愿意以自己嫁给尊上,还请尊上笑纳?”
“什么?”纵然薛冲的心灵力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已经是熟练无比,但是薛冲的心中还是震惊:者婆娘。这美丽的娘们,居然这样卑躬屈膝,看来其意甚诚。
祖黄泉就恭敬的说道:“尊上无须惊讶。信母君的确是这样说的,她还当着满朝文武宣布了这件事情。我家主上愿意以身相许,就是为了表达对尊上的渴慕和信任,还请您不要推辞,伤了远人之意?”
坐在一旁的狼雄信听了,眼中露出惊诧无比的光芒:我道元璧君最狠。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薛冲,想不到信母君更狠。竟然将自己送出去。
嫁。只是说得好听而已,这其实就是弱者的投降。一种臣服的表态。
这个时候,嫁人,男欢女爱这种情的成分并不多,多的是一种政治上的表态。
“好,我答应她!”薛冲的声音之中居然也露出少许的激动。一想到信母君那玲珑浮图的身体,薛冲的身上,不知不觉之间有一种狂躁的火热,一种郁酷的寒傲,心潮澎拜。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的男人,没有过这个女人的男人,永远无法知道她的好。这也许就是当年的地底魔帝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得到这个女子的原因啦。
祖黄泉的全身都激动得发抖:“多谢,多谢尊上,多想成为尊上身边的一个太监,好好的服侍尊上,为你寻找普天之下最美丽的女子。”
薛冲一笑:“我不是好色之徒,可是总有美女送上门来。祖黄泉,你是曾经令我膜拜过的人物,但是现在却匍匐在我的脚下,有何感想?”
“尊上武功盖世,义薄云天,泽被苍生,乃是我洪元大陆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人物,能够被您这样的人看得起过,那是小的我天大的荣幸。”
薛冲的心灵力无比清晰的感应到祖黄泉内心的瑟瑟发抖,那种诚惶诚恐,生怕被杀掉的恐惧。他的修为虽然极高,可是现在是在屠狗峰上,他不得不表现出足够的谦卑。
“很好,说不定我将来真的会让你做我的手下,不过现在你就把我的决定带回去,择日不如撞日,七日之后,我会派出我的迎亲队伍,明媒正娶的将信母君娶过门。”
“是是,尊上英明。”祖黄泉磕头而去,显现出足够的恭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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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祖黄泉离去之后,狼雄信的脸上显现出鄙夷的神色:“这老家伙能在信母君和狼天仇的手下生还,一直活到现在,阿谀拍马的功夫,的确是十分到位
。”
薛冲笑笑:“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他不管是为谁效力,似乎都特别的卖力,就拿今日来说,如果他不说这么多肉麻的话,我也会同意这桩婚姻。可是他这样一说,使得我本来想要在地底魔族大开杀戒的心思,蓦然的消失了,对于已经归降的人,似乎不应当过于的凶狠。”
狼雄信的脸色忽然有点紧张:“薛冲掌教,那么您是如何看待我家主上的和亲意图的?”
“你觉得我是该答应还是拒绝?”薛冲反问。
“你当然该答应。因为元璧君是衣蛾识时务的人,若是她归降了你,你可以利用她做很多的事情,况且,传闻之中元妙玉曾经是你喜欢的女子。”
薛冲笑:“我们这次和亲,你以为对于双方是否喜欢有多大的关系吗?”这就是一种态度,一种政治上的表态,有时候就是一种象征意义。
很多的帝王有不少的妻子,可是那只是名义上的妻子,各个藩国进攻的妻子,帝王很多时候连一生之中临幸一次的机会都是欠奉。
这和薛冲今日和亲得来的女子十分的相似,象征的意义更大。
薛冲摇头:“按理说,就算我对元妙玉无情,我也应当接受这次归降,可是我不能答应,因为我要——元璧君的人头。”
这是薛冲对老龙的承诺,许多年前的承诺,他必须得杀了元璧君给老龙报仇。
现在已经是时候啦。天下在自己掌握之中,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狼雄信脸上显现难以置信的笑容:“薛冲,你究竟想要怎样?”
薛冲的脸色平静:“我可以接受百花宫归降,但是我不能容元璧君,除非她愿意奉上自己项上人头。”
狼雄信猛然站起身来,看着薛冲:“您可要想好啦,百花宫的实力不俗,您放不着这样小肚鸡肠,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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