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刷术成为了李二的玩具,当即下令让人去和泥造字,这一次长孙等长辈们都走了。
大殿变得热闹,李承乾拉着长孙冲在饮酒,许久未见的几个女人们聚在一起小声交谈,欢声笑语不断。
可惜魏玖不适合在留在这里了,他实在是闹不起来,悄悄的离开大明宫,坐在了大明宫外的台阶上,双腿抱着膝盖望着天空。
什么时间会冲淡一切,纯踏马的放屁,时间没办法将一切冲淡,只不过是被隐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在提起时,还是会通。
或许青妙是魏玖这一辈子都迈步过去的坎。
他为了这大唐帝国而忽略了在岳州青妙,从她怀孕到投河自尽,这期间魏玖想起这个女人的时间很少。
亏欠吧。
这亏欠没办法去弥补,对小西瓜好不是弥补对青妙的亏欠,这是他应该做的。
现在的魏玖连供着青妙牌位的祠堂都不敢走进去。
尸体还没有找到。
“哎!”
一声叹息,低下了头。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那该有多好。
魏玖有很多后悔的事情,例如当初就应该杀了卢晟,例如当如就不应该来长安,例如不应该走进那个机器。
“哎!”
又一声叹息,这一次伴随叹息而来的是一杯酒,李恪端着酒壶坐在魏玖的身边,将酒杯端在魏玖的面前。
“毒酒!喝了之后一切都忘记的那种。”
魏玖抬起头接过酒杯,自嘲一笑。
“但愿是穿肠毒药,以我亡,换她生。”
举杯满饮,魏玖放下酒杯闭上了眼,可惜李恪不会下毒,他也不会死,轻声呢喃一句扛不住了,后仰躺在平台之上,瞪大了眼睛望着天空。
李恪自酌自饮,不理会要死要活的魏无良。
许久之后,魏玖突然开口。
“都说人死之前会看到那个他朝思暮想之人,如果我濒死之时,能否看到青妙?”
“不知道!匕首就在你靴子中,你可以试试。”
李恪冷淡开口,随手在魏玖的靴子中抽出匕首丢给他,魏玖看着匕首,深吸了一口气,坐直身子。
他下不去手,他要活着,他是魏家的顶梁柱,他死了,魏家也就坍塌了。
一死了之固然潇洒,固然解脱,但留下的确是无尽的悲伤,自杀是最不负责任,最懦弱的选择。
魏玖不会如此。
伸出手夺过李恪手中的酒壶,仰头准备痛饮时发现竟然是水,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李恪,李恪笑着耸耸肩。
“怕你喝多了想不开,不带酒来你又会让我去拿,懒得走了,等下一个出来的家伙送过来吧,别不开心了,说点正事儿,使节们纷纷回到各自国家了,禄东赞许诺一年就会将医院建造好,但我想松赞干布对这一次未能迎娶公主肯定会不满,预算一下他的后手?我的大侯爷?”
“拿酒去!”
魏玖直勾勾的盯着李恪,李恪一动不动。
僵持了大约小半盏茶的时间,魏玖丢掉酒壶举手投降。
“我投降,松赞干布的后手不过就是偷袭偷袭咱们的边境,或是准备对吐谷浑动手,但是这几年是不用担心的,他们在想办法窃取大唐医院的医术,我何尝不是需要吐蕃的医术?禄东赞不会让松赞干布在三年之内动手的,所以咱们的时间还很充裕。”
魏玖没说如果禄东赞知晓他一直在耍他会是如何的场面,恐怖会暴走吧,随后便是疯狂的报复。
可惜魏玖不害怕。
不仅仅是吐蕃,这几年来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对大唐出手,他们需要大唐的技术。
现在魏玖并不担心国外,有李二支撑着,他也不担心国内,有官员们支撑着,他有些担心李佑。
这个孩子在离开长安时对他说的话一直围绕在魏玖的脑海中。
如果还有机会!
李佑做出了努力,可惜李二却没有耐心的去发现了。
还有一个喜欢打小报告的老师,如果魏玖是李佑的话,早就将这个家伙杀了,好事归咎于自己的教育,坏事就怪李佑的本性?
叫什么玩意还没记住。
“李佑最近在做什么,阴弘智有没有与李佑联系。”
魏玖开口提起了李佑,他总是有些不放心,李恪歪着脑袋想了想。
“好像没有,好像也有,李佑最近很安稳啊,你感觉有事?”
“没,就是问问。”
深夜,大殿的宴会散了,皇亲国戚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摇摇晃晃的离开大明宫。
到是几个女人很乖巧,上一次被长孙呵斥了一个晚上之后,一直未曾饮酒,今日也是如此。
李承乾大手一挥的下令去东宫,虽然他不在是太子了,但他是长子,而且他也知道在长安呆不了多久了,魏玖可以随时离开,但是他不能拿魏玖作为理由赖在长安不走。
喝的迷迷糊糊的李承乾搂着魏玖的肩膀发泄这心中的牢骚,眼神却是一直所在李治的身上,直到这个年幼的弟弟消失之后,李承乾突然冷冷一笑。
“依仗如今父皇母后的宠爱就能与我抗衡了?明日我先离开长安前往扬州督促造船,之后你去岭南的时候给我个信号,一起走,稚奴这边不用搭理他,我倒要看看他能兴起多大的风浪。”
李承乾搂着苏瑾的肩膀前往东宫,剩下的几人对视之后耸耸肩,李恪询问魏玖是否要去他的府中过夜,这个时间出城有些麻烦了,在折腾到魏家估计天都快亮了。
可惜被魏玖拒绝了,他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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