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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凌看了四人一眼,他们眼中都有不欢迎的意思。
再看宇文皓,他一脸的热烈,仿佛压根看不到大家眼底的不欢迎。
元卿凌重新坐下来,为了老五眼底的热烈。
四人又僵硬地笑了起来,看在元卿凌的眼中,倒像是苦笑。
苏表哥说:“如果王妃不嫌弃我们话题无聊枯燥,那就请坐下来和我们一块喝茶吧。”
元卿凌要喝茶,那可不能喝这里的茶,至少,太后派过来的人不允许。
一顿伺候,食盒里掏了一会儿,便见桌子上吃喝的都有了,当然,只是分属元卿凌的。
大家都呆住了,艰难地看着宇文皓。
宇文皓却在哄小孩似的哄元卿凌,“吃,先吃点,没那么快吃晚膳呢,别饿着,御医说你得一天吃五顿。”
元卿凌喝着燕窝粥,便见鲁莽将军拉了宇文皓到一边去,声音实在是有些大,元卿凌想假装听不到都不行。
“王爷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带她来了?你不是最厌恶她的吗?”
“那是以前,她现在不一样了。”
“狗改不了吃屎。”鲁莽气愤地道。
元卿凌一口燕窝粥喷了出来。
她对面的苏老表面无表情地擦着脸上甜腻的燕窝粥,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元卿凌连忙就放下来,拿起手绢想要递过去给他,殊不知,苏老表却以为她要亲自给她擦,冷冷地道:“你住手,不许碰我,我担不起这罪名。”
元卿凌的手僵硬在半空,很是尴尬。
那笑红尘也讽刺地道:“是啊,这碰一下,不知道回头怎么跟王爷哭诉,离间了我们的感情。”
元卿凌脑子里忽然涌进来一段画面。
原主嫁过去之后,其实宇文皓邀请过几人过来聚会。
那天晚上原主特意出来相陪,宇文皓碍于外人在场不好驱赶,她趁着宇文皓走开一下,便作妖地给大家敬酒,洒了酒在苏老表的身上,她拿出手绢替人家擦,殊不知擦完之后还说人家轻薄了她。
元卿凌想起这事,也记得原主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是想试探一下,宇文皓到底在乎不在乎她,毕竟,自己的王妃被人轻薄,实在是有失颜面的事情,她想看到宇文皓在乎她的样子。
元卿凌看着苏老表,实在是羞愧到了极点。
原主啊,你为什么要这样作呢?你真是让我一点活路都没有啊。
难怪宇文皓之后从不曾见他们,因为人家都怕啊。
她慢慢地坐下来,脸火烧一般,她只能代替原主说一句,“之前的事情对不住,我失态了,有原因的,被狗咬过之后,就偶尔这么抽风。”
苏老表淡淡地道:“被狗咬了,最好躲起来,别到处乱跑。”
元卿凌也不管他话中的讽刺,道:“谨记,谨记。”
人家有资格生气啊,你无端被人说登徒子你不生气?
冤孽啊!
那边,宇文皓已经安抚好鲁莽将军回来坐下了,见气氛有些僵冷,他也知道大家都不喜欢元卿凌,便拉住元卿凌的手,道:“我知道大家对老元有些误解,但是,她确实不是以前的元卿凌了,大家相处下来就会知道。”
大家面面相窥,一副楚王已中蛊的表情。
没人搭腔这话题,笑红尘问王江先生,“对了,老王,你撰写的三足乌鸦记可以给我们传阅了吗?”
老王笑着摆手,“不行不行,如今观察的实在是粗浅,不能撰写,还需继续观察。”
“什么乌鸦?”宇文皓很久没与他们说话,所以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事。
笑红尘道:“老王说,观察到日出黄,有黑气,如铜钱般大,像三足乌鸦一般。”
“噢,观天文之事啊。”宇文皓饶有兴味,“莫非这日头之上,真有三足乌鸦?”
老王摆手,道:“不,那是骏乌现象,至于是什么造成的,我也不知,之前说要撰写只是一时狂言,太狂妄了,太狂妄了。”
老王表现得十分羞愧。
元卿凌也于方才的羞愧之中,偷偷地看了王江一眼,想不到,他竟然开始研究太阳黑子了。
骏乌之说,古代也有,可见研究太阳黑子的人很早就已经出现了。
这王江,想必是天文学家。
“你可以的,再观察一些时日,想必可以撰写成书了。”宇文皓安慰道。
王江笑笑,“人生百年,可用于做学术的日子不多,我也是心急了,太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对日头有什么影响。”
“管他,对我们没影响就行。”鲁莽将军喝了一口酒,道。
王江敬了他一杯酒,“那你放心就好,对我们肯定是没影响的。”
博士出身的元卿凌,对学术还是比较执着,她认为王江也应该是一样,尤其对自己探索的领域,更希望能听到一些真知灼见和权威之说。
所以,她忍不住道:“其实太阳的运动活动对我们地球都是有影响的,王先生方才说的应该是太阳黑子,太阳黑子就是太阳光球上出现的一些暗黑的区域,是磁场聚集的地方,一个太阳黑子的大小,和我们地球是差不多大的,方才王先生说,太阳黑子对我们地球没有影响其实是错的,这个活动会干扰我们地球的磁场,所以出现太阳黑子的时候,我们会看到信鸽无端迷路,辨不清方向。如果太阳黑子不断发生激烈运动,还会使得我们的气候变得干燥,农作物产量减少……”
她顿时止住了话,因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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