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的身体!这是我肉身穿越到她身上吗?是我死了?还是我又在做梦?
我正前面正在拍照的市局刑事技术科的同事,尽管他带着口罩和帽子,但从
露出的mī_mī眼与微胖的体型上判断,他是刑事照相李焕!我还在市局的时候曾经
和他在数个专案组一起共事过。
此时他正把镜头对准了我的下体,拍了一张又一张照片,连续按了十几下快
门后似乎还意犹未尽,拍完移开相机,还在盯紧我的私处看个明白,眼珠子随着
电动假yáng_jù在我的xiǎo_xué耸动的节奏前后飘移,仿佛在用眼神遥控它的耸动频率……
一上一下一进一出……
「不要看,」我心里呐喊着,「羞死了!」挣扎着想把撑得很开的双腿合起
来,但是完全使不上劲,而且双腿系在树干上的麻绳绷得很紧,还很牢固。尽管
我扯动绳子,也只是引起树叶的轻轻抖动……
假yáng_jù是没有温度的,但是他那热烈的视线有!
一股热流从我那包含着假yáng_jù的yīn_chún涌现,沿着甬道发散,向我的小腹处传
导了上去……
啊,怎么还在看,拍摄现场证据照片哪用站这么近,相机镜头也有长焦端的,
你站得太近已经在破坏现场了!
李焕他当然听不到我的心声,他把头凑近我的下体定睛瞧了一下,然后端起
相机咔嚓又一张,放下相机又睁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不断进出的假yáng_jùchōu_chā的
mì_xué,盯着盯着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好像要对我yīn_chún的每一个皱褶都
要看个彻底。
不行,啊,我要泄了……几乎没什么反应时间,xiǎo_xué一阵暖流荡漾、ài_yè沿
着棒棒的边沿迸射而出,与他抵得很近的脸庞打了一个照面,有很大一部分直接
弹射到他的脸上了,好羞耻,好羞耻,这算是传说中的cháo_chuī吗?我倒还从来没试
过……
我夹紧双腿猛的抽动了一下两边的大树,力度之大连粗大的树干树也被我摇
动。尽管我的ài_yè,不,淫液,是淫液溅射到他的带着口罩的脸上,但他却无动
于衷、浑然不觉……
这是我的幻觉吗?喂,我没死啊,我刚才能扯动所有绑住我的绳子了,我在
动啊,你们没看见吗?树叶都快让我摇下来了!为什么你们都好像没发现一样,
快来救救我啊……
附近不止李焕一人,刑事照相只有他一个,物证提取员、法医以及痕迹检验
员在后面的位置等候,加起来有5、6人,更外围一点还有派出所的民警,熙熙攘
攘围在我身边的加起来有11、12人之多,但是全部都无视了我的挣扎,仿佛我就
是个死物一样从来没有动过……
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像刚才第一个梦里被众人围观的感觉……羞耻度爆表然后
又刺激,我我我,我好像又高潮了……说时迟那时快,又一股淫液迸射出来扑向
了李焕的脸庞……
我的脚趾伸得直直的,好不容易从高潮里舒缓过来,大力地用鼻孔呼吸,打
量了一下已经泛滥成灾的档部,那里布满了新鲜的湿淋淋的淫液……喂,李焕你
看看,这可不是一具尸体应有的表现啊!
死物应该不会高潮甚至cháo_chuī吧,至少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
而且我感觉到不止xiǎo_xué插着东西,屁股垫着的毛茸茸的物体,它的末端有个
硬硬的东西深入了我的菊穴,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很充实地撑满了内在……如果
没猜错,这应该是字母圈里常见的插在屁股里的假尾巴……
这究竟怎么回事呢,这个假尾巴是我想象出来的幻觉吗?但我应该是不知道
死者屁股里还插着这个东西的啊,刚才头晕头痛根本没留意到假yáng_jù下面藏着的
白毛竟然是这玩儿……难道真的是成为了这个女尸的替身了吗?这样太玄乎了吧!
我试图在目视范围寻找「我自己」的身影,刚才晕倒应该就被杨明搀扶到了
附近的石椅子上。可是环顾四周,除了同事们之外,就是臭味熏天的垃圾桶与粗
壮的大树,看不到「我自己」的身体究竟在哪……
也许是最后一下快门声「啪」声停止,李焕终于完事,跟他的领导、市局法
医张先权主任——我记得这个带着厚厚眼镜的中年男人的名字,耳语了几句,就
继续站在一旁等候,继续把视线停留在我的隐私处。
然后另一位技术科的男同事,认识但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是物
证提取员还是痕迹检验员,走到我的跟前端详了一会,轻轻摇了摇头,蹲下来,
观察了一下我xiǎo_xué里耸动的假yáng_jù,然后拿工具出来采集棒子末端可能存在的指
纹……
我在先前的梦里隔着丝质裆部摸了一下假yáng_jù的末端,这应该不会有指纹吧?—
—当然不会有!说了是梦说了是梦!
这个男同事也不管棒子其实还是在运动着的,直接就在没有停歇的假yáng_jù上
作业。
喂!它在动啊它在动啊!你把它关掉再采集指纹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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