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口穴也好xiǎo_xué也好小屁穴也罢,就连怀孕生子也要为我留下第一次。
媚药产生化学反应让我的ròu_bàng更加滚烫,我把guī_tóu抵在腓特烈妈妈的小pì_yǎn
上面,两只手把她两瓣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往两边掰开,滚烫的肉根灼烧着她敏感
的部位。本就高潮没多久,再加上刚才就喂她吃了那么多媚药,这会儿她的身子
异常敏感。仅仅是ròu_tǐ接触的体温就让她浑身颤抖,摆弄维生仪器的手都抽搐着
拿捏不稳。
「你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你想死吗??给我滚!!」
「干你!!」
显然刚才我置本体生命于不顾的疯狂xìng_ài让她产生了抗拒,这次她不再像刚
才那么欲拒还迎了。说话的语气了变得理智并且冰冷,充满威胁的意味。
但我却不以为然,只要让我插进她的菊花小洞里chōu_chā那么几下,媚药就会很
快在她体内产生药效,就算她再怎么抵抗也会从关心孩子安危的良母变成yín_jiàn的
dàng_fùsāo_huò的。
「他不是已经稳定下来了吗?没有性命之危,我想我们应该继续做刚才那种
快事。你看,我的这里还硬邦邦的,它在等着你帮它泄火呢。妈妈~~」
我说。guī_tóu抵在她娇嫩的小菊花上面蹭来蹭去,让她的身体好像触电一样。
我那一声妈妈让她心头一颤,括约肌不由自主缩得更紧,拼命夹紧雏菊不让我进
入。
「不行!!绝对不行!不能再让欧科陷入危险了!你快点把你那根脏东西给
我拿开!!滚啊!!」
我用死力气往她屁心中间前进,媚药的润滑让她夹紧菊花的抵抗显得那么软
弱无力,仅仅是几个呼吸间我就把ròu_bàng插到了底,guī_tóu直触肠壁。
我挺动下身,把小腹拼命往她的粉臀上撞,棒身的媚药很快就被摩擦产生了
药效。肠道吸收比起胃部消化来得更快更迅速,仅仅是几个起落就已经让她浑身
颤抖,全身的皮肤都渡上了一层粉色的潮红。
「啪啪啪啪啪啪…………」
我越肏越起劲,小屁穴的紧密度比起xiǎo_xué来更加充满压迫感,那种挤压甚至
让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但却更加舒服。
我把她的两条大腿摆成一个m字开脚,然后自上而下地进攻她的小菊花。手
托住她圆嫩的肥臀,抱着她来到病床的侧边,直接在侧面正对着病床上的本体。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当着他的
面弄人家的pì_yǎn啦!!!欧科!!不要看!!对不起!!对不起!!欧科!!!」
腓特烈妈妈双手捂脸,像是不接受事实一样逃避着面对我本体。
但我却并不打算给她留点母亲的尊严,就把她的腿搭在病床上,用更猛烈的
气势肏着她的菊花。
我肏得正欢,无意间瞥见躺在病床上的我的本体眼皮子好像动了两下,像是
要睁眼醒来。这让我吓了一跳,明明主体意识现在是在我这个新身体上,为什么
他会一副要苏醒的样子?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黑,连带着肏干腓特烈妈妈pì_yǎn的快感也消
失不见了。我感觉我的意识像是置于无边的黑暗中一样,既看不见也摸不着。
恍惚中我已经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里,冥冥中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将我唤醒。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那声音很熟悉,磁性而又独特,充满男性魅力。我听得真切,那是我新身体
的声音,但却不是从我口中发出的,而是从旁边传来。
我睁开眼,朦胧中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所处的处境。
我躺在病床上,入眼的是一排密密麻麻的维生仪器和插在我身上的管子,一
对男女站在我的侧边对着我。女人正是腓特烈妈妈,她被身后的男人抱着两条黑
丝大腿呈一个m字开脚,男人从背后用大ròu_bàng插进她嫩白的菊花xiǎo_xué中。她前面
的xiǎo_xué还留着血,不断有jīng_yè正从yīn_dào里往外流出,随着男人在她背后挺动ròu_bàng,
一丝丝的jīng_yè乳汁从她的腿根滴落到我身边白色的床单上。
正在肏着腓特烈妈妈的男人是我的新身体,他仿佛提前预知到我会醒过来一
样,把头从腓特烈妈妈的脑袋后面探出来,脸上扭曲着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那
副笑脸无比邪恶阴森,让我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怖毛骨悚然。
这一刻,我只觉得我的新身体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恶鬼一样森然可怖!!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被换回原来的这具身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新身体会
是有自我意识样子。我现在身上插满维生仪器的管子,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直勾
勾地望着他肏干我的妈妈腓特烈大帝pì_yǎn的样子。
腓特烈妈妈被他肏得精神恍惚,根本没发现我已经醒过来睁开眼睛。
为什么?明明是我在享受腓特烈妈妈的菊花小洞,为什么会被换回本体?为
什么他会有自我意识?这是塞壬的阴谋吗?
一连串的疑问和恐惧在我脑海中炸开,我细思极恐。恐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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