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问:“怎么分成?”
关修谨道:“四六如何?”
江凡缩了缩脖子,他这可是在跟当朝皇帝要钱呢,“太多了,二八吧。”
关修谨道:“四六。”
江凡最后道:“那就三七,别再争了。”他也不差那点银子,主要是希望能给小皇帝留个好印象,万一以后他叔真被自己拐走了,看在钱的份上,也少一分对他的责难吧……
关修谨看他说的认真,就点头同意。
“那你打算把桑田定在哪里?”江凡问。
关修谨道:“靖川。”
“那倒不远。”江凡说。靖川就在丽城隔壁,来回三四天足够。
因是每年拿分成,这笔生意江凡便与关修谨签了合作契约,等关修谨将土地规划好,桑树苗也到位,江凡再去。而在此之前,江凡就开始搜集赤元树等有利土壤植株的落叶,准备到时一起拉去靖川。
在江凡着人去搜集落叶时,望州城那边的饲马官,看着眼前不过吃了十天碧雾丝就已有明显良好改变的骏马,个个高兴地合不拢嘴,有人甚至激动地悄悄拿袖子擦眼泪。天知道,他们大周为了培育出自己本土的悍马,花了无数的心血却一直不成功,但有了碧雾丝,这些便不再是梦想,这些马看着就比从关外引进的马种还要好!
“王爷不是说江郎君还想买些马么,去!给江郎君挑好的!”
于是等驴大爷回来,卸下车后就带着一众小弟颠颠儿地顺着山道上去,准备吃个痛快,但等它们到了那地儿,就看到原先属于它和它一众小弟的口粮之地,它的兄弟驴二爷带着一群棕色皮肤的大个子,正咔吱咔吱地祸害着它们的口粮。
大爷瞬间就怒了,驴叫声传遍整个山头,声音还没下去,就被从旁边棚子里出来的张叔吼了一嗓子。
张叔冲大爷吼了两声,向旁边指了指。
大爷一下子就怂了,蹄子哒哒地在原地踩了两下,转头对身后的小弟们叫了一声,老老实实带着它们去张叔指定的地方啃草了。
待它们吃了一会儿,张叔便拿出鞭子挥舞了几下,顺便吆喝了几声。
小北山上留了一片碧雾丝,江凡划了一块给它们吃,每天定点喂食,张叔会在旁边看着,吆喝的次数多了,这群驴马也懂了。
于是看到张叔拿着鞭子回来了,这群驴子、马瞬间赶紧加快速度多啃两口,在鞭子再次挥舞起来的时候,忙不迭地抬起头来,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里,然后任由背着背篓的张叔赶着他们下山。
家里的驴子马越来越多,如今夏日,雨水比较多,山上简易的棚子已经住不下去,江凡回来后,就在村里小北山下面建了个马厩,让它们全部住到那里面去。
村里没有给它们弄跑道的地方,为了不让它们的身体素质荒废掉,江凡每天的清晨和傍晚,会让它们在村里几条平坦的大路上跑一会儿。反正在大爷二爷的教导下,这群驴和马都不会祸害地里的庄稼,其他时候就由大爷二爷带着玩儿了。
说到这群驴、马,江凡觉得特别有意思,简直跟成j-i,ng了似得。山上最后一批火蜜果成熟,村里人之前摘了都是靠人力挑下山运到仓库,后来江凡就牵了几匹马过去,让它们帮着驮下来,之后再额外奖励点碧雾丝给它们吃。
也不知道率先工作的几匹马回去是如何与同伴交流的,每次要出工去驮火蜜果的时候,那些驴马就叫的特别欢,等上了山后,还争着上前,为了多吃点碧雾丝,宁愿做苦力。
这次苗三他们回来,恰好赶上红霜果的成熟,这次需要运送的货物就又要多一种了。
江凡当初选择种植时,结合大周的环境地利,就注意了保存时限。火蜜果摘下来在常温条件下可以保存半个月时间,如果留一截果藤,还可延长半个月,而红霜果与火蜜果的保存时限是差不多的。
江凡为了红霜果,特意从窑口周老板那里订了一批陶翁,用来放红霜果。
摘下来的红霜果被小心地放进陶翁里,待满时再上盖密封,这样既延长了保存时间,又避免了如火蜜果那样的碰撞破损。
苗三他们,是运送一趟结算一次工资,他们这次回来后,就到张书墨那领了。他们跑一趟,每人十两银子,领到钱的第一步,就是问张书墨,他们能不能买五颗火蜜果自己吃。
“当然可以。”张书墨说,叫人去拿了五颗火蜜果称给他们,“总共十二两银子。”
苗三等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张管事,你是不是算错了,这果子不是三两银子一斤吗?”
张书墨笑道:“这是上京的售卖价格,便是镇上,也才八钱一斤。”
苗三算了算,这五颗果子十二两银子,也才4钱一斤,比镇上的还便宜。
“这会不会太便宜了……”苗三说,“要么问问东家?”
张书墨把火蜜果推给他们让他们抱走,“不必问,这便是我家少爷交代的,村里人买也是这个价格。”
于是苗三几个捧着果子,一脸天上掉馅饼的懵逼表情。他们虽然没多少钱,但正因为火蜜果好处不小,所以他们也咬咬牙拿出一百多两买五颗准备三十个兄弟平分着吃,没想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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