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讨厌!”程林红着脸锤了他肩膀一下。
程易禾便不再逗他,“那你说说想做什么。我说过了,以后都听你的。”
程林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白嫩的脸皮就先红了起来。
程易禾耐心的等了会儿,只听他小声道:“咱们也文艺点儿,去看星星,好不好?”
“好。”程易禾托着程林的屁股就将他抱了起来,紧接着大步走进了卧室。
他们租的这间房子位于别墅的顶层,所以卧室其实是阁楼改建过来的,如果打开位于斜顶天花板的天窗,就可以看到外面的夜空。
程易禾先将程林放在了床上,然后去打开天窗,深冬凌冽的寒风顿时便吹了进来,同时蓝丝绒般的夜空也扑面而来,难得的,今夜竟是繁星漫天。
程易禾拿了靠枕垫在程林身后,两人一起斜靠在床头,在寒风下一起仰望着那亘古不变的深邃星空。
过了半晌,程易禾问:“这样满意了吗?”
程林笑道:“勉强吧。”
程易禾道:“怎么能勉强呢?哪儿不满意?马上改进。”
程林道:“哼,不告诉你,你自己猜。”
程易禾便伸手去掀程林的衣服下摆,道:“一定是伺候的不到位。”
程林忙侧身躲开,将程易禾的手拿了出来:“不准动手动脚,只能说话。”
程易禾坏笑道:“那就只动嘴。”探过身就去咬程林白嫩的耳朵尖儿。
程林被咬的酥酥麻麻,仿佛一只被捏住要害的小动物,全身都软了,终于投降说:“哎呀,很满意,这行了吧?”
程易禾还很可惜的说:“唉,好吧,怎么跟我逼迫你似的。”
两人闹了一会儿,程易禾怕冷风吹的时间长了,把程林给吹感冒了,想要起身将天窗关住,程林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动,道:“我还想看呢。”
程易禾道:“以后再看也一样的,等天气好了,带你去爬山,我们晚上不回来,就待在山顶看星星,行不行?”
程林道:“会和我们在家里看的星星一样吗?就像我们夏天在家里看的星星似的。”
程易禾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唔....好吧。”程林面色却有些遗憾。
“怎么?不愿意啊?”程易禾摸了摸程林柔软的黑发,又问,“那你是喜欢和家里的星星呢,还是喜欢我们两个一起看星星。”
“当然是因为和你一起看。”
程易禾道:“所以,只要我们在一起,以后会有更多更好的回忆,以前的事情,就不要一直去想了。”
程林一开始没听明白程易禾说这句话的用意,只是想到两人以后会一直在一起,便觉得心里美美的,周围的空气也像浸了蜜似的甜,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你什么意思啊?葛兰说我治不好了吗?我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吗?”
程易禾道:“大概是的。”
程林顿时有些急了,道:“可是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程易禾道:“我知道,可是你也说了,事情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一开始也非常想让你想起以前的事,不然也不会带着你来看病,可是既然现在没办法恢复,我们也不要强求,好不好?”
程林有些赌气的扭过身子。
程易禾静了一会儿,又道:“其实这种话原本不想和你说的。不过,在葛兰那里看病其实花费挺大的,现在也没什么效果,所以我想着,不如一起出去旅行,多走走多转转,也比窝在这里强一些。”
程易禾知道程林会心疼钱,这样一说,程林果然顾不上赌气了,惊讶道:“看病要多少钱?”
程易禾想了想,葛兰对外似乎是按小时来计费的,便道:“一个小时一千英镑。”
“什么?!!!”程林顿时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怎么这么黑!”
其实葛兰只有在他们第一次过去的时候,象征x_i,ng的收了一个小时的治疗费,后来便再也不肯收了。程易禾心中道了一句,葛兰,为了兄弟,这个黑锅你就背了吧。面上义正言辞仿佛还在为葛兰开脱似的:“没办法,即便我和他是朋友,这种事也要算清楚账啊,不然葛兰多吃亏。”
程林没头没脑的又怪起了程易禾,道:“你怎么不早说,我早知道了,才不治这种莫名其妙的病,反正又不会死人。”
程易禾安慰道:“什么死不死的,有必要当然要看,只是现在没必要了而已。”
程林用力哼了哼,道:“必须不看!”
程易禾一计得逞,笑道:“那早点睡吧,明天我就和葛兰说一下。”
程林却踏在柔软的床铺上来回转了几圈,忽然躺倒,整个人戳进程易禾怀里,仍旧鼓着小脸气呼呼的,“真讨厌,怎么会那么贵啊。”
程易禾立刻顺毛摸:“好了,看病的钱该花就得花,而且又不是便宜了别人,咱们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程易禾这样一说,程林才又想起了他与葛兰一起玩游戏的革命友谊,觉得程易禾说的很对,心里便也平衡了许多。可他今日实在太兴奋了,根本没有丝毫睡意,本来都躺下闭上眼睛了,又翻身坐了起来,道:“我睡不着,我想和你说话。”
程易禾其实也并无睡意,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过去那些晦涩陈旧的往事,见程林实在兴奋,便也只好按捺下纷乱的心绪,陪着他说话,“好,你想说什么。”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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