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着!”
耿胖子在前,侯岳在后,两人进了二四五。
在酒吧里,原本打听消息的两拨人,此时又不知道为什么撕了起来。正在横向慰问彼此兄弟姐妹,纵向,往上慰问十八辈祖宗,往下慰问子子孙孙及重孙,简直无一幸免。
耿胖子推开门,被灌了两耳朵清新脱俗的“慰问语”一时感觉无比心累,感觉今天肾虚又严重了。
肾虚胖子平地一声吼:“闭嘴!”吼完有气绝的意思,大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开口,“阳城的伍阳,把这人联系方式给我找出来。”
“啊?!”
“怎么了,耿哥?”
耿胖子顺便冲一群人嚷了句:“废个屁话,赶紧!”
联系方式来的很快,不过不是私人电话,是秘书电话,打电话的人把转接电话递给耿胖子,怯生生的说:“哥,私人电话不好搞,这是秘书……嗷嗷!!”
耿胖子虚弱的给了这家伙一脚,转头问侯岳:“你来?我来?”
侯岳在他开口的同时已经抓过电话,对着那头硬生生的说:“告诉伍阳,我是侯岳。”
电话没等太久,一个有些沉闷的声音“嗯?”了一声。
侯岳猛吸一口,看样子恨不得张口吃了对面的人,“你知道了?”
电话那头简略的很,只“嗯。”了一声
侯岳身体随着每一个音节传来,身体就僵硬一分,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了:“你信?”
还是一个“嗯。”
侯岳冷飕飕一笑,言简意赅又杀气四溢:“我要去见他!”
那边也笑了一声,“我说了不算……”
“所以,已经通知,认领了?”
“嗯,你想去,我们景市见。”话毕,电话挂断。
侯岳眼一闭,希望破灭的猝不及防,他没天真到以为黑白两方的人合起来骗他一个傻子。
对,没骗他!
所以……
耿胖子看着人横冲直撞冲出去,赶紧跟上喊:“侯岳!你他妈给我停下!”
侯岳充耳不闻,跑着跑着突然停下,两手死死抓在耿胖子胳膊上:“哥,我要亲眼看看!”
耿胖子:“……好!行!我陪你,上车。”
车子还未开到机场就被两辆军车拦住,刘昊气势汹汹的从车上下来,一把将侯岳从副驾驶拽下来。
侯岳陷入痛苦混乱中无法自拔,分不清来人是谁,扬拳就打,抬膝盖硬碰硬。
刘昊完全没料到从小到大怕它的外甥疯了一样的反抗他,没舍得下手自然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一膝盖。
跟来的人,一看刘昊被打,顿时开门下车,三两下把发疯反抗的侯岳给按压在地上。
刘昊吐了满口的血沫子,心里又痛快又心疼。
痛快的是外甥也是个硬角色。
心疼的是,这小子开窍开的太早,这他妈窍也不是好窍!
“带走!”刘昊命令一声,瞥了一眼缩了半截脖子的耿胖子,“记你一功。”
耿胖子因为出卖了兄弟正在心里痛骂自己无耻,一听被记了一功,立刻感觉脑门上的五角星“唰”的一下变成夜空中最亮的星,笑的一口牙在黑暗中直闪光。
“呼呼~~啊啊~~放开我!”侯岳被两个人按在车后座,不停的挣动,刘昊上车抬脚踹在他屁股上。
“消停点!长能耐了!”
一路没消停的侯岳,下了车直接被扔进了禁闭室。
刘昊一边往宿舍走一边说:“告诉副司令,西南的机密文件我来送,通知一二营营长随行。”
“是!……您的伤?”
刘昊开门的手一顿,“通知军医。”
军医来的很快,刘昊站在窗前背对着门,门打开又关上,随后屋里安静只闻不远处c,ao场上夜间训练的呐喊声。
“嚯!哈!”
门和窗拉出整间屋子最远的距离,一个立在窗边背对整间屋子,一个立在门前面对整间屋子。
“这次不是躲你,我去西南送机密文件……”
“呵!司令真忙!”
一句话轻飘飘的话点怒了刘昊,转身怒视门前的人:“我他娘的说了不是就不是!”
军医笑着点头,接着板正态度,回复指令似的说了个“是!”
刘昊更怒了,大步流行,军靴踩在水泥地上,每一脚下去都像是烈火燎原,伸手掐住秀气的下巴:“林一白,你给老子老实点!”
仍旧是一个指令回复“是!”
“你他妈……”
被叫林一白的军医,药箱“噹”的掉在地上,抬手拽掐着他的手腕:“我怎么不老实了?”
刘昊凑近,盯着那张处变不惊的脸,慢慢念着:“10月6号,盛隆三,跟谁相亲?”
林一白以同样的口气念到:“7月16号,南昌街,同x_i,ng澡堂,谁给你口的?”
刘昊双眉倒立,鼻梁皱起,眼神越来越吓人,没回答倒是反问:“你去那种地方?!”
林一白嗤笑:“所以,有幸听了一场激情四s,he。”
刘昊出离愤怒了,铁钳似的的手捏着秀气的下巴直接把人甩到屋里水泥地上,大白褂在地上划出去很远。
“哐当!”门扇被刘昊摔裂成三块。
军区宿舍走廊里,回荡着军分区司令狂风般的怒号:“出发!把禁闭室的猴崽子给我拎过来!林一白触犯军规,关禁闭!没有我命令死都不许放出来!”
林一白捂着震的生疼的胸口,忽然笑了,释然的往冰凉的水泥地上一躺。
禁闭室很忙!
拎出来一只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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