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夜里,庄辛延最爱的一件事,便是将手放在林其的腰间,随意的搭放,或者带着yù_wàng的揉捏。
从过年那段时间开始,林其一直在说他养的比之前好了。
整日里摸着的庄辛延自然也是能够感受到,只是,都只当是吃得多养得好,还真没谁往这方面去想。
林其垂头看着自己的腹部。
不似之前的平坦,可也没像三弟那般鼓起,他用手摸上去,能够感觉到一些些的起伏。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让他有种想要落泪的兴奋情绪。
而这时,一双大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林其无需抬头,便知道是谁,他轻缓的说道:“这里,有个孩子了?”
“是啊,我们的孩子。”
同样轻缓的回应,庄辛延说完,便将自己的嘴唇贴着了林其的腹部上。
不带一丝的情欲,却有着更深的感情。
比起这头的温馨,另外一头,却是另外一种光景。
对于林马氏的来意,林村长并不觉得讶异,甚至是带着一种总算来了的放松。
甚至于,林马氏只说几句简简单单的话,他便已经起身,答应走这么一趟。
其实,林马氏所要求的事并不复杂。
在老村长还在的时候,他们其实就准备过,只是老村长去世,林马氏却突然将此时给压了下来,这才一直留到了现在。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同行的还有几个林家族老。
年纪都极大,个个都是拄着拐杖。
然后,朝着林文觉的家中而去。
林文觉这个时候正高兴着,甚至,都已经让家里的人收拾行李,打算一要到咸蛋的配方,就举家离开,他知道庄辛延这人不好惹。
也不打算与这人正对正,打算拿着咸蛋配方,再另外一个地方赚大钱。
到时候,买大屋买奴仆,再寻几个漂亮的女人在身边伺候着,日子别提会多么的舒坦。
刘氏走上前,她道:“孩子爹,这些柜子才用了没几年,丢了会不会可惜了?”
林文觉却是白了她一眼:“有银子了,还会在意这个?这些垃圾货色都赶紧着丢了,别碍我的眼。”
刘氏哪里愿意,她道:“这也是用银钱买来的,哪里能说扔就扔,再说了这么好的房间,难不成我们就不要了?再怎么说都是银子啊,难不成我们就白白便宜了那个老太婆?”
听着这话林文觉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他突然看了看周边的坏境,却是很是不错,离开肯定是得离开,只不过这个房子自然不能够留给老太婆,他道:“你不是心疼吗,反正房子在我们手里,等我们先安顿下来,再寻人将这里的房子卖出去就是,就是留下的杂物也能够卖些银钱。”
刘氏一听,顿时大喜。
也没那个心情去收拾那些旧东西,反正有钱就能够买到。
刚才那番话,也不过就是不想要留给外人而已。
正当两人在畅想着以后的富贵生活时。
屋子里面就迎来了这么一群人。
当时林文觉就觉得有些不好,只是他并未深想,只当是老太婆将昨日里威胁他的事给说了出去,虽然有些不安但他也不慌乱,毕竟不过就是嘴上说说,谁又能够抓得到他的把柄。
然而。
当听到他们的来意,林文觉猛然的站起了身,他的脸上因为慌乱显得有些扭曲,“除宗?!怎么可能!”
林村长却是沉声的说道:“为什么不可能,你对于老村长老两口做的事,我们村子里的人谁不清楚?他们不追究我们便不c-h-a手,现在她想这般做,自然是按照她的想法来,毕竟你林文觉确实是大为不孝。”
林文觉只觉得是五雷轰顶,他扭头瞪大眼珠子,狠狠的瞪着林马氏,低吼道:“娘,您当真要这么做?您可知道没了我,爹在底下就是连个烧纸钱的儿孙都没了!”
这便是他为所欲为的保障。
他知道老太婆无比看中这点,所以才会以此为要挟,要来了这座房子,要来了他们手中的田地,尽情的过着好日子。
可是林文觉从未担心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被除宗。
如果被从族谱上除掉他们这一家,那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没了,更别说什么咸蛋的配方。
他连忙说道:“娘,我昨日里所说的一切都不过是开开玩笑,您可别当真,我还想着给您养老送终呢,就是您那几个孙儿都时常的惦记您,想让你搬来一同住呢。”
这番话,如果早几年听到,林马氏绝对会十分的开心,毕竟那个时候她的心中还是抱有一丝的希望。
可是这个时候,她又何尝看不出她这个养子,此时的一番甜言都是在糊弄着她呢。
林马氏绷紧着脸皮,她道:“这座屋子外加五亩的良田,我知道这几年你们卖了两亩地,这些我就不论了,明r,i你将这个宅子和那三亩良田还给我,至于你们手中的银钱我不要一文,你们一家子都给我滚出溪山村!”
“想得美,这些都是我家的!”刘氏哪里愿意啊,到手的东西再让出去,真当他们是傻子不成?
“你们不让也可,明日马氏去镇上衙门状告林文觉你们两口子不孝,剩下来的日子就在牢房过吧。”一个族老厉声,懒得再与他们多言。
现在唯独两条路给林文觉一家子选择。
要么带着家底离开,要么都去牢房待着。
说起来,林马氏也并未亏待他们。
溪山村的田地少,一亩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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