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源躺在床上刷着手机说,“新课程表和补考时间表都出来了,你们看了没?”
提到补考,李睿和张子明都狠狠c,ao了一声。李睿一边打开手机,一边说,“妈的我最后一门稳挂,三十几分,张其越可真够给面子的。”
张子明说,“我比你惨,我58分,差两分要人命啊!”
接着两个人又异口同声c,ao了一声。
薛晨想起自己最后一门似乎是近满分的分数,不知道张其越喜欢自己,有没有这一项加分在里面呢。
新课程表薛晨看了,新加了一门课,任课老师正是张其越,其他三个人叫苦连天,只有薛晨心底窃喜,觉得老天爷真是眷顾自己。
接下去正式上课,陆续补考。
薛晨说好了要做外援,好在监考老师不是张其越,作弊时心里的负担少些。有惊无险的考完补考,李睿说又要去庆祝,于是揽着薛晨一行人朝火锅城出发。
结果才出教学楼,就迎面看到张其越正和一个女老师说说笑笑走过来。李睿率先打了招呼,“嘿,张老师。”
张其越看到他们,目光在他搭在薛晨肩膀的手上短暂的停留一秒,面无表情地问,“刚考完补考?”
李睿三个人同时点头,只有薛晨不动。
张其越点点头,又说,“这学期好好加油。”便要越过他们继续走。
擦肩的瞬间,薛晨感到他的手在自己屁股上似有若无的擦过,心里一喜,但想到他冷漠严肃的态度,又有些膈应。
吃过饭,李睿他们三个要继续玩,薛晨说自己刚才酒喝的有点过头,不舒服想回寝室休息,便拿了张子明的钥匙摔先回去了。
等他走到一处拐角后面,见他们都看不到自己了,才掏出手机给那个刚发了短信过来问他在哪的号码打了过去。
几声铃声后,对方接了起来,开口便听到笑意,“怎么打过来了?”
薛晨笑笑,“打电话方便。我刚吃过晚饭,你吃了吗?”
张其越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跟你室友一起吃的吗?”
“嗯,就在碰到你之后,就去吃火锅了。”
“那你现在还跟他们在一块?”
“没有,我先回来了,现在还在火锅城。”
“那你别走,我就在你附近,现在过去找你。”
薛晨“嗯嗯”两声,便挂了电话。在原地等了一会,就看到张其越的车子开过来,停在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他小跑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甫一进门,就被他捧住脸狠狠亲了几下,然后叮嘱他系好安全带,车子流弹一样的飞了出去。
来到一家宾馆,开房,然后好好滚了一回。直到屋子里的动静渐停,张其越才搂着他说,“我有点讨厌你那个室友。”
薛晨一怔,心里有些明白过来,但面上还是装傻,“哪个?”
张其越在他嘴上吻了吻,手指摩挲着他一边的肩头,“就是老搭你肩膀的那个。”
他顿时了然,“你说李睿?”
“李睿?”张其越想了一想,“就是那个考全班倒数第一三十来分的人?”
“他考了倒数第一?”薛晨也有些惊讶,“我以为三十几分应该不至于……”
张其越拍了他脑袋一下,“偏题了咱们。”又捏了捏他的脸说,“现在要说的是我很讨厌他总搂你肩膀的事。”
薛晨笑了笑,“你不用担心,他直的,纯直男,女朋友青梅竹马,在他老家一直等着他娶她呢。”
张其越不买账,“直男也不行。全寝室那么多人,他搂谁不行偏搂你?”
“因为他女朋友是我表妹啊……”薛晨幽幽道。
张其越登时表情非常j-i,ng彩,好一会才重新趴到他肩窝里,闷闷道,“原来是讨好未来小舅子,我认了。”
薛晨笑着拍拍他,“你要是不乐意,我下回跟他说一声,他肯定听我的话。”
张其越说,“不用了,显得我很小心眼似的。”
薛晨说,“别啊,我就喜欢你小心眼,我说定了!”
张其越笑笑,抬起头重新吻住他。
转眼又是一个学期过去,又迎来期末考。
在张其越监考的前一天晚上,室友们又在奋笔疾书地打小抄。薛晨悠哉悠哉躺在床上刷手机,李睿十分的看不顺眼,“薛同志又开始人比人,气死人了。”
薛晨说,“谁要跟你比了?”
陈平源叹口气,唱了一句,“我们不一样——”
张子明努力的看书,百忙之中抬起头来,扶了一下眼镜,“薛同志,我记得上学期期末考,某人下定决心说要把四大名捕之首搞到手的呢?”
薛晨“昂”了一声,无所谓道,“说是说,做是做啊。”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叹气,“要你有什么用?”
薛晨不说话,内心窃笑,妈的老子已经把他睡了一百遍又一百遍,床单都过几十种花样了,你们知道吗?
当然不能给他们知道,在这个学校里,如果被公开了,是对谁都不好的事。他可不想为了一时之利,破坏了以后长远的未来。
他要努力考研,然后换个学校跟张其越玩“地下情”,等父母都看开了,他也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可以抛开一切和他义无反顾的在一起时,那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
虽然还有一年时间,但想到以后的日子里都会有这个人的陪伴,好像也就不那么长,不那么困难了。
他信念颇恸,打开短信给那个仍然备注为“监考老师”的人发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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