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有些冷笑,“别装了,另约了人就直说,说老师也太扯了吧。”
薛晨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摆手,“反正也解释不清楚,你不信就算了,咱俩的事没戏了,哪来哪回去吧。”
赶紧走赶紧走,省的一会说漏嘴。
青年说,“这就要赶我走?我凭什么听你的?老子大老远打车过来容易吗?!”
“那我给你报销车费。”薛晨掏出钱包,拿出一张五十元递过去,“够不够?”
青年冷笑一声,“谁要你那点臭钱,老子最讨厌被人耍,今天的事不给我一个交代,都特么别想走!”
薛晨急了,“都说是老师了,你自己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张其越在一旁听的心烦意燥,揉了揉额头问薛晨,“这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不知道?”青年冷冷地看向他,“别是被骗炮的吧?长得挺高,可惜没脑子。”
“你有病吧!”薛晨瞪着他,“你他妈才没脑子,不分是非!”
“你再说一遍?!”青年伸手就要揪他的领子,薛晨想到自己穿的是张其越的外套,下意识就朝后退一步,却不想正撞在他身上。
那一刻,薛晨觉得自己糟糕极了。是个人到这时候肯定都会不耐烦了吧。
果然,他听到张其越发出一声极低的轻啧声,然后伸手扶住他,走到青年面前,也没说话,干脆利落地一脚过去。
青年倒在地上,哀嚎了一声。
薛晨心里惊了一下,他居然打了人。
青年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地就挥起了拳头,张其越一掌截住,接着又是一脚过去,踹在了青年的肚子上。
薛晨有些傻,连忙过去制止他,“老师,别打了!”
青年再度爬起来后,骂了声娘,转身跑了。
张其越手抚了抚额头,推开他,“你的朋友真菜。”
如果是正常情况,应该会替他辩解,但薛晨此刻也被气的半死,何况那青年也根本不是他朋友,于是就顺着他说,“对,他一直很菜,压根不是你的对手。”
张其越看了他一眼,“你还没说为什么跟踪我?”
薛晨:“……”
日,怎么还没忘了它。
“我不是有意……就是好奇,好奇。”薛晨低着声音,低头看着地面上被拉长的两道影子。
“从哪儿开始跟的?”
“……宾馆,”薛晨说,仍然看着地面,“君悦宾馆。”
话音落了之后,就是很长时间的沉默。出于心虚,薛晨一直没敢抬头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张其越才开口,“跟我来。”
他抬起头,面前的人已经转身朝前走。他忙跟上去,一路踩着他的影子,心中猜测他要带他去哪。
没多久,张其越停下了脚步,薛晨转头,发现他们来到了一家药店前。
“你在这等我。”他说完,就抬腿走了进去。
薛晨乖乖在门口等着,透过透明的玻璃门,看见他站在柜台前,身形修长而高,让人迷醉。
一会儿过后,张其越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一盒东西。薛晨凝神一看,才发现是创可贴,下意识问,“买这个干嘛?”
张其越撕开一张,用手指勾着他下巴,眼神专注地停留在他脸上,“刚才在巷子里抓你的时候,下手没个轻重,脸好像被墙磨破了,你自己没感觉吗?”
“什么?”薛晨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在哪儿?我没感觉到。”
“眼睛下面一点,颧骨的地方。”
“哪儿?”他摸来摸去,还是没有摸到。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被握住了,接着被指引到一个地方,伴随着张其越的声音,“你痛觉迟钝吗?”
他的手指刚碰到那儿,便抽了口冷气,“……疼。”
张其越说,“还好,没太过迟钝。”
说着,伸手将创可贴小心地贴到那里,用手指抚平了。
薛晨像被禁止了呼吸一样,过程中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感觉到男人带着体温的指腹,在他冰凉的脸上轻轻动作。末了抚平贴布时,手指无意间在他脸上划过,像火柴碰上火柴盒,擦出了细小的火花。
那一瞬间,薛晨感到自己的脑子懵了,傻了,二逼了。瞅着那张好看的脸离自己那么近,那张x_i,ng感殷红的嘴唇离自己也那么近,大脑皮层的那根神经又开始跳动,让他回忆起那种温热柔软的触觉,昙花一现般地擦过。
好想,再尝试一次。
张其越贴完创可贴,就在浑身放松的一刹那,面前的人忽然前倾过来,接着就是一个柔软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全部过程不到一秒,但比起之前那场意外,已经太长太长了,并且是完全清醒地施予与接受,产生的效应说不好听了那就是强吻啊!
薛晨看着张其越,傻眼,傻眼,傻眼。
他他妈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
他整个心态上的崩塌与炸裂,全表现在脸上了。张其越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在大街上,他可能会瘫软到地上去。
“我……”薛晨张了张嘴,“老师……”
“你想说什么?道歉吗?”
薛晨闭了闭眼睛,心说如果道歉有用,让我道一万遍也不是问题。可问题就在于,没用。
他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道歉没用啊,”张其越说,“不过我也不会怪你,就当你看差了人。”
薛晨抿了抿嘴,想说我没看差,但是又怎么能开口。人家已经给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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