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迟点点头,两条腿紧了紧,尿意可以说是很朦胧了!
划重点,手还放在江浪腿中间。
可能挪了那么几厘米,但是撤的太快容易被发现。
“早啊!”江浪问候了一声,仍旧没有想下床的打算。
叶迟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优雅的笑容,牙齿露出了一丢丢应了一声:“早。”
但是此时的心里状态是这样的,早什么早!能不能让我先上个厕所,嘤嘤嘤,膀胱快爆了!
跳过早晨的问候,江浪自然不打算下床,叶迟小脸微皱,手不自然的又往后挪了一点点。
江浪嘴角勾起,手从棉被上面伸到了下面,握住叶迟的手往自己腿中间挤。
“摸够了?还满意吗??”江浪情绪起伏并大,而是看见叶迟色彩纷呈的那张脸莫名来了快意。
怎么,以为我不知道么?
叶迟:“.......”
“江......浪,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叶迟后半句话没说,手腕挣脱了江浪的控制,头也偏开了。
江浪似笑非笑,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和江浪这么一折腾,尿意更浓了,叶迟快速下床趿着拖鞋直直往厕所跑。
从厕所里回来,江浪已经穿好了衣服,黑色的毛衣,下身一件旧旧的破洞牛仔裤,挺潮的。
不得不说,江浪的眼光还不错,身材也不错,这么皱皱巴巴的裤子硬是被他穿的很撩人。
可是,我还想赖一会床怎么办?
叶迟磨叽了一下下,把衣服裤子穿好。走到客厅,发现江浪正在打电话,走进,江浪迅速挂了电话。
嗯?有什么电话是要背着我打的,叶迟心里嘀咕了一句。
江浪的眸子与叶迟相接,他便知道家里的醋缸又打翻了,叶迟心里的想法如同细沙一样全漏到了他这里。
叶迟的心思极其敏感,与地府的环境是脱离不开的。江浪很难想象,一个小鬼怎么样在这个地府生存下去。
“朱老三说,再过两天去他的跆拳道馆剪彩。”江浪把手机揣进兜里,正面看向叶迟。
“哦。”
叶迟沉声应了一句。
“还有,胡杨可能会在朱老三的跆拳道馆做教练。”
叶迟:“??!”
那你们俩一个主教练一个副教练,日子不要过的太腻歪哦!
家里的醋缸翻的不能再翻了......
叶迟不自觉嘴巴翘起,都可以挂油瓶了,一脸的不开心。
关于胡杨会跆拳道的这件事江浪也是现在才知道的,朱老三也是听陶逸说的,也正巧,他稀缺会跆拳道的人才。
地府,放眼望去,正值韶华的青壮年非常少,大部分都是耄耋之年的老爷爷老太太。
毕竟现在人的生活水平高了,医疗水平也是日益鼎新。
总觉得,有点儿经商头脑的老板在地府应该卖点养生的产品,比如按摩足盆,矫正视力的眼睛,痒痒挠什么的。
痒痒挠:你认真的吗??地府的鬼需要养生噶??
“那你去吧,我可不去。”叶迟咕哝了一声,继续坐在沙发上摊着。
江浪别的不多,对于叶迟他多的是耐心,瞅见他这模样,多半是该哄一哄了。
他走进,“听说开业大酬宾,好像有抽奖什么的。”轻飘飘的说了一声,拿起桌上的书继续看着。
这本书不知道江浪从哪里要来的,前几天都没看见过。
封面上几个字,看不懂qaq
见叶迟啥反应也没有,江浪目光仍旧盯着书,又道:“听说这次抽奖,朱老三砸了很多钱。”
叶迟:“.......”
我是见利忘本真的人吗?
“我去!”
啧,打脸挺疼的......
瞥见睡在窝里的小芝麻,叶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江浪以为他要往自己身上扑,两只手蠢蠢欲动。
紧接着,擦身而过。
江浪气呼呼的转身瞪了一眼叶迟掌心里的芝麻,总觉得自己给自己抱回来一个情敌是怎么回事?
“对了,胡杨住那边安全吗?”叶迟一手托着芝麻,一手扯了扯江浪的衣服。
江浪用手指戳了戳芝麻的脑袋泄泄愤,然后又用掌心揉了揉叶迟的头发。
还是这家伙的头发软。
“嗯?”不和我说吗?
“挺安全的,和他同住的那个男鬼,我还以为是个女孩子呢,脾气挺温柔的。”江浪如实道。
那就好,叶迟松了口气。
虽说自己不想让胡杨住在家里,但是也不想让他出危险的。在地府,某些险恶的事儿,他都是经历过的。
江浪好像摸叶迟的头发摸上了瘾,怀里的芝麻有点眼红了。
它嗷嗷的唤了两声,叶迟戏j-i,ng般的把他抱走,边走边说:“芝麻乖,爸爸带你去找阿肠,不和臭哥哥玩!”
江浪:“??!”
芝麻:“??!”
不应该我也是爸爸吗?我是芝麻的哥哥,芝麻又是你儿子,那我......
江浪:就很气!
到了陆生家门口,芝麻的内心是拒绝的,他真的不想看见那只小丑猫,真的是又丑又黏狗!
还对着它发情,明明我还是一只未成年的狗啊,良心不会谴责吗?
小芝麻的内心戏非常足。
陆生开门,手里抱着一只n_ai白的狗,见到小芝麻眼睛蹭的亮了起来,并且嗷嗷嗷的直叫唤。
哪个男的见到媳妇儿不叫唤的?
小芝麻盯着小白狗看了几秒钟,紧接着用爪子蹭了蹭他的爪子,这个小哥哥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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