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对付我们?”
于朗点点头:“一个从来没使用过灵力的普通人,在极短的时间内c,ao纵灵力,对身体的伤害非常大。”
江天晓挠挠头,喉结滚了几滚,最终还是开口:“于老师,你,呃,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何盛画了张符纸贴在韩滔的小腿上:“镇痛的,你今晚先忍一下吧,明天上午去医院。”
韩滔点点头,神情凄然而麻木。
江天晓跟在于朗身后回到他们的房间。
“……何盛和韩滔在那屋没事吗?沉渊门不会找回来吧?”
于朗:“不会,他们既然已经被我们发现了,就不敢再冒然c-h-a手了。”
江天晓看着于朗,想要继续刚才没问完的问题,脸有点热:“于老师,你……”
“我什么?”于朗偏头看向江天晓,不知是不是因为累了,他微微眯着眼,目光细长如丝。
“……你真厉害,我完全没感觉到韩滔有什么不对劲。”江天晓还是把话憋回去了。
于朗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低下头看手机了。
江天晓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于朗忽然抬起头问:“刚刚在何盛的房间,你要问我什么来着?”
江天晓:“……”
于朗眯着眼,托着下巴,一副“再墨迹也让你骨折”的表情。
江天晓逃去卫生间洗脸,一边把凉水往脸上扑,一边含混不清而故作轻松地说:“我想问你,你觉得,韩滔……也喜欢刘小盼吗?”
没听见于朗的回答。
江天晓想难道是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自己的声音,心一横,想反正问都问出来了,于是关掉水龙头:“于老师,韩滔也喜欢刘小盼么?”
还是没回音。
江天晓满心疑惑地走出卫生间,正对上于朗幽深的目光。
“……于老师,我……”江天晓吓得不敢往前走,他忽然反应过来——于朗那么聪明!于朗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
过了几秒,于朗冲江天晓摇摇头,神情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再问这些有意义么?刘小盼死都死了。”
江天晓慌张点头,不敢再说话。
两人先后洗完澡,一人一边躺在床上。
也许是这一天又累又惊的原因,江天晓还没来得及为与于朗同床而激动,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柳州的雨停了,万里无云,天空是幽幽的蓝。
何盛带韩滔去医院处理骨折了,江天晓按照于朗的吩咐买了把菜刀,回到酒店时,于朗刚换好衣服,终于不再是衬衫了——简简单单的黑色t恤,牛仔裤,猛一看就是个大学生。
“走吧,去吃螺蛳粉。”
江天晓抹了抹嘴角并不存在的唾沫,跟上去问:“螺蛳粉?”
于朗:“没听说过么?广西很有名的小吃,”还表情严肃地补充一句:“很好吃。”
江天晓心里打鼓,按于朗吃个两人火锅都要去雅间的做派,这什么螺蛳粉会不会很贵啊。
买高铁票时他付了自己的那部分车票钱,现在身上就两百块不到。
江天晓心里盘算着,嘴上又不敢问,只好亦步亦趋跟着于朗走。
出了酒店,拐进一条小路,没走一会儿于朗就停下了脚步。
是一家路边小店,简陋地在一块儿黑板刷了“螺蛳粉”三个字。
江天晓皱了皱眉,悄声对于朗说:“于老师,这附近应该是有公厕吧,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这儿……有点儿臭啊。”
于朗默默瞥了江天晓一眼,抬脚走进了小店。
江天晓:???
一进店,臭味更浓了。
江天晓盯着一边埋头吃粉的人看了几秒,猛地扭过头,震惊道:“这个味儿是螺蛳粉的?!”
于朗点头,像是忍无可忍似的,又低声说:“螺蛳粉就是这个味道。”
江天晓:“……”
这能怪我吗?能怪我吗?
于老师你的口味是不是有点太变幻莫测了?
这什么玩意啊屎臭屎臭的!
很快,一碗螺蛳粉摆在了江天晓面前。
于朗已经掰开一次x_i,ng筷子了,江天晓还双手撑在膝盖上,不知所措。
……真的……不是……屎……吗。
于朗像没看见江天晓的心理斗争一样,自顾自吃了起来。
浓郁的屎臭弥漫在江天晓口鼻间。
江天晓的目光从于朗的碗里跳到自己碗里,又跳到于朗碗里,半晌,他犹豫地开口:“于老师,好吃么?”
于朗点头,扭脸对老板说:“再来两个卤鸭胗。”
江天晓哆哆嗦嗦地挑起一筷子螺蛳粉,心想,为了于老师……
三。
二。
一。
浮着红油的米粉进了嘴。
江天晓先是屏气嚼了几口,后来实在憋不住了,便不得已尝到了螺蛳粉的味道。
……
卧槽!!!
怎么这么好吃!!!
江天晓囫囵咽下嘴里的米粉,夹起几丝酸笋喂进嘴。
这酸笋凉凉脆脆,酸溜溜的,分外爽口。江天晓吃完,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
于朗看着江天晓,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这个!真好吃……”江天晓从桌上的纸抽里拽了张纸,擦去嘴角的汤汁。
“嗯,广西好吃的不少,这件事如果解决得快,可以带你在这边转转。”
“好!”江天晓话音刚落,猛地想起卡里的余额,又怂了:“……还是,算了吧。”
于朗看着江天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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