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静报警时的录音里录过她说的一句话,她将门反锁了。”付母恨恨的说,“可是她不承认,说是当时情绪激动,因为凶手本来是来找她的,所以情急之下才那样说的。”
“这就对了,凶手是来找她的,为什么要那么凶残的对芊芊砍下那么多刀?”断誉冷笑了一声,“也只有一种可能,他以芊芊为要挟,让门内的金静开门,然后一刀一刀的给她施压,就像这样。”断誉走到了连阙面前,让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同时另外一只手做握刀要挟状,两人面对着大门。
付母看了他和连阙演练的情形,想起自己的女儿当时所遭受到的恐惧和伤痛,以及门内金静的见死不救,心里一下子承受不住,倒向了墙边。
“付妈妈!”断誉连忙上前扶住了她,紧张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还撑得住。”付母艰难的笑了笑。
断誉叹了口气,回头看向连阙:“要不然你先带付阿姨回车里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再看看就去找你们。”
“好。”连阙从他手里将付母扶了过来,他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地上那暗红的印记和连个人烟都看不到昏暗小道,对断誉说道:“注意安全。”
“嗯。”断誉冲他笑了笑,再次走进了门内。
断誉蹲在门后,仔细回忆起了案卷上的内容,处在凶案现场,更能激发他的侦探思维。
其实想要推翻黄泰军之前的判决无非两点,一是他到底是不是激情过失杀人,二就是金静的证词。
金静那边,他已经交代给宋牧和白洛伊处理了,而以目前的推测来看,黄泰军在地铁站的打扮和随身携带的刀具都显示着他是有备而来,完全可以认定为蓄意谋杀,只不过他的谋杀对象应该是金静。
“怎么能证明他是蓄意谋杀的?”断誉烦闷的挠了挠头,“动机在金静那里,可证据呢?刀?肯定不只这个。”
断誉疲惫了揉了揉山根,这一天下来,他费了不少脑子,就连眼睛都快有些睁不开了。
忽然,他的动作停住了,几个画面快速的从大脑里掠过:“对了!眼镜和衣服!”
断誉倏地站了起来,欣喜若狂的朝着巷外狂奔了出去。
第二一大早,他就和付母一起去了警察局,拿着法院刚刚重新受理的二审材料,要求再次对黄泰军的家中进行搜查,他需要找到两件东西,两件很容易被人忽略的东西。
宋牧在断誉的指示下,带着一万块钱在离金静工作不远的地方租下了一套一居室的房子,而且他所租下的那层楼,除了他租下的这一间房,另外的两间房都还是空置的。
白洛伊翘掉了一天的课,拿着伪造的□□去到了金静刚刚换的工作单位,一家连锁家政公司,她在这家家政公司里任职网络销售,负责处理网上的客户订单。
如果她猜的没错,金静刚换这个新工作不过才一个月,应该还只是实习的身份,而现在临近春节,正是家政行业最红火的时候,应该是有用工缺口的。
白洛伊站在家政公司的玻璃大门外,深吸了口气,这是她通往女侠道路的第一站,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推开玻璃大门就能看到四个办公桌拼成的办公区,白洛伊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外面座位上的金静。
“请问你们这里招保洁吗?”白洛伊占到金静身旁,低声问道。
金静画着淡妆,涂了眼影和腮红,穿着粉色的毛衣,发色也和之前在网络上的看到照片不一样,是金黄色的,看起来是刚染的。
她似乎没有受到这件凶杀案的影响,日子过得和她的脸颊上的腮红和粉色的毛衣一样红火。
她将白洛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见白洛伊看起来白白净净,又这么年轻,便奇怪的问:“是你应聘还是?”
白洛伊笑了笑:“学校有实习任务,我想着年底家政行业红火,正好路过你们这里,就进来问问。”
“哦。”金静从电脑椅上站了起来,“把你的身份资料给我,我去问问我们老板。”
“谢谢。”白洛伊笑着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了她。
“你先在那边坐坐。”金静指了指办公桌斜对面的木质沙发。
“好。麻烦你了。”白洛伊点了点头,坐到了沙发上。
十分钟之后,金静便笑着从老板的办公室里出来了,她将手里的资料还给了白洛伊:“看来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事了,老板说还没有像你这么高的学历来咱们这里做保洁的,乐得合不拢嘴。”
“职业不分贵贱,我反倒觉得保洁的劳动价值高呢。”白洛伊接过那份伪造的资料,看到了金静手腕上戴着的金表,便笑着问:“你这只表是限量版吧?”
金静一愣:“你认得出?”
“当然啦,我也有这个牌子的表,你真走运,这个限量版的表我想要都没买到呢。”白洛伊遗憾的叹了口气。
金静转了转表带,同时用余光偷偷打量起了白洛伊的穿着和手里的皮包,这才发现白洛伊用的都是名牌货。
“你家里的环境应该不错吧。”她有些羡慕的看着白洛伊肩上的包。
“跟我同学比起来算是差的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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