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尚佳郡主一看到赵誉城就问出了心底的疑惑:“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那、那黎阁主会在厉王府?还有那些刺客是怎么回事?”
赵誉城抬眼:“黎阁主没告诉你?”
尚佳郡主不知想到什么,脸一红:“没说。”
赵誉城奇怪,不过既然黎阁主没说,那就由他说吧。赵誉城将燕帝打算用她的死逼厉王的打算说了出来。
尚佳郡主听完脸色瞬间就变了:“你说燕帝他……可恶!”
“所以本王才说服了黎阁主前去保护郡主。”赵誉城道。
尚佳郡主攥紧了掌心,轻嗯了声,她来的时候心里其实隐约猜到了,可真的听到了,还是被燕帝给气到了。
尚佳郡主离开前,还是嘱咐道:“王爷,这件事不要告诉公主。”若是让公主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担心。
赵誉城一愣,随即颌首,眼神也软了不少:“嗯,本王会的。”等尚佳郡主快走到门口时,补充了一句:“燕帝的那些暗卫绝不是黎阁主的对手。有他在,郡主可保万无一失,还望郡主忍耐几日。”
尚佳郡主想到昨夜的情景,俏脸难得一红:“我知道,劳王爷费心了,佳佳记住这个恩情了。”别说不过几日,只要不让燕帝得逞,只要能保全厉府,要她半条命又如何?
周良鱼匆匆过来时,尚佳郡主已经走了。周良鱼闯进去,发现只有赵誉城一个人,他快不过去,将点心一放,急忙道:“佳佳呢?”
赵誉城挑眉:“走了。”
“走了?走了?不是吧,佳佳来竟然不找我!”周良鱼越想越不对劲,“是不是厉王府出事了?”
“你觉得要是出事了,尚佳郡主还会安然无恙来找本王?”赵誉城望着额头上因为急走浮上一层细汗的周良鱼,想到什么,瞳仁深了深。
“这也是……可佳佳怎么来找你不找我?”周良鱼鼓着脸,佳佳都不来找他了?难道他们的姐们儿情要破裂了么?还是他做错了什么?
“尚佳郡主这几日被厉王禁足,不能过来了。以为公主还未醒,就托本王转告,有问题?”赵誉城随便找了个理由。
周良鱼狐疑,这么简单?不过想想赵誉城这厮应该也不是会撒谎的人,也就信了。
赵誉城望着所有心思都放在尚佳郡主身上的周良鱼,眉头不动声色地皱了皱,转移话题:“本王给你准备了一个新房间,你去找赵管家带你去瞧瞧,可还满意?”
周良鱼果然眼睛一亮,整个心思都被吸引了过来:“新、新房间?”他不是听错了吧?赵誉城竟然!给他准备了一个新房间!
这代表什么?莫非先前的计划还是成功了,他们这是要分房睡了?
赵誉城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打破了他的希望:“不巧,本王也是一起搬过去的。”望着周良鱼立刻垮下来的小脸,看够了,才满意继续补充道:“先前没考虑过大婚,誉王府一切从简,府里都是糙汉子,顶冻,也未装地龙,新房间重新装了,公主可先去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告诉赵管家再添置。”
周良鱼:“……”算、算了,看在你这么贴心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转过身时,周良鱼差点蹦起来:哈哈哈哈老子终于不用每晚怕冷滚进赵誉城这厮的怀里了!为了这点,都要庆祝一下。
而当天晚上,周良鱼美滋滋地躺在床榻上,双手乖巧地叠放在胸前,特别自信明早起来肯定还是这个姿势。
赵誉城处理完正事也躺了下来,本来以为晚上对方总该老实了,结果,等睡到半夜,周良鱼本来保持良好的姿势开始往不可描述的地方狂奔不回头,因为太热,不仅将薄毯踢了,这次还干脆扯开了衣襟,衣衫大敞,最后再次滚进了赵誉城的怀里。
赵誉城默默睁着眼瞧着黑暗里露着半边肩膀的某鱼,无声叹息一声,闭上了眼,到了后半夜,还是忍无可忍,出去重新沐浴了一番,才重新躺下。
而另一边,皇宫御书房。
“什么?人一个都没回来?这都去了一天一夜了,就算是死了,也要有尸体?人呢?”燕帝差点吼出声,这怎么可能?不过是一个郡主,他派出去十个j-i,ng锐,怎么可能一个都没回来?
冯贵也奇怪,那些人入了厉王府,就再也未出来过。
“这……奴才也不清楚,不敢打草惊蛇,也未再敢派人去厉王府。皇上,这……可怎么办才好?”冯贵小心谨慎开口道。
燕帝脸色黑沉:这绝对不对劲,可就像是冯贵说的,万一再派人去,难保会打草惊蛇,咬咬牙:“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厉王府……暂时就不要派人去了。”
冯贵:“喏。”
燕帝这个年因为目的没达到,没过好。
周良鱼则是歇了几日,就开始被赵誉城督促着练剑,每次苦哈哈的,每日练剑练的他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尤其是多久了,他特么都没看到过姑娘了。
就算是个女的也好啊,整日都是糙汉子,他觉得自己都快成清心寡欲的和尚了,就差无欲无求了。
不过,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赵誉城这厮最近几日,似乎有点……萎靡不振?
周良鱼盯着赵誉城次数多了,赵誉城直接抬眼看过来:“练完了?”
周良鱼迅速摇头,等重新将招式练了一遍,才搓着手,走过去:“王爷你看,明日就是上元节了……我能不能出去看看花灯?放一天假?”
“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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