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他低着头,轻声问。忽然有点恍惚,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疯事儿。
“小橘很享受,果真已经变成那种体质了?”
“哥你享受吗?”
黄煜斐没应声。
已经s-hi透了。用作润滑的面霜,慢慢地,差不多全部化在里面,热热地淌在李枳指间,也沾得他两腿间s-hi乎乎的,他忍不住想回头看,却见黄煜斐并不在身后,而在几米远外的洗衣机跟前,对着面板研究什么。
紧接着,“滴”的一声,那是最费劲的摔打式洗涤模式的提示音,已经是老机器了,开了这模式就跟蹦迪似的,哐哐哐一洗就是将近俩小时,李枳平时并不常用。简直不合时宜,黄煜斐就这么悠闲地转动了洗衣机,全裸着,心如止水似的,甚至没忘记往槽里倒两瓶盖淡蓝色的洗衣液。
“哥,”李枳愣愣的,“你看得好像……不太投入?”
“我也要做一些准备呀,”黄煜斐走回他身后半米远处,拍了拍他的腰,“辛苦,继续做。”
李枳乖乖捡起了手上的动作,压抑着喘息,却像担心黄煜斐再走神似的,一直不肯把脑袋扭回去,而是有点恼怒地侧瞪着自己的脱线男友,小声咕哝:“做什么准备,你待会儿干脆c-h-a洗衣机去吧。”
“洗衣机的功能不是这个,”黄煜斐举手投降,“我在认真看。”
他确实在认真看。眼神扫过挺翘臀间那片潮s-hi的隐秘,扫过李枳没有一块多余的腰线,顺着脊沟继续往上,又扫过白腻的颈背,最后在他披散的发尖停留。那里变了颜色,现在是一种发灰的墨青,干枯毛躁,疏于打理,挂着零星水珠,即便在浴室过亮的白炽灯管下也映不出什么光泽,却让黄煜斐无端想起剔透的翡翠。
他说:“小橘果然染了头发。微博上看到,以为祝炎棠滤镜用过分了。”
李枳把流出的面霜往里推了推,眯起眼睛,半盯着黄煜斐:“你头发也长得挺长了。”
“黑色好看。”
“短的好看。”
黄煜斐就弯起眼睛笑:“我的小橘也是短发好看,可以把耳钉露出来。”
李枳像是被这笑容电了一下,忽然开始耍赖了。他终于找到了借口,毫不留恋地把手指撤出来,又挺胸抬头地把长发全拢到耳后。然后他转过身,一头埋到黄煜斐的颈窝里,刚长出犄角的公鹿似的,直把人往花洒下顶。同时又摸着人家的腹肌,拿指肚按,闷闷道:“明明是当初说好要扎辫子给你看的,老这么逗我,我不让你看了。”
“不让看什么?”
“什么都不让了!我!决定!停止!我的表演!”
“别停,很好看的。”
“不要。真难为情,你看得一点也不认真。”
“刚才是谁被我看光了呀。”
“……哥,你自己不也没穿衣服!”
黄煜斐抱住他,顺着他颈子上挂着拨片的皮绳轻抚:“糟糕,才见面,就惹老婆生气。”
“亲我就不气了。”李枳踮脚,贴近黄煜斐唇边,红着脸笑。
黄煜斐浅浅地吻他,但就是不肯好好地张嘴,他也耍赖似的问:“自己弄真的那么舒服?感觉它要失业了。”他抓着李枳的手去碰自己半硬的那根。
哪知李枳根本不带露怯的,一边细密地蹭着他,渴求更多的亲吻,一边直接从根部握着那东西捋,手上还带着给自己扩张的面霜。x_i,ng器迅速胀得老大,挺在那儿,一如高涨的情欲,被压在血管中,砰砰砰的,是滚烫的、跃动的。
“它可不会失业,因为,我喜欢它。”李枳说着,就开始和黄煜斐贴在一块lu 了,还垂着脑袋认认真真地盯着看。弹了十几年吉他也没让他手长得多大,虽然有劲儿,但这样两根显然握不住,手心里老是打滑,搞得李枳有点恼。他觉得好歹两只手一块装个逼,却又舍不得放开搭在黄煜斐颈侧的那条手臂。
不过也没能恼怒多大一会儿,他就被黄煜斐拽着松开了lu 管的手,两根y-inj-in-g弹在一起,李枳看得有点呆,只觉得sè_qíng极了。紧接着,更sè_qíng的感觉来了——黄大流氓居然在带着他往那洞里探,里面三根手指,两根姓黄,一根姓李,缠在一起,向深处捣弄。
这内外双重的刺激,可没那么容易受得了。李枳心说这可太不像话了,他立刻怂了,终于知道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食指慌忙着想往外退,却被那人反剪手腕,禁锢着劲儿,只能顺着人家的意,慢慢地一块往里拓展。
“冷落这里,小橘刚才的努力就白费了,感觉到它在收缩了吗?”黄煜斐坏极了,另一手扶着他软绵绵的腰一下一下地捏,“不想再表演一遍吧。”
“嗯……嗯!”
“不觉得我们一起做扩张,很浪漫吗?”黄煜斐垂眼看着李枳红透的耳垂,声音清朗得要人命,却分明不是在说正经事儿,“就像是小橘在带我看风景一样。看自己里面的风景。”
李枳哪受得了这种话,还来回地说,羽毛在身上轻划一样,简直弄得他骨头发酥。他用尚还自由的左手把人往自己身上按,埋着脑袋,根本不好意思抬脸看他:“大变态!”
对于这一控诉,黄煜斐只是轻轻地笑,空闲的手在他脊梁上捋,温柔地摸索着他的肌肤,同时李枳深埋着的脸蛋,此刻也埋不好了。额头,眼皮,睫毛,鼻梁……挨着个儿,都被忽深忽浅地吻着,诱导他把脸扬起来,去渴求嘴唇上的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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