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宗伯见她一副妇人打扮,心里的怀疑就先消了一半,示意人放开她。“这位夫人,请问您是?”
黄素本不想说自己的身份,但见到对方一大群人马虎视眈眈,威风就先被下了一大半。“元府……”
她刚说了两个字,就有人恍然大悟:“是了,这么眼熟,是元府二房的黄夫人!”
“你们知道我?”黄素感觉有些诧异。但这只是暂时的——因为她马上就想到,对方为什么会联想得这么快:“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李家宗伯笑了笑。但在这种背景下,他笑得可不太好看。“恐怕咱们都是为同一件事来的。”
宅院里头,元光宗和李惠儿一见面就干柴烈火,话都少说的。正浓情蜜意、翻云覆雨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片喧哗之声。
元光宗差点就被吓萎了。“怎么回事?”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意识到那些声音已经进了院子,犹自愤怒,“还让不让人……”
砰!
卧房大门被粗暴地甩开两边。元光宗这回真被吓懵了,动都不敢动,直到一片黑压压的人影逼近,撕下了薄纱帐幔——
“作孽啊!”黄素一眼就看见自己丈夫敞着里衣、光着屁股压在一个女人光溜溜的两腿间,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尖叫声脱口而出。“你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啊,二郎!”她一面叫,一面就冲了上去。
元光宗头皮发麻。若是黄素一个人找上门来,他绝不会有这种感觉。但在面对黄素身后一个个陌生却满脸凶光的男人,他不得不萎了。“……你们是……”因为要躲开黄素的捶打,他手忙脚乱地往里头躲,结果一翻身那玩意儿就露了出来。
见到那两人身下s-hi漉漉的 y- in 液,原本惊呆(因为没料到这么正着)的众人终于回过了神。
“抓住他们,绑起来!”李家宗伯厉声道。“无媒苟且,白日宣 y- in ,还勾搭有妇之夫!”
早有人在他历数罪状前,就拿着准备好的麻绳上去,把两人都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考虑到这种模样出去实在有伤风化,他们勉强给两人身上罩了一件外衣。
虽然问题没被回答,但元光宗已经从这些话中听出了对方的来头。“不,别,我只是……我只是……一时糊涂!”
现在可没人有耐心听他解释。
“双双捉j,i,an在床,还有什么可辩解的?”李家宗伯满脸寒霜,又转向李惠儿。“伯父真是错看你了!”
李惠儿胆子小,从有人进来开始就一直在发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此时听见自家伯父那么说,她也没法反驳,只一个劲儿啜泣:“伯父,伯父,别……”
“我以后没你这个侄女!”李家宗伯一点也没打算听她求情。事情闹得这么大,脸都特么被她丢光了!此时不划清界限,更待何时!
“我以后也没你这个女儿!”李惠儿的父亲也在人群之中,厉声补了一句。
李惠儿原本高潮中的脸还带着激情的艳米分,此时已然面若死灰。
黄素已经要气疯了。她毫无章法地打元光宗,指甲在对方身上留下长长的红印子。被绑严实的元光宗躲不开,只得青着脸忍着。黄素打了一阵子,犹觉不解气,又忍不住去挠李惠儿的脸。“让你贱!让你狐媚!一个寡妇,勾搭有妇之夫,要不要脸了?”
这情况十分难看,觉得自己面子也被削的李家宗伯不由咳嗽了一声,立时有人把黄素给拉开了。“行了,既然人已经抓到,就送官吧。”
“……啊?”黄素正在气头上,想挣开钳制再好好教训李惠儿,闻言不由怔住了。“送官?”
李家宗伯曾经在衙门里做过事,对律条有些了解。“是啊,”他点点头,“按律,通j,i,an者,无论男女,徒一年半,有夫者徒二年。”
这话的意思很是清楚明白。通j,i,an双方若都是单身,就要坐牢一年半;若是有老婆或者有丈夫,那就判两年。
黄素惊呆了,她完全不知道这个。况且,若是元光宗真被抓进去两年,那他们全家都完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这次第一个反对的竟然不是黄素也不是元光宗,而是李惠儿。“一年半?”她抖着嘴唇说,“这不行……这可万万不行……我已经有了啊……”
“……什么?”人群里的赵家老二听见这句话,顿时喊了出来。“你有了?”李惠儿不是只不下蛋的母j-i吗?怎么可能怀孕?这么说来,他当时想偷偷私通,幸亏没胆子做?
其他人则开始窃窃私语。
“看来这两人有一腿很久了,竟然都怀上了?”
“谁说不是呢?”
李家宗伯的脸色愈发难看。如果李惠儿怀孕,并不能为她免除牢狱之灾,反而会招来更大的祸事!而对他来说,更显得失职了!“找个大夫来!”
这一来一回的功夫,原本在外面等着的赵家老夫人也听说了。
“什么?这贱货肚子里真有了?”
她听到这句话,顿感颜面尽失。她儿子快一年都没让人怀上,这个刚搞了半年就坏了两个月?原来真是她儿子那方面不行?
当年她可是一口咬定,李惠儿身子有问题!要是这话传出去,她的脸往哪儿搁?
赵家老夫人气得要昏过去。呵呵,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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