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诉过我,这是必须要和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梦中,玄玄站在门外,却走不进他们的世界。
他,不能c-h-a手……害怕又急切地想要挣开身后那双隐形的手,想要结束朝华的痛苦。
却无论如何,做不到……
——夜城的朝君,请放心我会完成我的承诺。
只有,
这个梦里只有,
那枚腰际的玉佩,只有那……美丽而致命的嗓音。
第33章 第二十八章
偏西所,所谓粗活太监的住所。事实上,若不是犯了错被罚,很少会被派到这里。对于一生都无法离开皇宫的太监而言,来到这里相当于被流放了。
自然放眼望去,此处的陈设便与先前不可比了。楚枫白身份尴尬,一句“撤其世袭贬入罪籍”却又不得离宫,好生让梁芹难以捉摸。最终他定了将人送到此处,按如今身份本不该有人侍候,却不知为何还安排了扣子也跟来。管事一时也摸不清分寸,怕处理不当,索x_i,ng将人排在个只有一屋的独立院子,便任由其自生自灭去了。
苦的却是扣子,才十几岁的人,进宫一年还没明白这世道,就已懵懵懂懂落得这般下场。对楚枫白,他向来倒是尽心,只是这没有一丝盼头的日子过久了终是要怕的。每日有了上顿未必见得有人记得送来下顿,白日里还要时常被遣去帮活,免不得受人欺负甚至打骂,回来了见得楚枫白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又怎会没一点埋怨?
说没在心中埋怨过,“若是眼前的人能争气些讨皇上欢心,何至如此沦落”那是假的。
退一万步说,若自己没有跟了他,或是也不至被这般欺凌。
终究,他不想自己过上这向前看去如此没有盼头的日子。
这一日,扣子又忙到夜深才回来,推开门,没有关上,任由凉气一股脑袭了进来,冲散那依旧扑面而来的难闻气味。
他不自觉嫌恶地皱起了眉,疲惫地坐到陈旧的方桌边倒了杯水喝下,屋里没有配给烛火,只得借着月光隐约看见些东西。
床上一层被褥虽单薄却还算整齐,用力揉了揉脸什么都不想做了,边走边将自己摔到了床上,拉开被角闷在了头上,想要借此能隔绝那股让他生厌的烦闷气味。
此处再没有什么主子奴才,来此这十数天的日子也从未有人来过问过这个院子中的一切。失了约束,扣子对楚枫白的态度渐渐已不可能如从前一般。更何况自那日以后,楚枫白几乎从未清醒过,对他好坏又何来知道,任谁都难以做到依旧尽心。
过了刻钟,床上的人死尸似的一动不动,许是累极真睡着了。却突得诈尸般跳坐了起来,不知是惊醒还是良心上过不去,“嫌不成器”地愤愤看向角落,这屋子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外加一个矮柜,别的一无所有。
扣子望去的角落,地上铺着垫背,上面还铺了一层厚厚的枯草。这秋冬的日子仍只穿了里衣的人在那上面蜷着身子,目光痴痴地望着自己的双脚。头发干枯地散乱着,看来应是许久未曾打理了,长发下隐约能见细长的颈项上包着脏了的白蒙蒙的布,那上面有脏污了的灰黑更有干了的黑红,那种久未清理的伤口让人见了极不舒服。
扣子想起,那日当他听到自己双亲已死时眼中的绝望。人跪倒在了地上,竟是没人想到熬到如今的他会抽了身前人腰际的剑便轻易抹上了自己脖子。只可惜,他们还是不愿让他死,那时,扣子没有去拦,他记得,他只是麻木地看着这激烈的戏码和鲜血。因为他的脑中还未曾相信所听到的,他也被一起遣到了这偏西所。
他敢肯定,那时他的心中曾经希望过,楚枫白真的可以死。
只是,楚枫白还是被救了回来,和他一起来到了这里。
但眼前的人已定不是过去的人了。
他已没了世袭封位,甚至只该是个阶下囚,比这宫中任何一个奴才都要不如。他也确实不再是过去的楚枫白了,被救醒后,他似乎就只剩下了躯壳,没有说过话,没有抬眼看过他。
连扣子自己都怀疑自己正在一步步得寸进尺,方开始时还在为自己的大胆而惴惴不安。可越到后来……
没有人会责怪他这样做,楚枫白不会因他的行为而反抗。
他开始告诉自己,一日辛苦回来后,见到满床的污渍会觉得愤怒是正常的。
从口中流露出污言秽语,到告诉自己将他赶到地上只是为了不让他将床弄脏,一切都好像十分顺理成章。
第一日睡在这张床上时,他没有睡着,心底不知为何心虚得很,有过意不去也有挥之难走的不安。但几日之后,终究是睡得踏实了,不知是习惯还是真累了。
“哎……”看了许久,想到过去种种,扣子还是决定下了床。
蹲下,将蜷着的人拉开,拉扯下了他的裤子。一片的脏污……
楚枫白的下身由于长期不清理,已经呈现出难堪的颜色,让人看了直犯恶心。
许久未曾更换的布条已经完全地浸s-hi,扣子将它抽了出来,本该是白色的里裤也到处都是印记。颜色深深浅浅,层层叠叠,一圈又是一圈地覆盖着,有些,还是潮潮的……
两日未换的布条下,浸s-hi的脏污印到了里裤上。而它下面的印记已不只是今日留下的了,不知多久没换,不知s-hi了几次又捂干了几次。
起初还时常记得更换,可有几日一出去就是一日,而他自己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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