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政好奇的问道:“你的管家有特殊信仰么?”
龙太太点点头,说:“他信佛,不过是这个不违法吧?”
许久妍笑笑,说:“我国法律对这些特殊信仰不支持也不反对,更谈不上犯罪了。关队的意思是那么晚了,殡仪馆怎么会为你们提供车辆呢?”
龙太太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殡仪馆的车是管家叫的。”然后龙太太朝着身后唤了几声:“老汪,来一下!”
老汪从后厨进来,恭敬地说:“太太,您叫我。”
“先生死的那天晚上,你从哪里叫的车?”龙太太直接问道。
老汪眼珠微转,说:“就是医院后面的那个有一个殡仪店,门口一个大爷说可以叫车。我就按照他门上贴的那个号码拨过去了,然后就有人来了。”
关政转头对许久妍说:“找人去看那个电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许久妍的电话已经播了出去:“阳子哥,医院后面的殡仪店门上的电话查一下,看机主是谁。然后查殡仪车的司机。”
关政继续问道:“当时车上就你们两个人么?”
“对,除了司机就我们两个人。”龙太太肯定地说道。
关政刨根问底地问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儿么?”
龙太太和老汪都摇了摇头,龙太太说道:“当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我和老汪全身心都放在了我先生身上,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
关政尝试帮助龙太太和老汪最详细的回忆现场,按理说,十几个小时之前的事并不会遗忘,但一些当时就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再怎么引导记忆也不会想起来。单关政相信,有些事儿是上天安排好的,有人做,那就一定有痕迹。
关政抱着一丝希望,问:“那有没有你觉得奇怪的声音,或者东西,比如线,孔,环,液体这一类的。”
龙太太只觉得脑海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说:“等一下,我想一下。”
老汪突然说道:“对了太太,你是不是一上车的时候被一根细线刮倒了鞋跟?”
龙太太这才想起来,说:“对啊,就是这个,我当时往车后上的时候,高跟鞋的鞋跟挂住了一根细线,扯了好久才取下来。”
关政问道:“那根线是什么样的?有没有相连的部位?”
龙太太看看老汪,说:“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线,老汪也许会知道。”
老汪说道:“我觉得像是钓鱼线,线特别细,但是很结实。”
关政不禁认为这是个重要的线索,接着问:“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尸体不见了?”
龙太太说道:“说起来很奇怪,走在半路上,司机一个刹车,给我们都吓了一跳。”
老汪应和道:“是啊,平坦的道上,司机突然就刹车了。”
“刹车怎么了呢?”许久妍问道。
关政顿了一下,问:“刹车之后你们是不是离开了车厢?”
龙太太看看老汪,又说:“你怎么知道?不过就是在刹车之后,我先生就坐起来了,当时我们吓得都以为见鬼了。”
关政追问:“谁让你们下车的?”
龙太太回忆说:“没人让我们下车啊,司机说好像压死了一只猫,老汪信佛嘛,人心善,正好我先生已经是去世的人,竟然还坐起来了,就说今天运势不太好,要下车看看,让我一个人留在车上,我家先生突然就自己坐起来了,我哪还敢自己一个人坐在车上啊,就跟着老汪下了车了。等我们再回到车上的时候,我家先生已经不见了。”
关政好像有了点思路,说道:“我想您的先生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
“您知道他在哪?”龙太太赶紧问道。
关政一笑,说:“也许他一开始就没有丢,只是你们没有看见而已。”
“我们没看见?这怎么可能?我们把殡仪车的上下和左右,连底盘和车顶都找过了,怎么可能没看见?”老王还是有几分不可思议。
其实连许久妍也没有懂关政话里的意思,关政已经换了下一个问题:“如果说起孝布,您怎么印象最深的是什么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龙太太有点不明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久妍知道关政的直肠子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就说道:“龙太太,关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们发现了与案件有关的线索。”
“你的意思是,孝布和我先生尸体失踪有关?”
关政点点头,问道:“所以我还是希望您能如实告诉我,孝布在龙老先生或者您的经历中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龙太太调整了坐姿,双手搓来搓去,说:“确实没有,我和我先生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两三年,他的过去我不是特别了解,我只知道我先生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而且我先生一到父母的忌日或者生日就回去墓地探望他们,根本没有不孝顺的事情。”
“那就您个人来说呢?您是不是做到了孝顺呢?”关政冷淡地盯着龙太太,龙太太压不住火儿,说:“你这个人说话怎么那么难听!什么叫我是不是做到了孝顺?我父母早年就把我抛弃了,我一个人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你跟我谈什么孝顺?”
许久妍默默擦擦脸上被什么喷洒的口水,说:“龙太太,很抱歉。关队也是急着破案。因为这个案子目前来看并没有受害人,从我们的推断来看,您应该算是唯一的受害人了。”
龙太太翘起二郎腿,说:“对于我而言我就是没有父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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