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政早上没去局里,而是和川哥直接在特警支队门口会和。
关政看着川哥苍白的小脸儿,说:“你脸色不好啊,还拉肚子不?”
川哥摆摆手,说:“不腹泻了,就是有点儿虚。”
关政调侃地说道:“你这平时都是威武雄壮啊,今天可倒好,竟然虚了。”
川哥笑说:“还不都怪你,大晚上的吃火锅,回去不仅拉肚子还吐,折腾好久才消停,下回可别害我。”
“是我强迫你吃的?还不是你自愿?你老实说,好不好吃吧?”关政笑说。
川哥对火锅也是赞不绝口:“好吃是真好吃,这话一点不假。”
“行啦,还贫!”关政和川哥一起到了特警大队第二支队,两人在楼里转来转去,总算找到了政委办公室。
关政和川哥敲门,政委抬头看看来者,说:“哟,政爷啊,快请进。”
关政一笑,说:“汪政委,您还记得我啊。”
“那是,天网少年谁不记得?额,这位是?”汪政委狐疑的打量着川哥,川哥回复道:“汪政委好,我是刑警队新来的。”
汪政委点点头,说:“哦。那你们今天来找我是有事儿?”
关政说道:“额,是这样的,我想问问十年前文物失窃的事儿。”
汪政委好像早有准备似的,说:“哦,对。我一猜就是,最近我还听说当年的文物又出现了好像是,我就想着当年的案子差不多要重翻了。只是当年的案件我能说的我都说了,你再问我也没用。”
关政却敏锐地感觉到话里有话,便问道:“这能说的都说了,但那不能说的那部分说给我听听吧。”
汪政委明显脸色一变,说:“不不不,你误会了,没有不能说的,我知道的我都说了。”
川哥的语气轻柔却有力,说:“哦,没关系,我们就想听您再说一遍。”
“那一天是二零零柒年的六月二十八日,当天上午我们接到临川市公安局的电话,说在两市交界处有人发现神秘洞穴,当地的考古研究人员已经到达现场他们在现场,并且还,发现了三个国宝级的文物,出于安全考虑他们希望能由我们特警进行押运,我们到达的时候,所有文物都已经装好在保险箱内,并且放在他们指定的车辆内。
但是我们队长,也就是许继,说他的那个车辆可能不如我们的安全,于是我们又把文物的保险箱进行了转移,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们的车队就往南沂市考古研究院的方向驶去,大概走出5分钟左右,到了一个国道的十字路口,我们在前面的车辆走的好好的,突然就听到后面一声巨响,然后冒起滚滚浓烟。
我们停下车去查看情况,等浓烟去之后我们才发现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与我们的警车相撞,但是奇怪的是现场没有火焰,却有了浓浓的烟,考古人员立刻对文物进行检验发现传国玉玺的保险柜已经空了,我们立刻将现场的伤员送到了医院,之后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对于这次押运任务我认为我们警方没有任何过失,这只能算是一场意外事故,如果一定要说是有人预谋盗窃文物的话,那也一定与我们警方无关。”
川哥揪着问下去:“你怎么敢肯定这件事一定与警方无关?”
汪政委说得振振有词:“你当时也在场你应该相信我们警方的忠诚度,而且在整个装载文物的过程中,我们警方的人并没有插手,所以我觉得你不应该来质疑我们警察。”
“你我都是警察,我也愿意相信我们的人,但是事实就在那放着,既然我要查,那我就要查到底。”关政开口说道。
汪政委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都是同事,又都在同一个部门工作,如果你的猜测让我们以后相见更加的尴尬,这是你想见到的吗?”
关政说:“如果我怕以后相见会更尴尬,那我今天就不回来见你,更何况既然我们都是警察,既然我们都在为国家服务,那么小小的猜测又能如何呢?”
关政和川哥从特警大队出来,两人一致觉得汪政委十分奇怪。关政说道:“这个人可是个老油条,他的花花肠子多到十个我都敌不过。”
川哥笑说:“这人这么厉害,连你比不过?”
关政往远处看看,说:“这个老油条我十年前就注意他了,但是他却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来来回回的证词根本一点儿没变样,完整的不正常。”
“那怎么着啊?去考古研究所?”川哥说道。
关政戴上那夸张的墨镜,说:“那走着?”
南沂市考古文物研究所。
关政和川哥在各个部门走来走去,也没有遇见之前的项目负责人。关政一咬牙,把电话打给了关诺:“准备传唤张文山。”
“张文山?他不是犯罪嫌疑人,我怎么传唤啊?”关诺不知道关政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感到十分奇怪。
关政这暴脾气,还真是压不住:“我管你,赶紧跟检察院提申请,明天之内解决。”
关政刚要挂掉电话,一名研究员指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说:“警察同志,他就是你们要找的张文山。”
“喂,哥,你在听吗?”关政说道:“不用了,我见到人了。”
关政把证件往那人面前一放,说:“我是南沂市公安局的关政,想找你了解十年前的文物状况。”
“额,去我办公室谈吧,这边请。”张文山的态度还算谦恭,三人就一起进了张文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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