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恒哈哈大笑着,掏出手机要给朋友打电话。
私下之事尚有转圜可能,可一旦公开,以两人的身份都将骑虎难下,钱财事小,可因此影响交情则得不偿失。钱泗海急忙伸手去夺苏友恒的手机,大声埋怨道:“老苏,你疯了吗?假的我也不会说出去的,真青花的话我就会替你宣扬,你用得着与我怄气吗?”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在大家面前挽回面子。”苏友恒笑容满面,依然不不依不饶,将手机举到头上,翻起电话薄来。
钱泗海要比苏友恒矮上大半个头,夺了几下根本夺不下苏友恒手中的手机,于是就佯装生气道:“老苏,你特么的再打电话,我立马闪人。”
“呵呵,我才无所谓呢,只要你走人就证明今天你输了。”苏友恒笑着就按下蔡志新的电话,并设成免提通话模式。
玛的,我特么的给你留点面子,你居然还要请人来作贱自己,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这可是你自找的,到时丢面子可别怪我啊。
钱是小事,面子却是大事。钱泗海知道事已不可为,心里也顿时来气,嘿嘿冷笑道:“老苏,既然你执意要赌,那我就奉陪。”
听到钱泗海愿意赌,苏友恒即刻兴高采烈地追问道:“赌大的?”
“不管多大?我都奉陪!”钱泗海也掏出手机开始拔打起来。
这时手机里传来柳志新冷冰冰的声音:“老苏,有什么开心的事,大清早的要来跟我分享?”
苏友恒朝钱泗海得意地晃晃手机,接着大声回道:“志新,我搞到一只青花大盘,老钱要跟我打赌,快点到我家来作个见证。”
“呵呵,老苏,吃的教训还少吗?跟老钱在古玩上打赌,你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少啰嗦,快点来!”苏友恒闻言顿时恼怒起来,吼完就挂掉电话。lt;gt;
两人打完六个电话,苏友恒就笑呵呵道:“老钱,只要你当大家面认个输,打赌的事就作罢。”
钱泗海没好气道:“认什么输啊?你老苏既然要丢人还输钱,那我老钱就奉陪到底。”
“嘿,老钱,看你嘴挺硬的,到时不要后悔噢。”苏友恒心里乐开了花,嘴上乐呵呵道,“那我们进去等吧。”
“哼,谁怕谁啊?”钱泗海冷哼一声,跟着苏友恒往屋门走去。
苏雨航前脚进了罗天阳的房间,二傻后脚就跟了进来,嘴里还唠唠叨叨道:“雨航哥,你可得小心些噢,那可是我的老婆本,千万别弄坏了。”
二傻一路唠叨上来,苏雨航已经感到极度的愤怒,霍地一把抓住二傻的衣领,两眼怒视着他,恶狠狠道:“你特么的,再给我啰嗦一声,我就立马摔得粉碎!”
二傻即刻谄笑道:“雨航哥,你随便看,你随便看。”
“哼!”苏雨航重重地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二傻,快步走到床头柜前打开锦盒,见里面放着一只直径四十厘米左右的大盘子,口沿处画一青花线圈,圈内画着一幅山水画。
在古玩鉴赏方面,苏雨航连半桶水都算不上,纯粹是属于那种“人傻钱多”的凯子,只知道盘子尺寸大更值钱,其它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没带手套,他也不敢用手去碰,就在二傻面前装模作样端着锦盒看来看去,最后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二傻,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二傻闻言大喜,高兴之余还不忘给苏雨航一记大马屁:“雨航哥真是高人呐!”
“那当然。lt;gt;二傻,我告诉你,古玩这东西,还真不是你能玩得起的。先不说财力问题,就是这份眼光也不是你这辈子能学得到的。”苏雨航被二傻一拍,顿时骨子一酥,接着就教训起二傻来。
“那是,那是。”
锦盒里还插着一块挂玉,苏雨航欣赏完盘子就将它拔了出来。只见挂玉长约五厘米,宽约三厘米,厚约半厘米左右,正面刻着双龙戏珠,背面只有简单的纹饰,应该是生肖挂玉。
对这挂玉,苏雨航毫不将它放在心上,将它插加原位,合上锦盒,捧着它转过身看到二傻贪婪的目光,马上鄙视他一眼道:“走吧。”
苏雨航在前,二傻在后,两人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苏友恒和钱泗海走到屋门。苏雨航马上兴奋地拍拍锦盒,大声招呼道:“钱叔,好东西啊,好大……”
“闭嘴!”
苏友恒一声断喝,令苏雨航猛地一惊,将刚要出口的话止住,脚下也一个趔趄,身体失去平衡往楼梯上倒去。
老婆本在苏雨航手上抱着,二傻一直是胆战心惊的,小心翼翼地护在身侧,生怕被苏雨航给摔破。
见苏雨航往楼梯上倒去,二傻急忙伸手连人带盒给抄住,将惊魂失措的苏雨航扶好,一把从他手上夺过锦盒,才长吁一口气,拍拍胸膛道:“雨航哥,这种粗活还是让我来干好了。”
苏雨航一缓过神来,即刻歇斯底里大喊道:“爸,你想害死你儿子啊!”
“你这孩子,瞧你这一惊一乍的。”见到刚才那一幕,苏友恒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很快就又兴奋道,“雨航,今天是我们父子翻身得解放的大好日子,这可全靠那盘子。lt;gt;在你众位叔叔到来之前,千万不要泄漏半分,让老钱这小滑头知难而退。”
苏雨航闻言登时转怒为喜,睁大双眼,露出兴奋之色,大叫道:“啊!钱叔叔这老滑头,老爸你都能算计得了他,真是可喜可贺呀!”
“切!”钱泗海脸上露出嘲弄之色,挥挥手切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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