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余平顿了顿后说道:“昨天午夜过后,那位徐小姐制止赵雪所饮的酒,应该就是杯血酒,看来它是知晓此事的。”
罗天阳点点头道:“的确如此。”
“挑选目标,针对性上血酒使其中邪,他们到底有何目的呢?仇杀看起来不像,但如果说为了留住顾客,以春光美如今在杭海的地位,恐怕也不需要使这种手段啊。”方余平说到这里,身躯猛地一震,失声轻叫道,“难道是为了夺取他们的财富?这特么的也太狠了些吧!”
“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或许有其它目的也未可知。”邪道要夺取普通人的财富,手段多多且更加隐蔽,而使出这种三脚猫的手段,更像黑心老板的敛财之举。不过,在没有更多信息佐证之前,罗天阳也无法下结论。
方余平眉头紧皱,疑虑的眼神望过来,问道:“可……可赵雪第一次来春光美,她的身份未可知,那他们为什么要给她上血酒呢?”
罗天阳闻言一怔,对赵雪这个不知底细的人下手,的确不合常理,但他也想不出所以然来,随即苦笑着摇摇头,叹道:“目前我们仅仅发现这一点线索,一切对我们来说还是个谜团。不过,徐小姐昨晚依然能安然离去,或许她的行为尚未被发觉,我想它今晚应该会再来。到时我们想办法跟踪它,有可能的话就逼它说出真相。”
“嗯,也只能如此了。”涉及到灵异之事,连罗天阳都没办法,方余平觉得非常憋气和无奈。
轻声交谈间,临桌已经收拾好,重新摆上水果盘,这是春光美酒吧除了酒水外的唯一食物。
“咦,小桐呢?难道今晚她没来?可我好像带她来的呀。”
胖子富二代眉头紧皱,手里端着酒杯,怔怔望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一脸的茫然,嘴里喃喃自语,似乎已经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怎么了?该不会喝了**汤了吧。”方余平斜眼瞄一眼胖子,伸手挠挠额头,手掌遮住自己的嘴巴,悄声说道。
**汤?
罗天阳心头顿时一动,剑眉紧蹙,对胖子的行为实在不解,之前还装孙子将小桐让给自己,没一会又找起小桐来,收回目光朝方余平微摇摇头。
“死胖子肯定不正常。”这时小陈轻声插嘴道。
废话!正常的话,不会将自己的女人让出来,还留在这里没走。
罗天阳心里暗啐一口,手往水果盘上伸过去拿香蕉,可听到小陈接下来的话,伸出的手登时一僵,小陈说胖子现在精神好得很,不像之前那么萎靡不顿。
一个中邪的人,没有经过除邪,他怎么可能恢复正常呢?除非……
罗天阳暗自心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而不被自己发觉,这个神秘人不一般啊。
从香蕉上移开,抓起三只冬枣,以掩饰自己的失常。罗天阳朝小陈微微眨眼,将冬枣放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咬着,目光不经意地一路扫过去,最后落到胖子身上。
胖子现在虽然还处于迷茫之中,但看上去精神的确非常好,印堂上那团黑气已经不见,灰暗的脸庞变得亮堂堂,简直比正常人还要正常。
奇怪!我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胖子,刚才那些收拾的人谁都没有接触过他,他身上的邪气又是如何消失的呢?
自然清醒?这不可能!即使体质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将邪气清除出去,更何况胖子看上去不似健身达人。
罗天阳脑海里思绪急奔,嘴里的冬枣咬起来更猛,目光扫来扫去,等看到胖子将酒杯放在嘴边喝酒,这才猛然醒悟过来。
酒!抑或是酒杯。
唉,你妹的,真是好手段啊!想让人中邪就中邪,想除邪就除邪,一切做得都如此自然、如此隐蔽,连我这双天眼都给瞒过去,这人真不简单啊。
罗天阳心里不禁暗暗为自己的未知对手点了个赞,咬完三只冬枣,从胖子身上收回目光,将手掌上的三只冬枣核随手往桌子上一丢,斜瞟也很迷惑的方余平一眼,悄声道:“酒,答案出在酒里。”
“原来如此。”方余平脸上的迷惑霎时不见,显出一丝淡淡的忧愁,轻声说着抓起一块哈密瓜吃起来。
“玛的,这真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所能理解的。”小陈轻声骂一句,也伸手去抓水果,可见他手伸到一半,却突地勃然大怒,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朝吧台方向怒吼道:“骂了隔壁!酒还不来?”
“你小子!这一点挫折都受不了,将来怎么担当重任啊?”方余平轻骂一句,随后也跟着勃然大怒,轻斥道,“你妹的,喝了多少82年的拉菲?你是想把库存都喝光,还是想让爷破产啊?”
“两头笨驴!不会找个润口的理由,乘机点上几瓶啤酒啊?”罗天阳非常鄙夷地斜瞟一眼方余平,嘿嘿笑道。
“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方余平非常忿忿,连连翻着白眼,“我特么的都快被你喝破产,你还要装大尾巴狼。”
这时,那迎宾小姐满脸堆笑,扭着**快步走过来,欠身道歉道:“三位先生,不好意思,今晚点82年拉菲的人特别多,酒吧里的库存已经用完,我们老板正想办法从它处调酒。若三位先生不嫌弃的话,本吧就免费送上四杯其它年份的拉菲,以给三位先生补偿。”
小陈大概憋气太久,张嘴还要怒吼,罗天阳见状就抢先道:“那就上来吧,另外再送一打啤酒来润润口。”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迎宾小姐连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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