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轻耐着性子等了几天,五总有没有掉毛的迹象她看不出来,倒是十七的毛哗啦啦地掉个不停,一转眼就几乎全秃了,她还挺高兴,在那翩翩起舞,你能想象一只大肉鸡在那窜来窜去的样子吗,偏她还自己皮肤长年晒不到阳光,这次要一次晒个够。
幸好陆轻轻拦住了,不然她大白天跑到地面上来,让青鹿城的人看到了,重明鸟神秘高大华丽霸气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陆轻轻还自以为找到了五总对她冷淡的原因,至少是原因之一,她恨不得按着十七告诉她,看,五总看你的目光尽剩下嫌弃了,不对,他看都不看你了。
五总:没想到我的卫鸟如此奔放豪迈,真是没眼看了。
而自己老婆变得不好看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连两人的宝宝都不上心了的五总,在陆轻轻心中也是好感度刷拉拉地掉。
说好的宠妻狂魔呢,你倒是继续撒狗粮啊!
陆轻轻唏嘘哀叹,又没那胆子跑到人家面前指责他是个负心汉,只好失望地抱着蛋蛋摸摸它的壳:“蛋蛋啊,你爸不稀罕你了,跟姐姐走,省得留在这受尽冷落影响发育。”
耳力贼好的五总:……-_-||
不过很快陆轻轻就没太多功夫去关注人家“夫妻”感情问题了。
亚麻沤好了。
从水里捞起来的亚麻湿淋淋的,在干净的空地上摊开,使其变得干燥,但不能太干燥,到有点潮潮的程度,就要开始打麻了。
之前整地面的时候,陆轻轻给弄了个巨大的圆筒滚石,这会儿这个圆滚石又派上用场了,将亚麻均匀摊开,然后拉着那圆滚石在上面反复地滚,这是要起到一个破坏亚麻的茎的作用,滚完了陆轻轻觉得不够彻底,又叫人拿着大棍子去打,有点像打稻谷的那种打法。
这样加工之后,亚麻已经完全没有了一根一根的形态,而是基本暴露了内里的纤维束,就是这纤维粗细极不均匀,互相之间纠缠打结,还有很多杂质,陆轻轻让人将这些纤维用手初步撕扯、理顺,长归长短归短地分成一束一束,然后在针梳上梳理。
这个针梳是陆轻轻亲手做的,取大的硬木块,一面削出密密麻麻的一指长短的均匀木刺,握持着亚麻纤维的一头,在这针梳上梳理,短的、杂乱的纤维,还有麻木麻屑就被梳了出来。
一开始梳理的阻力很大,麻束断裂很多,陆轻轻想了想,发现自己漏了很重要的一步——润滑。
她弄了点动物油,牦牛身上弄来的,气味小,细细地给麻束抹上一层,这样再梳理就容易多了。
在稀疏的针梳上梳过,还要去密集的针梳上二次梳理,这样得到的麻束不仅具有一定的强度,而且已经十分顺且颇为柔软,陆轻轻称之为粗纱。
照理说,粗砂还要经过煮、漂之类的工序才能制成细砂,但这个步骤陆轻轻真不懂了,就以后再说吧。
她让手巧的人将这粗砂分成一小束一小束的,像搓绳子那样一段一段连接起来,形成一条长麻条,同时微微牵伸拉扯,尽量地使这长麻条细一点,然后就是重头戏了,上纺车!
对,陆轻轻弄出了纺车。
她弄的是手摇纺车,脚踏的略复杂些,以后再慢慢进步。手摇纺车结构非常简单,一个底座,一个支架,一个轮子,一个摇柄,然后还有一个锭杆儿,她花了两天时间在木匠队的帮助下打出来了。
一人摇着摇柄,另一人将长麻条一头系在锭杆儿上,摇柄带着轮子转起来,然后又通过传动绳带动着锭杆儿哗啦啦转得飞快,拿着长麻条的那人要力度适中绵和有力,先是让长麻条跟着锭杆儿的旋转,这叫绞纱,一边绞一边牵拉,那麻条就不断地变细、抽长,一段麻线就被慢慢扯出来了。
麻线绞得差不多了,便缠绕到锭杆儿上,然后又去绞下一段纱。
一开始大家手生,纺出来的麻线粗细不均,且总体太粗,还要进行第二道纺、第三道纺、如此练过几日就很熟练了,而此时为数不多的麻线就到了织布队手里。
亚麻从沤麻到织布,陆轻轻都分别设了沤麻队、打麻队、梳理队、纺纱队、织布队,每队人数各不相同,有了高山族人的加入,现在人手还真不缺。织布队目前就是原织布队十人,主要是麻线不多,暂时用不上更多的人。
织布队个个都老有经验了,但他们从树皮转战到亚麻,第一件事并不是织布,而是参与织布机的研发。
织布机相对纺车,那真是复杂太多了,哪怕陆轻轻对织布机有一定了解,也无法独自弄出个大的、真实的、好用的织布机来。
她领着织布队和木匠队还有器械队一共二十一个人,日夜研究琢磨,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才弄出来一架华丽丽的织布机。
这台正牌织布机的效率可比之前那简易到极点的版本高多了,织布队日夜轮班,仅仅一天一夜,就织出了一块长约三米、宽约一米的麻布。
这块麻布诞生的第一天就在族人手里传了个遍,所有人都惊叹折服于这块布的细软和致密,尤其女人,简直对这布爱不释手,她们无师自通地想出了各种各样的衣服款式,想将这块麻布变成可以穿到身上的成品。
当然,谁也不敢动这块布。
这块布最后又回到了陆轻轻手里,她看着被族人夸上了天,但在她眼中依旧是非常粗糙又过厚的麻布,有些开心,又有些犯愁。
开心的是第一块麻布诞生了,第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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