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哥的、黑j-i的、还有小强。
这就是两年来,我乏善可陈的交友状况?回想每次放大假前,班上的同学都会兴奋的讨论,说要上哪儿玩,就算是周休二日,他们也会安排附近的地点烤r_ou_啊赏景什麽的,刚开始都会邀我,被拒绝几次後就没人多嘴问我了。
我把念书剩馀的时间都给了黑j-i,放假都跟他窝在家里,偶尔他会带我出去吃大餐,顺便开车兜兜风,所以能怪谁?我主动拒绝同学,现在只好饱嚐无人可陪伴笑闹的困境。
好寂寞,寂寞到心痛。
天黑後,慢慢走回家,路上我将手机重新开启,铃声立即响起。
「小弟,你!你跑哪去了?」黑j-i怒急攻心地咆哮着:「手机明明带着,为什麽要关掉?」
「我……我去文化中心晃了晃。」我回答:「现在已经到家了。」
「南部目前不平静。」他像是威胁我似的:「小弟,我不准你再一个人出门。」
噢了一声,我立刻切掉电话。
步履蹒跚,回到与他同居的公寓里,再次走进书房,从玻璃窗往外看,掺错着暗蓝色的天空下灯光一盏盏亮起,我有种重新被囚禁於高塔的错觉。
09
痛定思痛两天,我决定要重新安排自己的生活方式。作息当然要维持正常,可是,我要更加用心经营与同学之间的互动。
到教室先找小强,问他:「喂,我听说这礼拜六有一个迎新的小型舞会,而且由你负责,对不对?算我一份。」
小强很明显抖了一下,用怀疑到不能再怀疑的语气问:「你要参加?你想跳舞?」
「不是,我不会跳舞,我只想当工作人员。」我气势磅礴地说:「你不是抱怨人手不足?我免费让你使用,把我c,ao到死算了!」
「等一下,我先翻翻刚才买的苹果日报……咦,没有猪公生小猪的新闻啊,各地也都天气晴朗,没听说哪儿下了冰雹……怪哉,难道我在作梦?」他认真地翻报纸,一面自言自语。
气坏了,我直接掐脖子让他知道眼前的不是一场梦。
小强终於清醒了,泪眼朦胧地握着我的手说:「小华,你终於开窍了,不,我怎麽舍得c,ao你呢?到时你只要站在入口处招揽客人就行,我敢打包票,只要有你这块活招牌,外系的女生都会前仆後继来参加……」
被他如此重视,我反倒不好意思,嘿嘿笑着说:「你太抬举我了,还是让我做粗活吧,我可以帮忙布置场地作杂工。」
淡雅的香风扑至,一定是李孟涓,她身上总是有这种香味,舒服的很。
她应该是听到了我跟小强的对话,走过来微笑着说:「我是迎新舞会的总召集人,嗯,因为活动决定的匆促,人手的确不太够用……那、小华,星期六早上你过来布置场地吧。」
我点头说没问题。
离上课还有段时间,所以李孟涓继续跟我聊:「小华,今天早上我哥哥还特地交代要问候你跟石瑞大哥,他说那天你们走得太匆忙,都没留下连络电话,真可惜……」
我就知道那个李冬瓜对哥心思不正,这会儿想从我这里套出哥的电话。
想了想,我说:「李孟涓,不瞒你说,我哥长那个样,常常没事就招惹一堆苍蝇,所以他从不把电话随便给人的,如果有机会,请冬瓜、不是,请孟冬大哥直接当面跟他要吧。」
李孟涓似乎也常常遇上类似的情形,满脸的同情:「我了解,石瑞大哥长相清俊,连我哥也……」
小强在旁边愈听愈不对劲,c-h-a嘴问:「你们说谁?你们两个出去约会了,小华还带着哥哥当电灯泡?」
我敲他头:「胡说八道,捕风捉影没人比你行。上星期五我不是说要跟哥哥约会吗?那晩李孟涓也带着自己的哥哥,跟我在爱河边遇上而已。」
小强一副了解了的样子:「这麽快就介绍彼此的家人认识了啊,果然是班对……」
李孟涓脸红了,我则打算将乱说话的人五马分尸。
就在小强的手臂即将被扯断之时,李孟涓拿出自己的手机,说:「小华,为了连络方便,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好吗?」
我一愣,也掏出自己的手机,让李孟涓的号码成为我手机储存的第五组。
下午社团活动时,我把现任社长拉到一边,说:「社长大人,你上回不是问我可不可以放学多留半小时,训练新进入的学弟妹?现在可以了,我每天都要留下来,帮你把社团的实力壮大!」
社长不相信会有这种好运,半信半疑的问:「你不是说家里的j-i不准?」
「我把那只j-i放生了!」说完,我立刻抓住社长粗撞的手臂,哀求:「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嘛!让我留下来,你说什麽我都愿意做……」
为了求社长答应,我可是把掏箱底的绝活都用上了,连黑j-i都没吃过我这一招!而且,社长不过区区一个普通人,哪经得住我石家真传的媚功?当场脸红心跳,手软脚软,我猜现在开口要他把社长位置让出来都没问题。
好,既然要改变就从今天开始,我做完规定的动作後,跟另一位同样学习跆拳好几年的张旭安留下,指导新生作基础训练。
黑j-i的话果然是错的,学妹们哪有吃我豆腐啊?我还怕她们说我吃人家豆腐呢,因为常常要矫正初学者的姿势,碰碰手碰碰腰都是免不了的,不过我向来心地纯洁,就算偶尔觉得女孩子的身体非常柔软,也不会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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