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知道表里有追踪器,这几天在我面前都是在演戏,对不对?!」
薛曜晴不答,唇紧抿,眉头纠结。
厉琥跃上师弟的身体,蛮力将之翻转,虎爪扣上他的脖子,体内蛰伏的虎魄从暗处掠出,炯炯的眼里也覆满旋风般的y-in暗。
他y-in笑,手上的力道随之加剧,带著胁迫的嘶哑,问:「师弟真的认为我该死?」
呼吸道受阻,薛曜晴几乎不能呼吸了,一张脸窘迫发青,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倔强的与师兄对望,带著激情的对望。
不再是以往邪气的、飘忽的、略带玩世不恭的狡猾眼神,却是实实在在相望过来,刁钻的狐狸不见了,不带虚伪,没有掩饰的两团火在眼里燃烧,逼得厉琥也不得不与之认真相望。
乾乾净净的瑰丽,足够与一只嚣张狂妄的老虎抗衡,师兄在本人都没意识的情况下缓缓松了手劲,他内心深处其实见不得师弟受苦。
薛曜晴终於能够大口吸气,刚喘过气他就破口大骂。
「你、你发什麽脾气啊!咳、咳咳……」喉咙被虎爪捏得好痛,说话就闹疼,他还涨红脸继续骂:「对,你该死,咳……我不也陪著你一起跳下来死了……咳咳……」
厉琥转头看著那百尺高的瀑布悬崖。
没错,师弟也不是笨蛋,当然知道从那样高的崖上跳下来稳死无疑,即将美人在怀财宝在手的他,何苦抛弃那一切,跟著自己跳下?
回头重新看著师弟,现在,师弟在他眼里完全像是个陌生人,一个脱去伪饰无比纯真的人。
「……我知道,师兄也愿意为我死。」薛曜晴说,他红著眼睛,不知是被水刺激的,还是气愤出来的。
厉琥承认,是的,就算立场交换,临到相同的状况,他也愿意陪著师弟一起跳下悬崖,不让他作个孤魂野鬼。
怒哼一声,薛曜晴抛开一切顾忌,终於打算好好骂醒这只呆头笨老虎。
「师兄既然能够为我死,却为何没有掠夺我的勇气?明明就喜欢我,还总是憋闷在心里,哼,是个男人就让我好好见识你的气魄!」
厉琥打从心底一震,就像是关锁禁忌的箱子被打开了,任何教条都被释放出来,消失在还回盪著师弟愤恨怒吼的空气里。
原来师弟早都心知肚明。
那麽,还有何顾忌?
凶猛地,森冷的,厉琥低声问:「师弟是认真的?」
师弟讥诮扬眉,那神态认真到不能再认真。
拱著背,厉琥曲膝在身下人大腿两侧,两手固住对方的腕於冷凉的河床地上,四野无人,月明风清,他重重压上那朝思暮想的两片唇。
终於可以放任自己狂野的yù_wàng却攫夺这人,他是被监禁多时的囚犯,如今终於跳脱出来,然後发现,钥匙原来早在自己身上。
比记忆中更为甜美的唇,他野蛮的、凶狠的让舌头钻入对方微张的嘴啃咬啮吞,迫不及待让身体交缠。
s-hi漉漉的衣服也急躁被扯开,r_ou_体的焦灼触碰都展现对彼此的强烈欲求,缓慢轻柔的步骤根本不合於经过长久等待两人。
凶暴的吻引发身体的饥渴,唇舌交战已经成了老虎与狐狸二兽攻击前的示威,是激情的前奏,这样的吻已经不是吻,而是试探,试探彼此的底细,可否将对方给吞噬殆尽。
夜色仍深浓,夜风更冷,两人s-hi透的身体却热腾腾如烧红的炭炉,厉琥舍不得的离开,隔著好几公分的距离,细细望著同样喘气不已的人。
师弟的表情柔和了,就连眼里的两团火也化为星星般的灿光,明媚含情诱惑迷离,取代了十三年前的讶异、忌惮、不安还有愠怨。
「师兄的吻有进步了。」邪邪蛊魅的笑容漾起,衬著红肿的唇,有种艳美的x_i,ng感。
厉琥也笑,长久的噩梦结束了。
老虎终於可以大开杀戒,对著狐狸磨刀霍霍,活剥生吞,他有所觉悟,从此到以後,要强迫这人在身边,连血r_ou_魂魄一起订下契约,同享乐共受罪,死也不分。
「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被掠夺的滋味。」厉琥说:「连这几年的份,一起……」
师弟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平野上的交*奔放原始,如同牝牡二兽行著本能之事,厉琥如同脱离兽栏的虎或兕,找到放肆发狂的场所,在师弟浅色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宣示这美丽的身体是谁的领域,谁的地盘。
他好饿,饿到连理智都顾不上了,老虎的本能接管他的意志,要将爪子刺入狐狸的r_ou_里,好好吸吮嗅闻香甜的血气;要确实贯穿对方的身体,布洒yù_wàng的j-i,ng华,让狐狸从里到外都只充满著自己的味道。
光是这麽想,就让他极度兴奋,所以他毫不留情,逼迫著师弟敞开身体,贯穿,因为对方正秀色可餐。
「好痛……」有人後悔了,虽然此人之前千方百计的诱惑师兄与之*合。
厉琥充耳不闻,野x_i,ng勃发的他有其残忍之处,而月光下的师弟太过诱人,浅色的肌肤泌出的汗珠闪闪发亮,他无法克制,将坚硬的r_ou_刃一次又一次埋入师弟紧烫的密处。
愈是进入愈是留恋,师弟的内壁因著痛楚而绞紧,厉琥浸渍在这样销魂的感受里,无暇顾及其他,只能两手环紧师弟的肩,迫不及待的贯穿,洒入属於自己的j-i,ng华。
「慢一点啊……师兄……」刁滑的嘴吐出不连贯的呜咽:「痛……你轻……」
「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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