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交锋的动作让说话也难以连贯:「你……唔、你别……」
汗流浃背,意乱神驰,嚣张的老虎沉浸在海河一般的情浪里,却逼得师弟努力曲手撑著前头,才不至於整个人正面都撞上山壁。
「真木奉……师弟真木奉……」低声喘著,师兄想著乾脆就此填满师弟不离开好了。
「啊啊……师兄更木奉……」薛曜晴迷蒙著喊,放开自己配合的结果,他已经享受到被尽情采撷的快感,几乎要比师兄早一步到达欢乐的天堂。
厉琥听出师弟迷乱的喊声跟昨夜不同,自己也更加激动,脑筋一片空白之下,他虎爪扣住师弟的身体,发了疯似的紧拥、交融,师弟几乎承受不住,呐喊般的哭起来。
厉琥不理会,也无法理会,独占欲是一把火,烧灼著师弟也烧灼著他,直到两人都烧成了灰,混在一起,分不清哪片灰是属於谁的,这样的爱恋才算完整。
几分钟之後,师弟终於有力气说:「……很舒服吧……师兄……」
师兄短应一声,考虑著要不要再来一次,以为昨晚就已经享受到人间极乐之味,没想到刚才的感觉比昨晚还来劲。
「下次、下次……轮我……」师弟半偏头,细长的凤眼横出一个比水波还闪烁的媚态,跃跃欲试的求。
「再说。」师兄当下决定重来一次,让师弟习惯被进入的快感,就不会再转奇怪的心思了。
「唔、师兄怎麽又……」才刚顺好气的师弟猛觉不对,红著脸叫:「还来?」
「师弟我喜欢你。」厉琥问的有些狠酷了:「还是没听到你回应,说。」
「不说,我不说。」
逼了好几次,得到的仍旧只是笑意盈盈,厉琥没办法,把不满给发泄在师弟的身体里。
不过,言语有时候也不是顶重要的,此时此刻,宝藏啊流刀组之类的外务,早被两人给抛到九霄云外,唯有彼此的体温交错,才是最真实的,可比为无价之宝。
寸金难买寸柔情。
厉虎,夺了情8
老虎的灵魂在满足掠夺的本能之後,重新跑回心底深处睡大觉,可怜的厉琥正为不久前放纵yù_wàng的罪过向师弟不断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师兄低低的声音回盪在山林间。
「看吧,要你别往死里干、干……那个,害我痛得要命,难走路……」师弟靠著师兄的背嘟嘟哝哝。
厉琥几乎可以想像出背後的师弟一定又撇著嘴,摆出微怒又可爱的小姿态,可惜现在的他正忙著赶路,无法欣赏。
背著人,无法顺畅的使出「鸾飞冥冥」,厉琥改以「凫趋雀跃」之术,风驰电掣的赶路。在树木参天、草莱遍地的林间,山野总是浸著y-i-hi的气息,踩踏草叶破裂就会散发腥淡的草汁味,空山不见人,无人语,唯有穷猿羽鸟相陪。
薛曜晴被背著,无聊,只好走马看花赏风景,师兄的背宽又舒服,为了不让自己更痛,他还处处小心翼翼,动作不过大,只求後头的人舒适。
若说师弟不满意,那绝对是骗人的,一点点r_ou_体之痛换得这样受呵护,太值得了,忍不住把环著师兄脖子的手又勒紧了些,吃吃偷笑。
「轻一点,我呼吸不顺畅,行路难。」师兄说。
薛曜晴松了手,东看西看,帮师兄担任了望的工作,毕竟还有天海惠这个大隐忧在。
「咦,师兄,这里的树上有青蛙,长得挺漂亮的。」突然间他说。
「树蛙吧。」厉琥专心看路,随口应。
「没想到树蛙也可以这麽漂亮,黑色的皮上有金色斑纹,没见过……回去时顺便抓几只养。」
「黑色皮金色斑纹?在哪?」问话之中有隐隐的兴奋。
薛曜晴觉得奇怪,却还是回答:「就刚刚经过的那几棵树……对啊,那一棵上……」
厉琥背著师弟又往回跃,找到了师弟所指的树,攀绕的树藤上果然有一只色彩鲜豔的小蛙,同毒蛇一般的斑斓花纹,相当吸引人的眼珠。
放师弟在旁边坐著休息,厉琥掏出手帕一把就将树蛙给困住包裹打结放在一旁,又拿摺叠刀削了几只尖锐竹枝,前细後粗中间无结,约一著之长。
「咦,师兄制作掷箭做什麽?很久没玩了。」薛曜晴说。
他随手拿起一枝就往几步外的树干相掷,竹箭轻飘,要是没有相当的腕力,就算中的,势也难深入,不过他跟厉琥练过劈山掌,腕力不在话下,虽然口中说著很久没玩,这麽一扔,也让竹箭尖端没入了半寸左右。
厉琥笑笑,说:「看来师弟平常还是没荒废练功。」
「这个自然。」师弟得意,又拿了几枝玩,还问:「要用这竹箭来暗算天海惠?也对,那女人有枪,别靠近她比较好。」
厉琥不答,小心的放出树蛙,以分叉的树枝将之固定在地下後,又取了削尖的竹箭穿进它喉咙,从其中一条腿穿出来。
薛曜晴皱眉了:「师兄啊,难道今天你要喂我青蛙串烧?我、我不爱吃青蛙……」
「虫蝎蛇虺愈是美丽愈是要当心,鲜豔的色彩是为了警示猎食者,它们有毒,非常毒││」
厉琥悠悠说,手中动作不停,这时树蛙背部布满了白色泡沫,他让所有的竹箭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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