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天海惠等三个人的随身背包都给无情的扔出帐外,连睡袋也不例外。
厉琥说:「这里冷,光我们自己的一个睡袋不够,留著她们的比较好。」
「不要,我爱跟师兄挤同一床睡袋里,这样才睡得舒服、睡得暖和。」
厉琥愣住,回味跟师弟挤一床被子的美好感受,气血当场上涌,立刻举脚一踢,睡袋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足以伤筋断骨的金刚脚功用来对付小小几个睡袋,虽然大材小用,不过色欲薰心的师兄才不管这些呢。
目前已经快要凌晨,两人目前却决定要先解决吃的问题,毕竟光吃些果物不足以填饱成年男子的胃。
将天海惠她们剩馀的食物翻出来,发现罐头及料理汤包都被吃光了,只剩下几包营养口粮。
「好失望。」薛曜晴说。
「明天下山时,不用顾忌生火的问题,我们再打些小动物烤来吃。」厉琥安慰他:「山坡上有野生羊,明天抓了烤来吃。」
眉开眼笑,这下子薛曜晴对饼乾口粮也甘之如饴了。
为了怕天海惠她们心生疑问再度回来,两人迅速拆帐蓬,将现场收拾乾净,跳过裂缝往另一处山头爬去,半坡处有个山坳处相当不错,躲藏在里头不容易被发现,两人於是重新在里头扎营,睡在能遮挡飞虫的帐篷里,同盖一条羽绒睡袋睡去。
这一睡可睡得饱足了,居然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两人将帐篷留著,趁著天色明亮,往这山头绕了一圈,根据昨天在地底走过的记忆,两人在坡的另一面找到了个小洞,确认那就是冰冷水潭正上方的顶洞。
厉琥以gps全球卫星定位系统来确认了这个洞的经纬度之後,天已经晚了,跟师弟说明天下山,等回去准备齐全後再回来这里,把该办的事情办一办。
「好。」师弟当然无异议。
当晚,烤著全羊大餐,饮著清凉乾净的山泉水,两人以一场销魂缠绵,结束了在玉女岩顶的最後一晚。
厉虎,夺了情10〈完〉
低飞过青绿无垠的原始丛林,越过连绵的山脉,直升机上,担任驾驶员的人仔细比对地形地物,熟练的c,ao纵这奇异的机器怪物,甚至哼著小曲自得其乐。
装备齐全的驾驶员身材j-i,ng壮,年纪看来大约三十出头,墨镜让他整个人看来剽悍有型。在他身旁坐著另一名飞行员,棕发蓝眼,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态度看来有些轻佻。
蓝眼睛的美男子观察了戴墨镜的人好久,终於问:「琥师叔你最近心情好得有些奇怪……发生好事了?」
墨镜男子正是厉琥,他轻「哦」了一声,没多说什麽,嘴角依旧微微往上弯,显见心情真正好到翻天。
问话的蓝眼美男子有个外号叫花豹,是位令国际刑警组织头痛的天字第一号大盗贼,目前呈半退隐的休息状态,却在几天前受到旧主子、也是他同门的师叔厉琥徵召,於是出现在这里。
花豹见厉琥瞒什麽瞒得紧,也不多问,转了话题。
「师叔们也真是的,诈死都不先告知一声,流刀组发布了你们相斗而死亡的消息,我觉得不可能,跟黑猫约好了要来中国寻人,连机票都订了,结果你们居然跑到台湾找我们……」
「我跟你们曜晴师叔要不诈死,以後可没安乐日子过。」厉琥说。
「看来你们跟天海津闹得真僵。」花豹转转眼珠,又说:「如此一来,曜晴师叔不是连天海惠都得放弃?那女人既美丽又能干……」
「我们大人的事你少管。」厉琥轻斥,实际上,他年龄也不比花豹大多少,纯粹是辈分取胜。
花豹耸耸肩,低声咕哝:「琥师叔就是看不得曜晴师叔娶天海惠吧?所以弄个两败俱伤,谁也别娶到……」
厉琥听在耳里却没生气,只是不自禁又笑起来,瞄在花豹眼里真是心惊胆颤,他原以为刚刚那番话会激怒对方呢,却没有,真是奇怪,天大概要下红雨了。
瞧了瞧跟黑猫一起挨在机舱的师弟薛曜晴,厉琥说:「……你跟黑猫在台湾过得不错,我也打算带著你们曜晴师叔搬过去,同是飞鸾门中人,彼此都能有个照应。」
「这……你不多考虑考虑吗?瑞士不错啊,山明水秀,曜晴师叔那麽爱钱,住在存有他大笔存款的地方,一定会过得更愉快。」
花豹努力的规劝,他跟他的爱人在台湾住得好好,要多两个师叔在附近,随时动用本门「尊重长上」的规矩来使唤他做事,岂不累坏了?
厉琥心知肚明,斜瞅著身旁的人,问:「以为把我们踢得远远,就不会找你们麻烦了?」
花豹耸耸肩,说:「两个应该已经死去的人突然出现在台北街头叫住我,劈头第一句话就让我偷东西,还指定直升机……师叔啊,这可是我有生以来偷得最大件的物品了,你这不是找麻烦是什麽?」
「当时我就跟你说了,有天大的好处要分享,别再抱怨了。」
「丑话说在先,我可是丢下休假中的爱人来跟你跑这一趟,想来就伤心,小凌意应该也会想我想到流眼泪吧?要是这好处不大,看你怎麽赔偿我的损失。」花豹哼哼说。
︵远在台湾、休假中的警官项凌意正在家中甜蜜补眠,突然间打了个喷嚏,醒来看看专爱吵人的花豹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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