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曜晴吐吐舌头,不敢讨论下去,看看紫罗兰观音像又问:「……师兄你好厉害,居然认出玉女岩的形状跟观音像一样,我根本联想不到一块儿……」
厉琥笑笑不答,能说他在拿到观音像之後,发觉观音像的型态跟师弟相像,因此把此玉像给翻来覆去把玩了数百遍,把观音的姿态重复又重复的烙印在心里了吗?
薛曜晴抢过观音像也对著玉女岩比对,陡然间啊了一声,说:「师兄,这观音像有瑕疵,头上有道裂纹!」
「我知道,可能是玉石哪任收藏者粗心大意,让玉石像被碰撞後产生的。」
「对啊,破坏了美感,减低了观音像的价值。」薛曜晴撇嘴。
厉琥失笑,师弟果然是师弟。
两人舀了溪水洗脸提振j-i,ng神後,继续出发,没多久路线转入了对山的y-in影里,过了中午之後,云雾开始在山头集结,山雨欲来的预兆,厉琥当下决定今晚早点扎营,最好能找个山树或山洞遮蔽处好挡雨。
此时溪水水流增多了,河道也愈见宽广,不久後轰隆隆的声音侵入耳膜,爬过几块大山石,赫见前头大片雾气飘忽,轰隆之声更加震耳,如雷鸣,原来是一道宽度大约十公尺的大瀑布。
湍急的水从约一百公尺以上的高度奔腾而下,冲击著悬崖壁上的砺石丛,师兄弟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上悬崖去。
幸运的在瀑布侧面找到一条幽径,中途虽有大石阻碍,凭著两人轻盈的身手,很容易就跨了过去,这时天顶云雾散开,夕阳的金光透下来。
「这水好清澈乾净。」从瀑布边缘向下眺望,厉琥说。
瀑布往下聚流成了一圆形的潭,雾气在其上蒸腾,如仙境。
「扎营扎营!」薛曜晴兴奋大叫。
厉琥最後选定河床边的平坦林地扎营,离瀑布边缘远些,避免水流冲击声影响夜晚的睡眠。
薛曜晴昨天吃了太多鱼,想换口味,跑进林子里去找,没多久兴冲冲拖了条蟒蛇来,说烤蛇r_ou_吃。
肥滋滋的蛇r_ou_斩头去内脏去皮,削尖的竹子将之卷绕串烤,薛曜晴猛流口水,虽没有调味料佐味,却也香气四溢,吃得两人大呼过瘾,打算明天再找条无毒的蟒蛇来烤。
睡觉前薛曜晴tuō_guāng了下水去洗澡,注重仪容的他甚至将冒出的胡渣给刮得乾乾净净,说不想跟师兄一样像个流浪汉,厉琥摸摸自己下颏,髭须冒出头了,扎得手疼。
本来想说身在荒郊野外一切从简,面子问题不需太在意,可是被师弟这麽一取笑,他乾脆也脱了衣服入水,虽说夜风冷凉,可两人体质扎实,内功在身体里流转,寒气立刻被驱走。
洗澡的时候没想到什麽,因为水凉,想说早洗完上岸睡觉,可是等师弟光溜溜钻入帐篷拿毛巾擦身时,厉琥就觉得不妙了。
「快把衣服穿上。」厉琥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薛曜晴见师兄已经规矩的换上了另一套衣服,就说:「我不知道衣服在哪哩,帮我拿。」
明明知道师弟故意耍任x_i,ng,因为背包就在他手边,不过为了避免师弟磨蹭,害自己擦枪走火,厉琥垂著眼拉过背包,翻了替换的衣服出来。
「冷。」师弟已经抢过摊开的睡袋包著自己,只露出眼睛跟鼻子。
「冷就穿衣服。」
「来不及了,再打开睡袋我会更冷。」
厉琥无奈,将帐篷拉鍊拉下挡住外头吹进来的风,然後说:「不冷了,快穿衣服。」
「既然不冷,更不用穿衣服了啊。」淘气的声音说。
厉琥还真有些气了,师弟不知道自己忍耐的有多辛苦吗?
从刚刚师弟tuō_guāng开始,他就已经不知道偷看对方美丽的身体有多少遍了,看一看,觉得身体要爆炸,只好自己也泡在冷水里降温,没想到现在他还继续撩拨自己底线,不知道事态严重吗?
为了一劳永逸,他乾脆把人抓过来,用力扯开睡袋,嘴里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替师弟套内裤套长裤套衣服,最後拿毛巾擦乾头发。
薛曜晴好奇地问:「师兄念什麽啊?叽哩呱拉的,阿拉伯语吗?」
「心经!」没好气的回答,转身还继续念:「……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师兄!」薛曜晴哈哈大笑,扑过去抱住师兄滚倒在窄窄的帐篷里:「真的要当和尚啊,不许,不许当和尚,我不想去庙里找你比武过招。」
厉琥翻身将他面朝地压在身下,往後扣住他的手,说:「少林寺不错,可以明目张胆的打架。」
薛曜晴用力挣了几下挣不脱,努力转头说:「那我天天上寺里指名跟你打,你输了就要还俗哦。」
「到时你已经结婚了,我还俗有什麽意思?」
「什麽?」
厉琥霎时窘了,自知失言,放开师弟避开他的对视,小声说:「我累了,很累,睡吧。」
他躺在帐棚另一侧,背对著,没多久师弟贴过来,睡袋将两人盖住,接著沉沉的鼻息传出,後头人已经睡著了。
厉琥告诉自己明天要爬玉女岩,一定要早睡,才能有充沛的体力,可是经过刚刚那事,搞得他心绪紊乱,眼睛睁著,背後则是人体温热的气息,舒服,却又让他惊恐。
他想回头去抱著那人,想将自己的yù_wàng狠狠在那人的身上发泄,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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