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祁溟月注视着那双含着温柔邪情的眼眸,低吼了一声,终于无法忍耐,随着满含情欲的低哑喊声。他深深进入了那温暖s-hi润的口中,身下的yù_wàng不住颤动着爆发而出。
喘息着,他缓缓退开了身,眼前,只见父皇狭长的眼中全是邪魅之色,咽下了口中他所释放的白浊,溢出了那一些也被轻轻的舔去,而那双灼灼的眼眸,始终注视着他,薄唇扬起了一丝浅笑,“溟儿的味道啊……”低沉的语声,暧昧至极,也充满了qíng_sè之意,叫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喃喃低语,“总说溟月勾人,分明父皇才是妖孽。”
低喃的语声落在祁诩天耳中,引得他一阵低笑,“父皇若是妖孽,也只会勾引溟儿一人罢了。”瞧了他一眼,祁诩天随手取来一方帕子,祁溟月接过,先将祁诩天唇边的痕迹抹去了,才开始将身下的痕迹打理干净。
理好了衣衫,在祁诩天身旁坐下,祁溟月伸手触到他腿间,“可要溟月替父皇解决一下?”
“溟儿若是心疼父皇,不如待下次一起回报了便是,这回且算了吧,门外还有碍事的等着,父皇不急,也怕累着我的溟儿。”经过昨夜,而今他的欲念虽起,却还可控制,溟儿的身子正是年轻,情欲难控,替他纾解了,若再要他再替自己做些什么,万一真挑起了他的念,恐怕便不会只是在溟儿口中就能解决了。
在祁诩天唇边轻吻一下,祁溟月抚过那片浅麦之色,先前父皇的衣襟被他解开,此时那坦露的胸膛仍在他眼前透着诱惑的蜜色光晕,忍不住又落下几个吻,他这才将那玄色绣金的衣袍仔细的掩上,扣好了盘龙扣。
“溟儿真是体贴,”抬起祁溟月的脸,祁诩天一边低语着吻上了他的唇,“但需得记得,只可对父皇如此,你那些皇弟,看来都对溟儿倾慕的很,这会儿侯在外头,也全是因为你的事,溟儿可不许对他们太亲近了。”
“他们只是皇弟罢了,父皇想得太多了吧。”竟对自己的亲皇儿都如此介意,但是对着祁诩天这番带着些警告的话语,他却忍不住唇角微扬,父皇的独占欲和帝王式的霸道,他倒也早已习惯了。
“只是皇弟?兄弟之间便无事了吗?溟儿不也是皇子的身份,父皇对溟儿犹是如此放不开,若是再有几个皇弟倾慕于你,也并不奇怪。”在他眼中,溟儿的耀眼是常人无法忽视的,他也早就发现了,自那几个皇子幼时起,请安之时便总是会偷偷打量着在他身旁的溟儿,不论是好奇崇拜,还是倾心思慕,他都容不得他人如此瞧着他的溟儿,即便那些也是他的皇子。
“世上可没几人能如父皇一般不顾伦常和血脉,即使他们确实如此想,恐怕也没如此的胆量,何况溟月眼中只有父皇一人,除了身上的血脉与他们相同,看在这点上溟月会对他们和悦一些,旁的也不会再多了。”
说出这番话,祁溟月一抬首,扬声朝外说了一句,“让他们进来吧。”
门外,安安静静等候着的祁子子毓和祁尧宇终于听见里头传来的话,顿时露出了喜色,先前若不是听见皇兄所言,他们也不会这么安静的再这里候到现在。
刘易为他们打开了门,眼见着两位皇子踏入御书房,想起还有一事未有禀报,便也一同踏了进去。
祁子毓和祁尧宇小心翼翼的进了御书房,这里他们已许久未进来过了,许多年前,他们的每日的请安便被父皇免了,虽不知道是为着什么,倒让他们省了心,只可惜省了问安之后,皇兄的面也再难见着几回,这次听说为了太子妃之事,闹出了些麻烦,惹怒了父皇和皇兄,他们这才想着可以来问问安。
“叩见父皇,皇兄。”许久未见,座上那玄色的身影似乎分毫未变,仍是一样的令人畏惧,两人望着他们的父皇,沉下许久的敬畏有再度浮上心头,另一旁,他们的皇兄正瞧着他们,也仍是年前大宴之上见过的模样,神情淡淡,却仍使人不自觉的陷入那若有若无的温柔眸色之中。
“嗯。”祁诩天扫了他们一眼,一手往后搂在了祁溟月的腰间,口中淡淡的应了一声。他不曾发话,底下跪着的祁子毓和祁尧宇也不敢起身,只觉御书房的气氛有些迫人的难捱。
久久之后,才听见另一句话音不疾不徐的再殿内响起,“两位皇弟都起来吧。”
舒缓的语声中并未有见到手足的欣喜,仍是平和的不见起伏,但对于跪着的祁子毓祁尧宇而言,却如仙音一般,忙不迭的都站起身来,他们都知道,只要是皇兄说的,父皇多半也不会不允。
果然,待他们起了身,座上之人也未说什么,祁尧宇偷偷觑了一眼他们的父皇,又往他身旁的皇兄望去,却忽然察觉到一道眼神,只是轻瞥,分明是随意扫来的一眼,却不知为何让他觉得 一阵威胁压迫的恐惧,是父皇,父皇为何这么瞧他?
“儿臣……儿臣来给父皇请安,还有看望皇兄,听所今日朝上出了事……”自小对这位不易亲近的父皇有几分畏惧,原本的思慕之情全被那畏惧给盖了过去,倒是对二皇兄始终觉得亲近,祁尧宇说到这里,便朝着祁溟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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