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路西法很像。”
玛门挑挑眉毛,“你要是不像你爸,那就是你妈的问题。”
“但你的x_i,ng格一点也不像他。”
“你最好把脸露出来,”玛门显然耐心耗尽,掏出烟杆在手里敲了敲,“还是你喜欢我就把你扒光了,吊到罗德欧加的城墙上?”
“路西法就是这么教你的么?”斗篷里的人轻轻笑了一声,玛门看他半晌,却突然伸手去抓他的斗篷。
天界魔界加起来,能躲过玛门攻击的人不超过10个,那个人却轻轻巧巧的避开了。夜风一带,斗篷里飘出一缕银色的发丝,那个人安静的站在星光下,仿佛随时要融化在漫天的星辉里。
玛门略微有些吃惊,“你是谁?”
“玛门,你最近喜欢黑珍珠,对不对?”
“全魔界的人都知道。”
“那我们做个交易。”他的手微微动了动,再摊开的时候,掌心里多了颗核桃大小的黑珍珠,在夜色里莹润的闪着光芒。
珍珠的大小并不出奇,难得的是它的颜色。虽然是黑色,却虹折s,he着星光,随着角度的变化,呈现出七彩的光华。
“你应该认得这个,”美丽的嘴唇微微弯曲,却无法让人觉得那是笑容,“天界只产这一种珍珠,但是无比珍贵,一个伯度有时候只能出产一颗。”
玛门的偏暗红的眼睛变成血红,拿烟杆的手都不稳了。
“你想怎么样?”
“领我去几个地方,这颗珍珠就是你的。”
“我杀了你,照样能拿得到。”
玛门的喋血人尽皆知,那个人却全然不在意,连声调都没有变化。
“你不会。”
玛门瞪着他,目光凶狠有魄力,可惜拳拳打在棉花上——穿斗篷的人什么反应都没有,就是云淡风轻的站着。
玛门终于泄气。
“行,”他吧嗒吧嗒抽几口烟,笑容又回复邪魅,“不过我还有其他的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你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
玛门刚要发火,那个人的又说,“是真的没有。”
语调平淡,却绝对不像是撒谎或敷衍。玛门看了看他,“第二,我要看你的脸。”
那个人沉默了一会,突然松开了拉着斗篷的手。
夜风一鼓,斗篷立刻扑拉拉的飞出去,万千条银光绽放开来,玛门的瞳孔瞬间放大。
仿佛万千盏萤火同时点亮,豁然照亮了低垂的夜幕,绝美的眼瞳微微张开,连星华也黯然失色。
像是梦里才会出现的画面,那种美丽就是夜色,就是星空,却凌驾于一切之上,又遁于无形之中。一旦你去看,它就强烈的震撼你,仿佛要永久的烙印在你记忆里,一旦你转过头,它却消失无踪,再无痕迹。
银色的长发几乎及地,在风中纷扬的飞舞了一阵,又缓缓落下。
玛门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有心跳。
空灵的声音又响起来,“还有么?”
玛门梦游一样的摇摇头。
“我知道还有,”他嘴唇在动,却全然没有表情,“说出来吧。”
玛门的表情有点古怪,但很快恢复正常,虽然笑得有些僵硬,却仍然 y- in 荡。
“和我上床。”
玛门这辈子绝少后悔,但这句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很多年以后,名叫天神右翼的书籍在角落里落满了灰尘,晋江的排行榜上再不见穿越和女尊,纸团死的死,嫁得嫁,纸吧和鲜网冷落的门可罗雀,风光不在的玛门总算跟米迦勒诚实了一次。
“我这辈子就后悔做过三件事,一件是砍了哈尼雅的翅膀,一件是勾搭耶和华。”
排除了玛门不会算术的可能x_i,ng,米迦勒耐着x_i,ng子问,“还有一件呢?”
圣殿已经荒芜,大天使长伫立在废墟之中,仍然威严神圣。来自虚空的风扬起他的衣摆和长发,湛蓝的眼睛深沉如海。
众神死去,世界终结,时空破碎,万物湮灭。
惟有他美丽依旧。
玛门凝视着他,不再说话。
梦总会结束,早晨总会到来,但就是有人一生住在梦中,永远无法醒来。
那个人微微闭紧嘴唇,像是在思考,几秒钟以后,他依旧淡淡的说,“好。”
玛门愈发的后悔,但这个时候说“不用了”,就等于间接的承认自己阳痿。他刚刚只是习惯x_i,ng调戏,但是真的让他去跟这个人z_u_o爱,他倒宁可随便在接上抓个女人解决一下。
“你要去哪?”
那个人微微侧头,侧脸的线条j-i,ng致到脆弱,修长的手斜指出去,“第二狱,雪月森林。”
玛门打量着他,“你是天使?”
那个人轻轻摇头。
“算了,不问了。”玛门不耐烦的把眼杆c-h-a回腰里,“反正你不是没翅膀,就是没打算把翅膀露出来。你打算怎么去?走路去?”
那个人依然没表情,半天过去了,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玛门等了半天,无奈的认输,“我们骑安拉去。”
他拍了拍手,旁边的树上跳下一只黑猫,轻捷的落了地,立刻就剧烈的膨胀。
玛门骑上去,拍了拍在自己身前的空隙,那个人轻轻一跳就纵身而上,仿佛轻盈得不受地心引力。
他侧身坐在龙背上,两腿并拢,白色的衣摆垂下,优雅无比。玛门嗤笑一声,“你是女人啊?居然侧骑?”
前面的人没做声,甚至连头也没动一下,玛门自觉没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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