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一边啪啪啪地撞着她柔嫩的屁股,一边掐着她的胸脯,还要在她耳边说坏话:“软软,你说我还需不需要壮阳啊?”
阮梦边哭边回答:“不需要不需要……呜呜呜快、快放开我……”扭着屁股继续挣扎。
真是一颗不怕死的包子啊!
卫宫悬如此感叹,撞得更用力了。看到那两瓣桃子般粉嘟嘟的屁股给自己撞得通红,心里就有一种诡异的优越感和自豪感:“那以后乖不乖?陪不陪我来上班?”
“乖……我会乖……”即使被欺负的惨,阮梦也没敢答应他后面的要求,她才不要来陪他上班,到时候他性致一来就欺负她怎么办?
修长的手指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拧住那颗细嫩的小核,阮梦霎时间如同被电流击中,哇的尖叫起来,他趁势问:“陪不陪?”
好想尿……阮梦咬牙忍住,跟他斗自己简直就是在找死……“陪、陪啦!你快松手、啊啊——”
紧窄的穴儿把他夹得更紧,卫宫悬倒抽了口气,拍了下她水蜜桃般的屁股:“软软,别夹那么紧……夹坏了老公你怎么办?”
阮梦泪,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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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当卫宫悬放开阮梦的时候,阮梦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年了。她踉跄着爬起来,跟见鬼似的躲开卫宫悬,衣服乱得跟什么似的,头发也被他放了下来,浑身上下到处是他留下来的痕迹,中午她没怎么吃东西,这一场剧烈运动下来可算是累坏了,整个人瘫在床上动不了,只能哼唧着拒绝卫宫悬的靠近。
看到她那小模样,卫宫悬颇为好笑,不顾她微弱的挣扎把人搂到了怀里:“洗澡去。”
闻言,阮梦手脚并用地开始挣扎,她不要你跟他一起、不要不要!可惜卫宫悬压根儿就没把她的反抗看在眼里,直接把人扛起来去了休息室附带的浴室,阮梦眼泪汪汪地又被欺负了一遍,最后出浴室时不仅腿发软,连之前躲人的力气都没了。
之前的衣服被他弄得皱巴巴的没法儿穿,阮梦拿着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只露出一双大眼瞪着卫宫悬,看着他打电话命人买新衣服来,又四下将先前脱掉的衣服收拾好,之后才重新坐回床畔,在阮梦戒备的眼神中摸了摸她的头:“饿不饿?”
阮梦很想把他的手给拍下去,但碍于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没有动:“你说呢?”
“肯定是饿了,不然怎么眼睛都能吃人了?”看她那副炸毛的小模样实在是可爱,卫宫悬故意出声逗她,还用手掐她嫩的能出水的包子脸。阮梦碍于之前自己答应了他随意掐,忍着不躲开,虽然不疼,但她总觉得他把自己当成玩具似的,而且还是爱不释手的那种。
两个人腻歪了好久,直到内线电话响了,卫宫悬接起,按下了开门按钮,周秘书捧着一堆叠得整齐的女性衣物进来了。
接过衣服,卫宫悬忍不住拧起眉头。他就不明白了,这个城市是怎么回事,明明都要过年了,不仅没有下雪,甚至都没怎么转凉!难道真的是温室效应太严重了?想起阮梦之前穿的短裙丝袜,他就忍不住怨念。手上这身是件很漂亮的鹅黄色小洋装,带了件薄外套,看似很严实,实际上还是很清凉。
阮梦看着他拿着衣服进来,一眼就看到放在上头最显眼的内衣。包子脸一红,伸手就要。卫宫悬却靠近了,亲了亲她的脸蛋:“我帮你穿。”
嘴角抽搐,阮梦抿唇,眼神里充满怨念:“可以不要吗?”看到卫宫悬对着自己微微笑,主动泄了气,伸展开手臂,任他把内衣肩带套进来,这厮已经是个好手了,脱她衣服时轻车熟路,穿的时候也是驾轻就熟,最后还不忘给她把罩杯调整好,然后递给她一盒草莓酸奶——他刚刚请周秘书一道买的:“先喝点东西,咱们去吃饭。”
阮梦捧了酸奶小口小口的喝着,乖巧的根据他的指令伸胳膊伸腿,把小洋装穿好。卫宫悬又把她按在床边,拿过梳子给她梳头发。阮梦的头发很细很柔,摸起来非常舒服,但是也很容易断,卫宫悬的劲儿小多了,比阮梦自己梳都温柔。她来的时候盘头发的簪子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卫宫悬也没给她把头发扎起来,而是抄过自己的领带,取下了上面的领带夹,给她绑了个公主头。阮梦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对于他的创意表示心服口服。
牵着她小手起身,卫宫悬穿上外套,搂着阮梦出了休息室,时间刚好五点钟,正是下班的时候。他拿了车钥匙和阮梦之前带来的保温瓶还有钱包,准备带她去吃晚饭。可谁知办公室门一开,就看到某男斜倚在墙角yín_dàng的笑——当然,这个yín_dàng是在卫宫悬和阮梦认知里的,在周秘书等一帮小秘书的眼里,这笑容就宛若春风袭来,遍地春花开遍。
“嗨,包子,去吃饭吗?刚好一起啊。”温予丞笑出一口白牙。
卫宫悬冷哼一声,阮梦则朝他怀里靠了靠,谁敢跟温副总一起去吃饭啊,上一次他就是这么说的,结果带她去的却是一家拉面三块钱的面店,而且抠门的连块牛肉都舍不得给她放……最后还是卫宫悬知道了立刻赶到把她带走,当然,这货又打蛇随棍上的黏了上来,蹭了一顿粤菜大餐。所以说,温予丞一般不主动开口说要请客,万一他说了,那是等着宰你呢。
果然,卫宫悬低头问她:“软软想吃什么?”
阮梦作沉思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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