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就是那个人,可以为我死生不计……”那人又道,掌心又沾热蜡,许是心神恍惚,这次居然没吹,直接便握上了阮宝玉分身。
“烫……!”阮宝玉嘶声,才含糊一句,那人立刻便松开了掌。
“当日的你,便好似这热蜡,滚烫。”那人怔怔,待掌心略凉,又将他分身包住:“而我,就像这根冰凌,冰冷……”说完便握住了那根冰葫芦。
阮宝玉脚底打颤,前面才被他侍弄得神魂颠倒,后面却是一紧,被一根冰凉的东西直穿了进去。
“滚热的遇见冰冷的,是什么滋味你可知道?”那人贴紧他耳垂,前面疯了般开始套弄,后面则是猛力一个抽送。
前面滚热,就好比一把烙铁,要将他每一寸神经都烙醒。
后面冰凉,冰凌蹭着深处纹路,渐渐地有水化开,滴滴答答,刺激得他后面不断收缩,好比推叠,将前面快感一浪浪推得更高。
这是什么滋味?阮宝玉说不出,只觉得心跳如擂,喘息声越拉越长,渐渐就变成了呻吟。
“想起来了没?热火遇见冰,结果是冰融了,火却更烫。”那人声音依旧暗哑,可却带了旖旎,依稀也流动着情欲。
“嗯……”阮宝玉提起气力应了声,听来却更像呻吟。
前面套弄还在继续,热者更热,果然不错,他感觉自己是被块冰托着,惶惶然就已在云端。
“后来呢……”他问了句,短促而无力。
那人没有回答,只将他后庭的冰凌更快抽送。
更多冰凌溶化,滴滴答答,打在地板,声声锥心。
“后来呢……”阮宝玉又追一句,不知为什么心头一疼,连筋挫骨在他身体里死命一抽。
有一些影像开始明晰,印着后来这两字。
有个人面目模糊,但紫眸湛然,跟他说:“阮宝玉,你这一把火,这一次是彻彻底底把我烧成了死灰。”
他还说:“我若能原谅你,除非这棵枣树能结出蜜枣。”
那是一棵死枣树,死了已经有年月,枝木已枯。
他记得自己无可辩驳,但不甘心,隔日翻墙,硬是将那棵枣树挖出,随身带到了这个镇上。
一日日的侍弄,恨不能将心挖出来埋在树下,这树后来竟是活了,到了冬天,竟然结了几颗冬枣。
他欣喜若狂,将枣渍成蜜枣,差人百里之外给他送去。
第二年,蜜枣装了一盒。
第三年,枣儿就是浅浅一篮。
可是他始终没有消息。
原来枯木可以再春,可是他的心却再不能回转。
于是他便写了这块牌子,好死不死,总盼着一日尸横街头无人来收,那便也算一偿旧债。
冰化了,火却也熄了。
这便是后来。
不知不觉,一滴泪便落了下来,重得仿似坠着所有前尘。
“我回来了……说到底我还是欢喜你,这欢喜很大,大得过一切过错。”那人喃喃,抱着他,和他耳鬓厮磨,温柔怜惜。
后面冰凌已经几乎溶化殆尽,身体在抽缩着,不知是因为欢喜还是激情。
“记起我是谁了吗?”那人浅声,单手握住他分身,弹琴似的,在快感的顶端做了最后一个挑拨。
阮宝玉满目迷离,身心放纵,终是热辣辣s,he了出来。
他回来了,说是欢喜终究盖过过错。
人生至此,真真圆满不过。
“侯爷……”
他迟疑,片刻后还是将这名字喊了出来,牙齿下扣,碰到那颗蜜枣,汁液流出,顿时满腔满腹都是香甜。
番外(二)
腊月,风烈如刀。
合乐镇的一个小院内,火盆燃得正旺,苏银和李延各捏一只酒壶,正在猜拳,玩龌龊的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的游戏。
很快酒壶空了,两人也都脱得j-i,ng赤,只剩一条裤衩。
火盆里的焰火似乎烧到了心上,躁动难耐。
李延直眉楞眼地捏着酒壶,就差没把壶颈子捏断,突然间就恶向胆边生,大吼了一句:“我们来做吧!”
苏银正含着口酒,闻言呛了一下,低头咳嗽起来。
“既然要做,就还有个谁上谁下的问题。”
这死李子看来是豁出去了。
苏银强忍住咳嗽,“嗯”了一声。
“所谓人上人,自然是强者来做,也就是咱们谁强,谁就在上边。”
“哦。”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很强,只要高兴能把蚊子s,he死,但咱不能光比武力对吧,智者为尊,咱应该要比智慧。”
“哦。”
“很好!”话说到这里李延就流利起来,起身去拿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那张纸来,递到苏银面前给他看。
说实话他的字还不错,纸上面四个字一列,看起来很遒劲养眼。
“这是什么?诗么?不像啊……”苏银蹙眉。
“这个不是诗,是真理!”李延梗直脖子:“我知道你是武将,对这些不在行,下面我一条条解释你听。”
“哦。”
“第一条……色令智昏。”李延戳着纸上第一列四个字:“你知道啥意思么?”
“啥意思?”
“就是长的好看的人智慧都差。”李延道,振振有词,顺便摸出铜镜,凑近去和苏银一起照:“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看出来了,我比你好看,所以智慧不如你。”苏银耷着头。
“很好很好。”李延拍拍他肩,指头挪动,到了第二个词:“胸大无脑,这个词比较浅显,我就不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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