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父皇,原谅我可以吗?
若儿不是故意要抛下您的,但是依咱们现今的相处情况,您只会陷得越来越深,而我也会越来越无法脱身,我不想把自己的双脚和未来都绊住,这奢靡深宫虽然是生养我的地方,却不是我愿意终老一生的所在,父皇吉人自有天相,没了若儿也必然能寻到心中所想的佳人。
“叫父皇做什么?”须离帝j-i,ng细地看见了她眼底的泪花,不知道小东西又是为何多愁善感,事实上她的眼泪简直能淹倒一条长江水了,这泪珠儿虽然美丽绝伦,但每一颗都能让他的心变得生疼生疼。“乖,哭什么呢?是谁给我的宝贝气受了?”
明若摇摇头:“怎么会。”他那样霸道又不容人反抗,世人都将他怎样宠她看在眼底,还有谁敢给她气受?这世上唯一能给她气受的,不就只他一个。“父皇待若儿百般的好,怎么会有人给我气受?”
“那是缘何落泪?”冰凉的指尖拭去她的泪痕,“若儿心中郁结何事,才如此为之伤神?”
她早知道瞒不过他,却也不能说实话,有时候似假而真的话反而更能让须离帝放下戒心:“若儿只是想娘亲和段嬷嬷了,这么久没见面,也不知她们过得如何。”尤其是在听说她和云郎一起失踪了的情况下,她们究竟会担心到何种程度?娘亲的身子本来就不好,段嬷嬷的年纪也大了,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又不能在身边尽孝,做女儿做到自己这般地步,真是惭愧之极。不过幸好她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明若发誓自己定会用余生好好尽孝道,再也不让娘亲和段嬷嬷为自己担心受怕了。
须离帝安抚x_i,ng地亲吻她柔嫩的小脸蛋:“若儿无需为此担心,为夫的一直派着人暗中看护着,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明若乖巧地点点头,双手将须离帝圈的更紧,尽管他们此刻做的不是正常父女间会做的事情,尽管这样的j_iao 欢令她觉得羞耻和肮脏,但是在这一刻,她仍然想要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他一点,让自己完完全全地深陷进他怀中,再也不觉得委屈和彷徨。他是她的父亲呵,即使最初的时候没有任何交流,但是当两人眼神相触的那一瞬间,明若就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永远都无法真正的拒绝。她仰慕他,崇拜他,甚至愿意为他去死,但唯一不能做的就是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女人。
而她那可怜的爱人正在远方等待着她团聚,倘若两人中她只能选择一人,明若只会选择端木云,因为只有端木云才是她真正的归宿,须离帝再想要她,再不顾礼法将她强行留在身边,她也无法克服自己内心的障碍,她不能在明知这些事情的情况下还要欺骗自己这一切是对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罪孽的,是要受到惩罚的,她不能……真的不能。
如果他们就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父女该有多好,她有娘又有爹,还要疼爱自己的夫婿和嬷嬷,那该是多么幸福的日子。
明若闭上眼,挥去眼前一切不符实际的想象,卷翘乌黑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像是蝶翼。须离帝将她往上托了托,温柔的舌尖撬开她的小嘴探了进去,如同之前的无数次那样深深地亲吻和爱抚她,这是他最宠最爱最疼的宝贝,是比他的命都重要的至宝,若是放到以前,他定是不会相信自己也会有如此愚蠢和无知的一天,为了一个r-u臭未干的丫头,做下强夺人妻j,i,an y- in 亲女的勾当!但这个人是明若呀,是这世间唯一够资格和勇气站在他身边的明若呀!他怎么能放手、怎么能!
这种陌生又完全不属于明玄祯应该有的情感,让须离帝觉得霎是新颖又十分恐慌。但即便如此,他也愿意去尝试,只因为那个人是明若。
就在这样的场面下,两人各有心思,却都是不得说出的寂寞。谁也不能告诉谁自己的想法,因为他们彼此无法达成共识。
唯一能够使两个人同时得到平静的,就只有身体上的交融了。
娇嫩的身体在须离帝掌下慢慢绽放,明若的身子如同牛r-u一般柔滑细腻,抱在怀里宛若是一块温润的玉,而须离帝修长结实,有着最亲近血缘的两个人却是世间最契合的人,倒也真是讽刺至极。
修长的指点上顶端微翘的鲜嫩蓓蕾,须离帝收回思绪,附到明若耳畔低哑地问道:“若儿,告诉父皇这儿是怎么了?”
明若先是愣了一下,一时半会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须离帝究竟在问什么,少顷后,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便红了大半,她扭着身子想摆脱须离帝的点弄,但怎么可能?不管她怎么躲,须离帝都能立刻追上来,两人在床榻上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戏,明若害羞自己什么都没穿,想躲又不好意思,粉颜窘迫的布满了红霞,直到须离帝开始用上嘴巴咬她,她才尖叫着什么都不顾了开始躲,两株嫩红的小r-u尖晃来晃去,掀起阵阵r-u波,真是撩人的很。
大掌握住一只挺立嫩滑的r-u,须离帝邪笑着睨了明若一眼,紫色的凤眼里满是戏谑:“若儿再躲下去呀,父皇着急着看呢。”
☆、(12鲜币)一百一十一、求欢
一百一十一、求欢
明若羞着脸不知该作何反应,两只小手扑在须离帝身上,粉唇微微噘起:“父皇……”
见她羞得不行,他也不舍得再继续为难她,反正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来调教。两人彼此裸身相拥,明若娇小的身子水一般的嫩滑,抱在怀里着实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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