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天都黑透了,外头的雨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不过内心的烦躁却没有了,叶飞扬摸摸怀里的吉祥,小家伙还在睡着,刚打算转身看看祈树,腰上的手臂就收紧了些,耳根被轻轻咬了一口,s-hi热的气息拂过耳畔:“醒了?”
叶飞扬微微红了脸,对这种亲密的行为还有些害羞,他侧了侧头,想要拉开距离,谁知下一秒却被含住了唇,祁树的动作并不急切,细细的碾磨着,灵活的舌缠着叶飞扬的,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两人自上次亲热以来,虽然日日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却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这般亲密的行为了,祁树亲了好久才放开,呼吸都是紊乱的,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光芒,叶飞扬喘着气,低声道:“他们都还在呢!”
祁树轻笑:“看你好久没有睡得这般香甜,一时忍不住就亲了。”
叶飞扬说不出话来,只得转了头去看窗外:“天都黑了,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昨儿应该去买盏油灯的,这黑灯瞎火的都看不见。”
“油灯村里有人会做,回头等天晴了我去请他做两个。”
“雨伞和斗篷也缺了,不然遇上下雨天都不能出门。”
“嗯,斗篷我会做,雨伞倒是要去城里买。”
“那好。”叶飞扬想了想,又问道:“你肚子饿不饿?我记得空间里好像有蜡烛,我去找了出来做些吃的。”
祁树抱着叶飞扬不松手:“暂且不饿,再躺会儿。”
才退下去的热度又升上来了,叶飞扬任由祁树抱着,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当真是不错,更何况,那个在乎的人还是他喜欢的,这样想着,叶飞扬也不着急了,反正吉祥还没醒,没事儿。
这种温馨的二人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小祖宗吉祥饿了,醒了,开始闹腾了,那边虎崽们也低声叫了两句,得,家长们该起床了。
叶飞扬从空间里翻出好几个生日蜡烛,都是往年买生日蛋糕送的没用完,当下就拿出来点了两根,祁树一手抱着吉祥,一手举着蜡烛,叶飞扬就着这微弱的灯光煮了锅红薯糊糊打算再凑合一顿。吉祥一边吃,一边吐口水泡泡,这小家伙这阵子完全被养刁了嘴,每顿都得吃好几样好吃的才肯满足。
吃过饭,叶飞扬带着虎崽们进空间,又给它们换了身泥,顺带再摘点儿果子给它们吃,也给吉祥喂了几个。下午睡的时间长,晚上不觉得困,叶飞扬就和祁树一道在空间的地里找些做种的苗子,叶飞扬想着先用他带来的种子种一年,如果收成很不错再推荐给乡亲们,土豆这类目前没有的作物也要先种了一批给大家尝过才好。对于叶飞扬毫无私心地念头,祁树浅浅笑着,并不觉得意外,叶飞扬既然是来自远方,有一些不同的种子也不奇怪。
虎崽们歪着脑袋看他们忙碌,白狐瞧见叶飞扬挖出小块的东西放到一边的篮子里,也跟了过去,在叶飞扬还么来得及起身的时候就叼着那东西蹿到了篮子旁,放了进去,末了,冲叶飞扬摆摆毛绒绒的大尾巴,叶飞扬笑着用干净的手背碰碰它的头以示夸奖。
收拾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洗干净回到屋子里睡觉。这场春雨足足下了一天一夜才作罢,第二天早上醒来,雨已经停了,被洗涤过的空气透着一股子清新,叶飞扬站在院子里,甩甩胳膊扭扭腰,准备开始新的一天了。
照例先给一家几口子准备早饭,米袋子已经见底了,看来这阵子煮粥只能煮吉祥一人份,j-i蛋也没有了,不过这天晴了,会有人送母j-i过来,应该过不了几天就会有蛋了。刚洗了把米入锅,就听到有人在门外喊,他甩甩手上的水珠,快步走出去,祁树正开了门带着两个中年汉子往里走,其中一人手里抓着一只j-i,另一个人拉着一头个头不小的猪,那猪身上的毛很长,看着就觉得扎人,被人拉着犹自不安分,四处嗅着,这不是去年秋天活捉的野猪么?
“祁兄弟,你看这猪放哪儿?”
祁树看了眼叶飞扬,指着离门最近的那一片:“就放这里吧,还做了食槽的。”说着,打开栅栏,帮着那人把野猪赶了进去。
另一个人提了提手里的j-i:“这老母j-i可会下蛋了,给你们家吉祥补补。”
祁树一面道谢一面接过那只j-i,这头叶飞扬进了兔子窝里,挑了两只个头大的公兔子抓出来:“这两只兔子你们拿回家尝尝。”
那两人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肯要,却被叶飞扬强行塞了一只,最后反倒不好意思,好像占了便宜似地。
他们走了没多久,其他又陆陆续续有几家送了j-i过来,有公j-i,有母j-i,也有送j-i崽子的,叶飞扬一家抓了一只兔子当回礼。期间,有人提醒他记得弄些干草堆给母j-i下蛋,又说了些养j-i注意的事情,叶飞扬听得很认真,时不时问几个问题,弄得那些说的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祁树瞧着听话的把说话的给弄的不自在,暗自觉得有趣。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叶飞扬挂念着给母j-i弄干草窝的事儿,奈何刚下了一场暴雨,不可能找到干草,只得耐心地等天干。下午的时候,里正的孙子来了,告诉他们分给他们的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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