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你以为我真这麽容易就能逃出来?”张大少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你知道老年人爱闹别扭,不好直接放了我──当然,代价也是有的。”他指指自己的脸。
对方哈哈地笑了几声,和张玉文酒杯相碰:“那我祝你幸福。”
和张大少又寒暄几句,对方便起身去招呼别的客人。
张玉文放下杯子走到陆城身边,挨著他坐了下去。
“没想到你喜欢吃甜食。”凑到男人眼前,盘子里,叉子上,都是各式甜点。
陆城望著他笑,手里的食物随手送进张玉文嘴里。
明亮的灯光照得偌大的庭院犹如白昼,不远处的人群熙来攘往,张大少在这明亮的光线下嚼了两口,男人还笑著看他。
彼此的脸近在咫尺,两张各自充满了甜味的嘴,就在张大少轻轻往前之间贴在了一起。
“你也尝一下。”说完张玉文的舌便钻进男人s-hi热的嘴里。
被按著亲吻的男人虽觉得大庭广众之下有些不妥,但张大少很快吻得上道。
陆城终於也闭了眼睛,抱住了张玉文的背。
两人正吻得难分难舍,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冷笑。
“哟,真是情意绵绵。”
两人睁了眼,陆城抬眼便能看到站在他们身前的人,正挂著轻蔑的神情盯著他们。
张大少放开陆城,回身站起来,大麽指还按在自己唇上,意犹未尽地揉了揉,才抬了眼皮,爱搭理不搭理地,“呵,原来是温家的表少爷。”
“才一年多不见,张大少又有新玩意儿了,怎麽这种大美人也舍不得和我们这些好兄弟分享分享?”
“玩意儿?”张大少挑挑眉,叫了一声,“陆城。”
他身边的男人站了起来,高挑俊美,但对著身前不怀好意的人,又全身都散发著莫名的压迫感。
“告诉他,我们是什麽关系。”
在张玉文得意的笑里,对面的人看身前长著女人一样的脸的男人说道,“他是我男人。我也是他的。”
说完他回过头,张玉文还挂著一脸得逞的笑。陆城便捞过了他,两人肩并肩靠在一起,“只有他玩得起我。”
玩到半夜,回到酒店,直到钻进被子张玉文才楼著陆城,“美人,你偶尔还真是语出惊人。”
虽然最终是要到南美,但张玉文明显是将整个行程都已经安排好。在美国优哉游哉地玩了无数地方,参加各类y,身边每每都陪著俊美的男人。
张玉文不仅算是正式出柜,还搞得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一个叫陆城的人。
陆城在张大少的圈子里,突然就出了名。
为了张家的财产之类,在国内就是牛郎什麽的,五花八门的流言四起,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张大少躺在他腿上,兴致昂扬地讲述别人嘴里两个人的故事。
“有一点我得承认他们说对了,”张玉文望著陆城下巴的线条,“如果不是你,现在我喜欢的还是女人。”
“把我掰弯了,是不是要付出点什麽代价?”
陆城回笑,手掌扣住张大少的下巴:“张少爷,那你是要我怎样?”
张玉文眼里露出一丝狡黠,从男人腿上爬了起来,嘴凑进男人耳朵低语道,“做牛郎的不就该好好伺候自己的金主吗?”
“难道我没有好好伺候你?”男人好笑地偏头,正遇到近在眼前熟悉的脸,张玉文呼吸里缓缓的热气扑在陆城的脸颊上。
两人在交传著温热的气息里定定地看了片刻,陆城收回了眼神:“我觉得我应该和你保持一点距离。”
“什、什麽?!”突然被这麽说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你这混蛋,敢这麽快就厌倦本少爷?!”
陆城推开他,退到沙发末端,低眉笑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做随时随地发qing的野兽。”
张玉文摊摊手:“你躺下来任我摆布就行了,我不介意随时随地对著你发q情。”
“被你‘伺候’我会过意不去。”陆城站起来,不受诱惑,也不妥协,张大少一脸情se地伸向他的贼手最终没有碰到他:“我叫点东西,你要吃什麽?”
“我最想吃什麽你难道不最清楚?”沙发上的男人不满地哼唧。
张玉文并不急著去南美,陆城也就不急。
以前的公司虽然已经不会回去了,但张大少的意思是,在年底的大工程还是会让陆城参与。
“虽然我很想把你养在深闺,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张大少颇为遗憾。
他如此高调地把陆城带到各种场合,哪里像要把对方养在深闺,好在男人也不介意,除了拉灯的那一件事,什麽都由著他。
被爱情浇灌的张大少每到一处都春风满面,全身都散发著恋爱的xing感的气场,弄得身边看似英俊淡定的男人常常都忍不住想不管周围的人,直接将他按在身下给办了。
真正想把对方关起来养著的人,其实是他陆城吧。
男人对此颇为头痛。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喜欢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麽会竞标这个专案?”张玉文开著敞篷越野,缓缓驰於世界上最晴朗的天空下。
旁边正研究地图的陆城抬起头,颇有些好奇:“嗯?原来除了赚钱,还有别的原因?”
张玉文轻笑一声,“‘通往巴塔哥尼亚最短的路’,我十几岁时看过的一幅画。”
年少时期的张大少,心中第一次对一个地方充满了向往。
也许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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