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得太急猛地一阵咳嗽,秦子风眸中盈满了水意,腮上泛起嫣红。对方低低叹息了一声,“你这又是何必呢?”声音柔媚动人,一抹轻愁却深埋其中。
秦子风好似醉了,伸胳膊一把拉下对方让其坐到自己腿上,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凑到对方耳边轻轻的呵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
顺势坐下并伸手勾住秦子风的脖子,“你知道的”,唇有意无意地滑过秦子风的肩。
“是,我知道的。”秦子风蓦然大笑,手却伸到对方胸前大力揉捏,薄薄的一层纱根本岂不到蔽体的作用,粗鲁蹂躏后的红痕清晰可见。
眸光暗了暗,张嘴咬上秦子风的肩,感觉他的身体骤然一僵,对方挑眉,淡淡一笑,两抹酒窝若隐若现。
“别咬那里,子云”,秦子风的声音很低,垂下的睫毛掩住了眸中情绪。
子云闻言骤然抬头。
收起笑容一脸肃然的他,y-in柔妩媚的美人面竟生出一股煞气。
他没有回话,径直伸手探向秦子风的衣襟。
秦子风往后挪了挪,无声地拒绝了对方。
“你忘了子容了么,居然还让人给你留下记号?”子云的声音因气愤而微微颤抖,手握成拳抬起又放下,猛地咬牙,把酒壶扫落在地。
秦子风苦笑一声,“别忘了我现在叫什么,我的罪,忘不了,忘不了啊!”声音到最后已带上了哽咽。
“是他们的罪,不是你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子云眉宇间是掩不住的怨毒。他抿了抿唇,动作却堪称温柔地抱住秦子风,床上的层层幔帐在摇曳的烛光下忽明忽暗,他看着那张华丽的大床,眼底却渐渐空茫。
秦子风把头埋在对方胸前,没有出声。
子云蓦地笑出声来,衬着此刻无神的眸子异常诡异。“你成妖,我成魔,有何不好?”他的声音柔媚略带沙哑,像只羽毛在人心端轻轻瘙痒。
“你不是一直没找到最后的罪人么?”子云脸上的笑纹越来越深,“因为我审判了他”。
秦子风紧紧回抱住对方,“没人能再逼我们了”。
“他害了子容,我又怎么会让他轻松呢?我饿了他七天,然后把他的手指和脚趾剁下来放到他眼前,他吃得可香了。接下来是胳膊和腿,最后是孽根,他都吃了。既然这么贪吃,我又哪里忍心饿着他?我把我那些小可爱可都送给他了。”子云的声音越拔越高,身子因兴奋过度而微微颤抖,眼底却渐渐出现了诡异的红色。
“做得好,子云。子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他最担心的就是你了。”秦子风的声音非常轻柔,他一边拍打着对方的背,一边把对方的脸扭到自己面前,浅笑着盯着对方,浑身的肌r_ou_却逐渐紧绷。
“我就知道子容一定会高兴,他总是觉得我长不大,一直把我盯得紧紧的。其实我应该听话不乱跑的。”子云微微皱眉,好似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秦子风收紧手臂,用脸蹭了蹭对方的脸,“我可以作证,子云一直很乖的。这些年子云可出过嫣笑楼?”
“没有,子云这十一年一步都没有踏出嫣笑楼”,子云微微嘟嘴,“可是子容都没有来看过我”。
“子容怕他变得太多你不认识了,他一直是在你睡着时偷偷过来的。”
“我就说不该每天睡会的,都是水儿整天唠叨。水儿是......”子云的眉渐渐皱起来。
“无关的人就不要想了,子云该睡了,你睡着了子容才会来,你不相信我能拦下他么?”
不满地撇了撇唇,子云嘱咐着,“一定要拦下他,不,是叫醒我......”
“好,你就放心吧。”直到点上了对方的睡x,ue,秦子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动作轻柔地把对方挪到床上,一点点给其掖好被角,秦子风看着窗外淡淡开口,“进来吧”。
翻窗而入,秦天垂着头沉默地站在秦子风对面。
“有胆子找来,莫不是还不敢认账了?”秦子风嘲讽地笑了笑,端着一杯酒起身来到秦天身边。
秦天的手紧紧攥着,那些疼痛更像是提醒,他神色复杂地抬起头,“若我说,我只是担心你才跟过来的。你,信么?”
秦子风闻言挑了挑眉,身子斜靠过去,一口饮尽杯中之酒,仰头吻住了对方。
良久,两人分开,秦天面上微有窘色,秦子风却一脸笑容。
“这酒可好的很哪,不过屋内的脂粉花香更是极品,当然这些都比不上那张华丽的大床”,秦子风侧头微微示意,声音越发的轻柔,“而这些我享受了整整七年”。
秦天的眼底渐渐结冰,脸上却还是一片绯红。
“天既然这么想知道我的过往,我又怎忍心......让你失望呢?”
秦子风朝对方耳中轻轻吹了一口气,一手抬高抚上其额头,那里已汗s-hi,“热了就把外套脱了吧”,秦子风撅了撅嘴,自言自语,“哪里说好呢?要不从名字开始吧。”
秦天收紧了怀抱,声音发紧,“风累了,我们回家休息好不好?”
秦子风舔了舔唇,“还没开始累什么啊?而且天想知道啊!”
秦天从来没这么憎恨过自己,如果说刚开始看秦子风与那个妖媚的男人调情时他还满腔怒火,当看到最后他只剩下了懊悔,他从未如此深刻地知道自己错了。有些回忆是无法承受的伤,哪怕忘不掉也要逼自己把它深埋心底。他想过秦子风那些年一定过得很苦,但是见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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