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突然用力,安凡痛叫出声,却躲不开,盛铭接着开口:“以前我问凡凡的这里有没有用,凡凡是怎么回答我的?”
安凡的眼泪终于没忍住,他在李成舫面前再恨再痛都不会流一滴泪,却在盛铭面前极易感到委屈。
“盛铭,我……”
盛铭把手放在他的嘴上:“不如凡凡先告诉我,我//c,ao了你两年,这里怎么就没有过动静呢?”
安凡咬紧了牙,完全失了言语的声音。
盛铭突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把扯开了安凡的衣服,他的动作狠/戾粗/暴,手捏在安凡哪里,哪里就是一个红印子。
安凡却没时间管那疼痛,他已经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害怕这样的盛铭。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盛铭进去的时候,安凡疼得眼前发黑,下意识地想逃,往后缩了一点就被盛铭又给捞回去。
最后的时候,盛铭掐住他的脖子,在强烈的窒/息感中,安凡听到盛铭的声音,像一个冷酷残/暴的君王:“你该庆幸你还能生孩子,我早就对你腻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呢?
安凡半夜就醒了,小夜灯的光让卧室笼罩在一片温馨舒适的暗黄中,身后是盛铭的呼吸声,轻微,平和,那一场可怕的x_i,ng//事好像是他的一场梦。
但身上的疼痛,手腕的青紫,无一不昭示着,那不是。
安凡放轻动作下了床,确定没有惊动到盛铭,小心翼翼地去了客厅。他走得很慢,疼痛让他不得不扶着墙才不至于摔倒。
所幸,药还在。
他倒出两粒,也不去倒热水了,直接端起桌上凉透的半杯水就想喝,却被横空出来的一只手抢了过去。
安凡被吓了一跳,水杯被扔出去砸到墙角,发出哗啦的响声,碎片迸ji-an开来。
药片被安凡死死攥紧手心里,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出了血。盛铭掐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你就那么不想给我生孩子?”
安凡被“生孩子”三个字吓得一颤,他声音里带上了哀求:“盛铭,我害怕那个,我不想……”
盛铭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收了起来,他把安凡甩在地上,面无表情,居高临下:“你没有选择,别忘了你的身份。”
安凡的手摁在地上,一片玻璃碎片扎了进去,血流了不少,他却毫无感觉,甚至把手按得更紧了些。
盛铭没再回卧室,而是直接换了衣服离开了,房门被使劲关上,安凡的眼泪啪嗒啪嗒掉进地上的血污里,渐渐晕开了。
“盛铭,我想活下去……”
他的声音飘散在无人的房间里。
安凡对六岁以前的记忆很模糊,都是一些零碎的片段,还不知真假,因为有时候梦和幻想重复得次数太多,再加上时间的流逝,很容易被扭曲成以为的现实。
他对安和的印象最终停留在了分别,那天安和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仿佛都刻进了他的心里,在之后漫长的十几年里不断回忆,过了一遍又一遍,成了骨子里的执着。
安凡和安和在一起的最后一天,其实是他少有的特别开心的一天。
安和带他去了游乐场,给他买了冰淇淋,还有玩偶,陪他钓了金鱼……他想要什么安和都会答应,他累了安和还会把他背在背上。
他那时候想,爸爸怎么这么好啊,要是能一直这么好就好了。
他没想到这个“一直”竟然只有那么短。
那天晚上回了家,安和没有像往常一样让他去按时睡觉,而是帮他收拾。
安凡很奇怪,不是刚回来吗?安和对他说,凡凡去和秦叔叔一块住好不好,爸爸有事以后就不能和凡凡在一起了。
安凡吓坏了,过去抱住安和不松手,哭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挤出来一句“不要”。
安和却没吵他,而是跟着跪了下来,抱住了他。他不断亲吻着安凡的脸,带着安凡以前几乎没感受到过的浓烈的爱意。
“凡凡,对不起。”他的声音无比痛苦,“爸爸知道你才六岁,可是爸爸实在没办法了。”
有眼泪滴在安凡的发顶:“爸爸太想你妈妈了。”
安凡睁大了模糊的泪眼,问道:“你要去找妈妈吗?”妈妈,这两个字他喊出来都觉得生疏又奇怪。
安和点点头,脸上带上了温柔的笑意:“不过你妈妈肯定会生我气,怪我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安凡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他抽噎着说:“爸爸带凡凡一起去不行吗?凡凡也想妈妈。”
安和摇头,帮他擦眼泪:“凡凡要好好活着,过些年再来找爸爸妈妈。不然,你妈妈会难过的。”
“妈妈不喜欢凡凡吗?”
安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是久远的回忆之色:“不,他很爱你。爸爸妈妈都很爱你。”
安凡那时候不太懂,只知道爸爸不要他了,死死扒着安和怎么都不松手,安和回抱住他,带着一个父亲全部的愧疚与爱:“凡凡,爸爸不求你能原谅,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他的面色突然严肃起来,眼睛赤红,手下用了劲:“记着,凡凡,永远,永远不要给别人生孩子。”
“我的凡凡和妈妈一样,是个特殊的孩子,在这个世上活着要比其他的孩子更难,只希望你不要怕,爸爸妈妈都在看着你。”
那天之后,安凡再也没见过安和。他告诉自己不能松开抓着安和的手的,却哭累睡了过去,一松手就永远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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