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他不理解为什么富岳不同意他提前毕业。说实话,一信对鼬的不喜欢就是从不理解开始的。他们的想法从来都存在着分歧,只是在期初没有体现出来。一信从不过问关于政治上的事,尽力避免着冲突的爆发。同时鼬也竭力扮演一个好哥哥。但一信从来都知道他和佐助是不一样的。
木叶是由许多忍族组成的,但当村子形成后,家族与村子的利益就会出现冲突。那么在其中该如何选择呢?为了保证村子的利益,必须消除家族。二代的政策就是这样的,只不过作为一个千手,他最忌惮的就是宇智波,所以这种政策在宇智波上体现的最激烈。
三代延续了二代的政策,虽然他的x_i,ng格比二代温和很多,但他没有预料到这些政策将会造成的强烈反弹。或者是他对老师的过于崇拜和不希望与长老团产生冲突,他并没有调整排挤宇智波的政策,同时默许了团藏对宇智波的进一步排挤。如果日向当年没有交出日差,那么他们将会成为第二个宇智波。日向的妥协与其说是避免战争而对云隐村服软,不如说是对木叶妥协。
宇智波则做不到这点。他们心高气傲,对建村以来收到的排挤极为不满。他们本是组建起木叶房梁的两大家族之一,却落到了这种下场。
一信一直展现出毫无野心的爽朗,甚至有些族人认为他没有承担起族长儿子的责任。其实他一直关注着一切,对所有都心知肚明。他看着富岳一步步转变。富岳曾经是个温和的父亲,虽然摆不脱严父的形象,但从来不缺少笑容。他很尊重三代,用三代父亲的名字来给佐助命名。
甚至在九尾摧毁木叶后,团藏趁机提议将非常偏僻的地方分给宇智波,借口那里的土地面积更大,富岳也同意了。当族人向富岳抗议时,富岳以避免纷争的理由拒绝与木叶发生冲突。一信看着这一切。别人都不知道,但他全都看到了。一信了解其他人没有看到的,他知道的远远比大多数人都多。
其实在他不理解鼬的时候,他在思考着与鼬同样的问题。
战争改变了一代人。也造成了大量忍者的死亡。如今的许多下忍都不能理解忍者的生活史怎样的。他们认为那很酷,特别是上忍,简直是偶像般的存在。但一信知道那有多么残酷。卡卡西是在三战中成长起来的优秀忍者,一信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即使他现在变得如此坚韧,似乎能够承受一座山一样的压力,但那些经历仍然影响着他。暗部的生活助长了他内心的黑暗。一信能感觉到。
木叶需要中忍,这些能够做b、c任务的忍者才是村子的中流砥柱。当然胡乱提拔也不是好事,但应该会在最高程度上提拔下忍。
第三场考试在夏日的强烈阳光下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的比赛。一信的伤早就好了,觉醒木遁后他的愈合力强了很多。要是以前,他绝对不可能继续考试了,但是现在他生龙活虎,甚至觉得比以前更加健康有力。他展现出压倒式的实力,对手根本在他手下过不了十招。
最关键的是,一信无意隐藏他的木遁能力。中忍都无法在这样的力量下保持冷静,何况是下忍?一信的木遁比那个大蛇丸的实验品天藏厉害多了,他能随随便便制造出树林,而问题正在于他这种无法控制的状态。所以考试结束后,三代派了天藏去指导一信使用木遁。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一信成为了中忍。虽然长老们极力反对让目前不可控的一信晋级,但三代坚持,火影的命令比他们有用多了。中忍可以单独执行任务,但因为源和绘里都没有成功晋级,所以一信没有脱离原来的小队,不过有时火影会给他单独的任务。
第三场考试结束后有一小段休息的时间,一信暂时没有任务,而卡卡西又出任务去了,所以他在训练之余就无所事事的在宇智波族地逛哒。佐助不喜欢这样,那会叫他痛苦,他拒绝去回忆,而将生活压缩为学校、训练场、家的单调内容。而一信完全不同。他看着这些熟悉的建筑,就能将仇恨在心里加深一分。他记得这里曾经有多么热闹,他的仇恨就有多么强烈。
忽然他浑身的肌r_ou_绷紧,猛地转过身,手中已攥住了一把苦无。“啪啪啪。”一阵鼓掌声响起。一信抬头看见屋顶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令他惊讶的是,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年长版的他,只是头发是长的。“很敏锐。”
即使这个人长得和自己很像,一信仍然没有掉以轻心。他对背后很敏感,如果站着人是放松不下来的。这点和斑一模一样,所以斑对此有点小开心——果然是我的儿子!
斑从屋顶上跳下来,一信紧张地向后退了一步。“你是谁?”斑的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我是你的父亲。”一信瞪大了眼睛。虽然他本来就有所怀疑,但他的身世简直无懈可击,现在一个人突然出现,还说是自己的父亲……
“你是千手?”一信仔细打量着斑。怎么看眼前这个男人都是个宇智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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