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妇:“呵呵:)”
车离得越近,那两人越用力,情况发生的太突然,余幸两边都甩不开,更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下意识闭眼,正当他以为自己要在这么尴尬的状况下英年早逝时,一边力道忽然加重,“天枰”平衡瞬间破坏,余学长身体被拖拽至一侧,脚绊上台阶、不知扑进了谁的怀里。
本打算刹车的面包司机见状,维持着极缓慢的车速慢慢从站成1:2的三人中间行驶过去,带起一阵凉风。
活下来了。
感觉身后车流穿梭而过,余幸叹了口气,从某人怀里抬起头,正对上人家的脸。
小学弟又脸红了,脸红原因是:刚才余幸在他跟冯鹏之间选择了他。
“没事吧?”自觉忽略自己用全力拉人的主观原因,宫冉完全没察觉自己脸庞温度的变化,做不在意的询问。
其实刚才那辆面包车车速够慢、即便被碰一下也没事,刹车更完全来得及,所以余幸的人身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没事。”
先闭着眼,又背对着,余幸不知道那辆车后来减速到多慢,只觉得自己是在生死间游历了一遭,而站在马路上没拉到人、又见证了宫冉抱住余幸后一脸“满足”的冯鹏,被直行道等到绿灯的汽车喇叭声吓了个半死。
进学校后谢绝了宫冉送到班的贴心建议,一行三人终于分开了。
没小学弟掺和,冯鹏一路跟余幸聊的欢,熊孩子话不少,上个楼梯的功夫就把自己“家底”全说了个遍。
临近班级,冯鹏忽然顿住脚步里掏出一个皮制黑盒塞给余幸,画风一转,忽然进行了二次道歉:“昨晚的事,对、对不起……我本来只想警告你,没想到最后会成那样……”
“没什么,不算大事。”
“那你拿着这个吧,算……我赔罪了,还有,以后跟宫冉回来教室补课吧。”
盒子强行塞入怀,光是包装的手感就摆明了里面东西的价钱,余幸皱眉,在冯鹏的注视下慢慢打开,里面装的是一块儿手表,隐蔽处不起眼的价目表小数点前足有六位数。
说起来,这冯鹏虽然比不过宫冉家身世背景,也是个妥妥富二代呢。
“补课的事……谢谢了,不过我可没说你有罪,再说了,就算有,也早赔完了啊。”
仔细看了看高价手表,余幸直接把它塞回,并拦着他不让再拿出来,“上次你不是想让我给你补习吗?”
“啊……”这事余幸还记得……
冯鹏瘪瘪嘴,立刻想起自己当初要出高价雇余幸给自己讲课、跟宫冉过不去的时候。
余幸继续道:“咱们是同级,都是学生,所以当时你说让我你补习什么的,我恐怕没那个能力,至于宫冉…他是高一刚开学,学的东西还少,相对简单。再者,我们离得这么近,你平时有什么不会的,直接来问我就好了,没必要像他那么麻烦。”
“这、可以吗?”
冯鹏咽了咽口水,忽然有些期待,不过他来学校的路上他也听宫冉说他跟余幸在一起、对方是有条件的,片刻,果然听那人补充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以后别随便动手了。”
冯鹏:……
曾经一直以自己“打遍全校无敌手”的战绩显摆,但在余幸这种人眼前,冯鹏发现自己从前炫耀的东西太幼稚,根本拿不出手,便理直气壮的换了方式替自己辩解道:“我只是不屑玩y-in的而已。”
“什么叫不屑玩y-in的?正面伤害就不是伤害了吗?”
熊孩子的解释让余幸哭笑不得。
确实,这世界上有更多的人怕承担责任、喜欢在背地y-in人,可不论是正面还是背地,都给他人构成了伤害,两者又有什么不一样?
自知理亏,冯鹏不再说话,面对余幸谴责般凝视,熊孩子的解决方法就是用挠头来分散注意力,刚好看见了走廊另一头、往教室走的卢瑶。
“卢瑶!”
忽然大喊一声,冯鹏强行推走余幸的谴责目光,后者转头,恰好跟卢瑶对上眼。
“鹏哥,好难得啊,你怎么来这么早?”卢瑶立刻迈步开跑、笑着冲过来,看见余幸又立刻变了脸色。
她看见了余班长脸上的医用胶布了。
作为贴心好同桌,卢瑶立刻顾不上冯鹏了:“天……班长你的脸怎么了?”
冯鹏:……
熊孩子今天也在博取异x_i,ng注意力上惨败了。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闻言,余幸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耳后包好的伤口,换来小姑娘一脸严肃:“可你这样,运动会开幕词怎么办?”
“开幕词?”罪魁祸首冯鹏跟着多念一遍,一脸困惑的看向余幸,后者顿时露出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
他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是啊,开幕词……除了开幕词,他还要做学生代表全校演讲呢,怎么能伤了门面?
虽然毛刺头的铁木奉没直接砸脸上,也划下了狭长一道口子,昨天去门诊时,为了清理伤口,医生还给他剃掉了小块儿头发,所以,即便现在的余幸没破相,形象也没好到哪去。
运动会一年一度,是唯一调动全校师生全员参与的大型活动,每一年校领导都在,还会有区领导、市领导乃至省领导来参观,更一年比一年盛大。
为了风评,每个学校都会在面子工程上下功夫,运动会这种大事更容不得一点纰漏,选学生代表也是经由了各方面考虑的。余班长学习好、形象佳,确实是最好人选,又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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