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一世石屿是真的并不懂这些,所以对情.事也来得坦然。但现在好歹为人二十多年了,这种事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
石屿一开口说话, 苏弥就感觉到更加不对, 于是起身往石屿身边走了两步,拉过他的手腕。
被触碰到的地方十分舒服, 欲/念这件事稍微被勾起个头再消下去就更难了,于是石屿抿着嘴,用手指刮了苏弥的手背一下。
苏弥贴近石屿就闻到了一股子有点熟悉的味道,他眯了眯眼睛看了下床头的烛台,加上又感受到石屿的小动作他就更加确定那蜡烛中加了什么东西了。
算不上情/药,对身体也无害,但多少有些促情的作用。加上这小家伙应该也很少自己释放情/欲,就更容易被勾起来些。
苏弥搂着石屿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就感觉到小家伙的那处已经j-i,ng神了起来。
“想要?”苏弥微微低下头,贴在石屿的耳侧,吻了吻他耳垂下方问道。
“恩……”石屿被这轻吻弄得浑身发颤,连这一句简单的应答都拐了个弯儿。
苏弥勾起嘴角,手臂提了一下,把石屿上半身压到了床上,然后从他的额头处吻过鼻梁,在鼻尖处轻咬一口后滑到了唇瓣。
苏弥一边吻着石屿,一边伸手在枕头底下摸了摸,以象蛇那x_i,ng格,都往蜡烛里加东西了,应该就是准备了全套的。
果然从枕头下边摸出了一个小管子软膏。
石屿在苏弥时轻时重的吻中,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揽住了苏弥的脖子。
苏弥的手也从石屿的腰侧,向上摸去,钻进衣服里时,惹得石屿轻喘了一下,于是苏弥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但当他想继续往上摸的时候,忽然眯了眯眼睛,吻也停了下来。
石屿眼角带了些红晕,气有些喘不匀得不解地看向苏弥。
“小家伙,等一下。”苏弥的手安抚似的摸了石屿的脸侧,然后另一只手在屋内划下法阵。
不一会就看到在床和床头柜的缝隙中,有一道光格外显眼。
苏弥低笑一下,又划了个法阵,然后那个光就渐渐暗了下去。
直到光完全消失,苏弥才又起身压住石屿:
“小家伙,这五百年的你得慢慢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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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象蛇本来敷着面膜美滋滋地看着一个小传送阵里的画面,结果一下子画面就断了。
“切,这j,i,an诈的老流氓,真是白白成全他了。”
象蛇也钻进自己被子,关上灯,亲了亲自己的玉兰花:
“亲爱的,晚安。”
然后他就转身睡觉了。
于是他就并没有看到,那支玉兰的花瓣儿底端忽然有些发红,然后整支花都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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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苏弥和石屿一直都住在象蛇的家中,象蛇的衣帽间简直比博物馆里的藏品都要齐全,几乎可以找到各个时代的衣服,而且都缝制得j-i,ng美绝伦。
石屿被折腾得有点打蔫,倒是苏弥一改往日里懒懒散散的样子,在这满是衣服的结界里仔细地找着。
可奈何衣服实在太多,五、六天过去了,也只排除了四分之一的衣服。
这一日象蛇拍完戏回来,进了自己的衣帽间,就看到这几日一直看到的场景。苏弥对着几件衣服施法,而石屿已经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了。
“虽然我家隔音好,但你也稍微顾忌下我这个屋子主人,”象蛇给自己的玉兰花添了点水和灵药,“而且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可别在我家亲爱的面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啧,”苏弥放下手中的衣服,“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本来就该睡了,五百年的份我可没打算一次讨回来。”
“这衣服你真要一件一件找?”象蛇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衣服有多少,真要找起来时间长不说,也真的是枯燥无趣极了。
“气息太杂了,三四件堆一起都不好分辨。”
“窫窳的事我也略有耳闻,可当初他究竟为什么复活后x_i,ng情变了那么多?他可是烛龙亲自管教的儿子,不都说他最忠厚仁义么?”
苏弥听到象蛇所闻,不由得皱了下眉,看了看一旁的石屿还睡得沉,于是点了烟说:
“仙界的事,我原本也是很少过问的。”
“但上一世小家伙离开之后,我去查过窫窳的事情。”
“我查到的和传闻所说基本无差,他原本x_i,ng情温和,忠厚老实,可是却不知何时与贰负大打出手,最后死掉了。而天帝为了安抚烛龙,便复活了窫窳,窫窳复活后x_i,ng情大变,也不再认烛龙为父,独自离开来到了人间。”
“可我去问天帝时,天帝有些地方似乎是有意搪塞过去的。”
“后来我找到了窫窳死后那几日当差的女仙,她们说原本天帝虽是对烛龙表示同情,但因为烛龙并无执念,所以稍加安抚后,便也没再提起这件事情。”
“可过了七日,不知怎么,天帝忽然就将烛龙召去,说已经复活了窫窳,那个时候的窫窳就已经x_i,ng情大变,暴躁而无礼。”
“之后的事情就和传闻一样了。”
“而我也刻意去找过贰负,可据说自从他杀死窫窳后就再也无人见过他,但去查天神录,上面又确实还有他的名字。”
象蛇听完苏弥所说,也感觉出这其中定是有一些事情被天帝隐瞒了。
“是不是其实是天帝自知用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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