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利用這三天再熟練一下針術,因為玄麟連兩天都沒露臉,一點氣息也感應不到,看樣子真是去準備了。可是第三天清早我就被他吵醒,或者說是嚇醒。睜開眼看到他坐在床裡輕喘低吟的,我本想嫌棄罵他:「沒事幹什麼回來?還不去留遺囑,不擔心被打死啊你?」
結果我一看清楚眼前的畫面就嚇呆,擠不出任何言語。以前我痛恨所有的有碼成人片,但這一刻我恨自己視野不能自動上馬賽克。
玄麟他坐在床裏邊,一手拿著我以前染血本該扔了的衣衫,不曉得他怎麼留著的,另一手在撫摸他褲襠撐起的一大包龍根。
又在這種該死的摩門特,我腦海衝出歌劇的名字,尼貝龍根的指環。以前曾被我跟學長拿來惡搞過,講成拎北龍根的紫丸……嗯,好下流,我對不起所有歌劇創作及表演者,這一定是幼稚惡搞的報應吧。
那根東西又粗又長又凶猛,為什麼我知道?因為它有三分之一截冒出褲頭在吐水泡,玄麟仰首靠著牆喘氣,用充滿磁x_i,ng的嗓音念我的假名。
「棣棠……棣、棠,好可愛。」
真的是、呃,我真的是呆掉了。有個男人對著我打手槍,對著我的睡容、拿著我曾經穿過的衣服,念著我的名字,然後很陶醉的在我枕邊爽。
「棣棠。」他好像稍微回復理智看著我,癡癡笑問:「噯,我真的不好看?不吸引你麼?」他張開腿把褲頭撕開,曝露出那根驚人的x_i,ng器,擺出 y- in 蕩又x_i,ng感的姿態,連眼神都電力爆錶的朝我投遞過來。
這是誘惑、勾引,還是非常暴力的等級。我頭一暈、腦袋一熱,好像生理不受j-i,ng神控制有一點點反應,還好我蓋著被子,速速夾腿不著痕跡躲到床邊。
「這位仁兄你冷靜啊。冷,冷靜。」雖然我知道他夠冷的了。全魔界還有誰能比獨一無二的黑龍還冷?
話剛講完他就往我臉上伸手過來,我哇哇怪叫,不要用摸過你那裡的手再來摸我好不好啊,靠!我瞬間腦子都醒了,立刻動作,躲開他那隻手,但是我本能行為誘發他的狩獵衝動,簡稱獸x_i,ng。他的動作也急遽變俐落,勾了下手用魔力把我彈回床上,打沒幾下我就被他壓制到沒招可用。
結果我兩手被他施法禁錮,想彈彈手指縱火也會被他的寒氣一下子滅掉,我被他擺成背對跪趴的姿勢,一手壓著我的頸背,這時我已經冷汗如雨了。
「不要亂來啊。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那個。」我緊張結巴。搶救菊花大作戰啊!「你就不怕我用那裡把你夾斷?」
「哪可能。」他妖魅笑著。
「我加上神弓的力量,把所有力氣集中起來還不能夾斷你,哼,殺是殺不死你,夾不夾得斷你就試試好了。」
其實嗆完聲我就後悔刺激他,真怕他受不了刺激試一試。還好他還是比我老辣冷靜許多,在我一片-j-i-毛子亂叫的罵聲中,他只把我腳分開了些,衣服褲子當然早就被他撕成爛布條,他那根東西卻沒有捅進來,而是放到我大腿間。
雖然稍微鬆了口氣卻不能掉以輕心,他從後背抱過來,大手握住我有點反應的部位擼動,手的動作配合他腰臀磨蹭的節奏,我火大了,飆了一串夾雜亂語的髒話,結果他把我染血的衣料塞到我嘴裡。
「唔呼、呼嗯嗯!」我罵的是靠北、幹拎良。但他誇我說:「叫得很好聽,再多叫幾聲。」我就不想再出聲了。
玄麟的身體彷彿是魔宮的縮影,全身幾乎陰寒至極,可是也有徹底相反的地方,比如那根要命的東西就挺高溫,也許跟磨擦生熱也有關,被蹭了一會兒我覺得那溫度根本不像一般人,我被撞得腦袋發昏,而且小頭也被他一手捉弄著,根本無力再思考。
直到玄麟扳過我的臉親了我幾口,發現我j-i,ng神渙散,他跟我說:「不如我解開一重禁制讓隱虹欣賞你這模樣?他可能會以為你被我弄得很舒服,都忘了要救他。」
我聽見隱虹的名字,整個人震了下,玄麟很滿意我的反應似的,抓起我兩腳騰空翻過來,仰躺面對他,然後他把左眼的眼罩摘了,撫摸自己厚實飽滿的胸肌,雙手sè_qíng的描畫他一身肌r_ou_線條誘惑道:「棣棠,我是你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吧。比顧某某還能使你色欲大發對不對?你真的不想要?」
他把我嘴裡的東西拿掉,我勉強拉回一些理智嗆他:「你讓我捅菊花的話就考慮看看。」
他風情萬種笑了笑,而我則緊盯他左眼,努力想看出些什麼來,當玄麟靠過來想吻我的時候,我一腳踹在他的腹肌上,但是感覺好像踩在厚輪胎上,嚇死人的強韌。一秒之間我思緒又串起許多事,像是當初顧雲柢只一道雷擊中玄麟,就能將玄麟傷得體無完膚,或許玄麟受創一部分是因為我卯足了勁刮他麟片,但這兩者的實力還是相當恐怖。
玄麟是受了隱虹的影響才會戾氣銳減,生出一點感情來,若說感情是心靈的血r_ou_,那玄麟的心靈就只是個骷髏。若沒這層影響,我早就穿越一千八百萬遍不止。意識到他們壓倒x_i,ng的強大實力,我真的只能當蝦米嗎?
「棣棠。別的時候我不管,但這時你應該全心全意面對我。哪怕是提防我,我也覺得是情趣。別分神了。」他輕彈我額頭,我黑臉都扭曲了吧。但我噁心的不是他的言行,而是我居然沒有想像中那麼噁心他對我的肢體接觸。
習慣真恐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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