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已经开了头,干脆继续。揽着她的腰说:“不要跟别人说在这里见过我。”其其格心怦怦跳,脸烧的头顶都快冒烟了,却还强撑着高傲的架子道:“凭什么……”
胤礽又亲了下去。
既然做了,就做完好了。
还什么比夺取她的身体更能控制一个对你有好感的、未经人事的女孩?
容若说过的,目前除了塔布囊外对喀喇沁佐队最有控制力的、被他收拾过的、端静未来的额附噶尔臧对他恨之入骨的消息又在心头盘旋,胤礽闭上了眼睛。
许久之后,其其格才从胤礽的营帐出来,胤礽向她讨要了这次跟到他帐外听到了些什么的几个奴隶,让人严密的看守了起来,她对胤礽言听计从。
其其格从胤礽的营帐出来,整个人似乎发生了些难以言喻的变化。
必勒格在路上和她遇到,奇异地看了她一眼,又是一眼,又看向她哥哥带的人里的一个百夫长。那百夫长就是在阿嘎部认出胤礽的马,又进而猜测出胤礽的身份,报信给必勒格的人,极有眼色,立刻笑着上前试探其其格道:“小姐,你在满人的营里玩的很开心啊,怎么去的这么久?”
这话本来很正常,可是听在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其其格耳力却让她不由想歪,脸一红,幸好夜黑没人看出来,她立时又想到胤礽之前的嘱咐,呸了一声道:“干你屁事?我最讨厌人这样笑,你再在本小姐眼前晃来晃去,本小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那人尴尬地急忙退到一边,对必勒格摇了摇头。
他深知这位小姐的x_i,ng情,绝对说的出做的到,而且心里藏不住事,不容人违逆,睚眦必报。上次他们正在找的人可是重重得罪了这位小姐,这小姐要真见了决不能这么平静。
必勒格皱起了眉头,走开了。
还是得那样行动吗?
看天色与地面的情况明天终于可以启程了,容若一行人对外宣称要巡视附近屯兵之所,喀喇沁的佐队与贵族们与阿嘎的人马也该返回了,明天就当要分道扬镳。蒙古人们燃起了牛马粪的篝火,拿出所有的马n_ai酒,邀容若等人一起欢饮。容若不好驳这么多人的面子,尤其其中还有和硕公主未来的额附,只好也加入进去。
其其格的哥哥和在此地的喀喇沁身份最高的人噶尔臧命人拿出了最好的马n_ai酒,请所有人共饮。这些酒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酒,浓香扑鼻,虽然众侍卫们重任在肩,不敢多喝,但被让到跟前的还是有不少人多多少少尝了几口。
容若正和普楚、其其格的哥哥白音等人在一起说笑着烤r_ou_喝酒,容若喝的很克制,但刚喝了没一会儿就忽然感觉有些头晕,眼一花差点栽倒在地上,正觉得不对,对面的喝的最豪爽的普楚与白音已经咕咚一声倒下了,旁的人也开始摇摇晃晃。
容若反手打翻旁边下属手中的酒碗,喝道:“不能再喝,酒不对!”
惊而跃起,想抽出腰间的宝剑,却手足麻软,抽到一半就抽不出了,腿一软跌跪在一边。
与此同时,四五千人的营帐扑通扑通倒成了一片,没有倒的也是东倒西歪。
与众人一同倒下的趴伏在案上的噶尔臧在没人看到的角度,嘴角却不由露出一丝得意地冷笑。
镇守行营没有出来应酬的德黑特听到外面动静不对,抽出武器冲了毡帐,一看情况,立刻命令道:“全营戒备!”没有异样感觉的清军们立刻聚到一起,刀出鞘,箭上弦,胤礽也混在其中从营帐里一起冲了出来,低声惊怒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德黑特一看到处倾洒的马n_ai酒,已经明白过来了,沉沉道:“我们被暗算了……今晚的马n_ai酒里被下药了。”
胤礽四下一看,不相信地道:“四五千人都被药倒了?哪里来的这么多药?我们快去保护阿嘎和喀喇沁的首领和贵人们!纳兰大人呢?也中暗算了?”这次中毒的这么蹊跷,万一不对那些贵族正好是现成的人质。
德黑特听说,立刻率人向纳兰容若与首领贵族们共饮的营帐移去。
喝酒时没有出现的必勒格远远地站在行营外看着这一幕,一挥手,身边一个手下尖利地吹了一声口哨,身后黑漆漆的夜幕里便无声无息逸出无数道黑影向营地扑去,而营地之中,一部分原先已经倒地的兵士却忽然跃起,或斩杀向身边同样仆地的清军,或冲向德黑特等人。
容若和白音普楚等人共饮的营帐里,一个本来伏地“大醉”的佐领听到哨声忽然跃起,擎出武器斩向站不起来的纳兰容若,营帐里还有几个容若的卫士没有沾酒,本来准备去扶他,见此情形一个急忙挥腰刀挡格,另一个就一剑从他斜旁刺进了心脏。他们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敌人,出手狠辣无比,一剑毙敌。
就在这个时候德黑特与胤礽等人冲进了营帐,德黑特与胤礽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由于不知是否还有潜藏的敌人,胤礽没有在人前说话,德黑特是真正参加过战争、经验丰富的老将,立马命道:“噶尔臧、普楚、白音带走,其余的人不管。走,突围!”这也是为防止带走的人中有死士,这样带的少就是有也好解决。
有三个侍卫马上上前背起三人。
众人都没有发现噶尔臧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了胤礽一眼,s,he出怨毒的光。
德黑特率领众人向一个敌人相对较少的方向突围而去,但敌人实在太多,必勒格几乎将所有能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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