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过分的到底是谁?!”电视里传来噗叽噗叽的声音,梁大龙面上一红,气急败坏地关了电视。
“哟,不砸了?”商昊嘲讽道。
“砸了还得赔钱!”梁大龙居高临下道:“光盘的原件在哪儿?”
商昊靠在电视柜上不动,“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就凭我能揍死你!”
“你揍啊!”商昊耸肩。
“去你娘的!”梁大龙吹胡子瞪眼,“你别以为老子不敢!”
“是,杀了我你也得偿命,正好做一对y-in间夫妻。”
“扯淡!再不说我阉了你!”
没想到商昊竟然缓缓地解开了皮带,刷拉一下把那-话-儿给露了出来,“有种你就阉。”
“你,你,你……”太不要脸了!太不要脸了!梁大龙目瞪口呆。
“阉啊!”商昊竟然缓缓地套-弄起来。
“喂!你是不是露-y-in-癖啊?”梁大龙不自在了。
“你还别说,这两天我晚上都没睡好。”商昊缓缓说道。
“困死你最好!”梁大龙不想再理这个无聊的男人,“你不说我自己去找,我就不信你这个破房子我能翻不出来。”
“你不想知道我失眠的原因吗?”商昊又盯住了梁大龙挺翘的屁股。
“滚蛋!关我屁事!”梁大龙先把dvd里的光盘倒出来一脚踩个稀烂。
“当然关你屁股的事……”商昊慢条斯理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的屁-眼,娇娇嫩嫩跟朵菊花似的,比我c,ao过的任何屁-眼都紧!”
说完,那根东西真的挺起来了。
“我杀了你!”梁大龙气得抬脚往商昊踹去,这人还有没有脸皮?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啊!”刚抬起的脚一下子踩到了被他踹得稀烂的光盘碎片,他慌乱地叫了一声,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仿佛有个东西在碰自己的嘴。
梁大龙疑惑地睁开了一只眼,那个蘑菇状的东西有点眼熟,他眨眨眼,再眨眨眼,那个被人扶着往自己嘴里的塞的东西……
靠!是姓商的早就应该被阉掉的物件!!!
梁大龙厌恶地几乎要呕出来,他急忙要撑起身体,刚动一下,却惊觉腰部已经被钳制住,他狐疑地转头看,妈的,死死勾住他背脊的两条烂腿是谁的?!
商昊一边扶着挺立的分-身在梁大龙嘴唇上蹭,一边笑道:“大龙,你这么急着对我投怀送抱,不是饥渴是什么?”
天还没黑,张富贵就急匆匆赶回了家。
没见过他这么心急的模样,两个一起干活的师傅还问他是不是家里有媳妇儿在等着。张富贵苦笑一声,他是真心把那个人当媳妇,可是人家有没有那个意就只有天知道了。
到了家,放下电动车就奔了夏家。
一进门,就看到周致尧在院子里洗衣服,张富贵努力抑下心头的不快,问道:“非非呢?”
周致尧抬起头,一见是他,爱理不理道:“出去了。”
“去哪儿了?”
“不知道。”周致尧一见张富贵也是满心不快,他老觉得夏非对这个青梅竹马有点不一样,不过……他仔细打量张富贵两眼,一个农民工而已,凭什么和他争夏非!
两人正僵持着,夏非娘拿着一袋醋回来了。
“富贵?”一见他,夏非娘笑眯了眼。“好几天没见你了,干啥去了?”
“大娘,我到城里干活去了。”张富贵接过她手里的醋,熟门熟路地进了小棚。小棚里有个简易的架子,炒菜用的油盐酱醋全在上面。张富贵拿起黄盖的瓶子,咬开包装,把醋倒了进去。
周致尧冷眼看着他,这个家伙在夏家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自在。不过,来日方长,他就不信他比不过这个傻小子。
天色渐暗,夏非娘开始升火做饭。
张富贵回家洗了把脸,又乐呵呵的跑回来给夏非娘打下手。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夏非娘使唤起他来毫不客气。
周致尧一边搓洗衣服,一边用打量的目光看着他们。夏非家的厨房和自己见过的太不一样了,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他都不会用。就好比现在的衣服,老实说他都像嘲笑一下自己笨手笨脚的样子。
其实,像宿舍里的其他人一样把衣服扔桶里,再用脚踩踩也能干净吧?不过这样的洗法会不会太脏了一点?而且看张富贵和夏非娘和乐融融的样子,他实在不想在这个乡巴佬面前丢人。
周致尧的衣服还没洗完,夏非就回来了。
“非非!”听见大门的响声,张富贵一个箭步就从小棚里蹿了出来。
夏非吓了一跳,一见是他,脸色立即沉了下来。“鬼吼鬼叫什么?!”
“我……”张富贵抓了抓头,嘿嘿笑道:“我一见你我高兴呗。”
“高兴个屁!”夏非白他一眼,把手里的纸箱重重地砸他手上。“把里面的东西冰到井里!”
“哎!”张富贵乖乖应道。
夏非往前走了两步,又顿住了。“你先把箱子放桌上。”
“哦。”
夏非走过去,把箱子打开,也不是别的,是一箱子黄皮的甜瓜。夏非抓起一个闻了闻,还挺香。
“喏,这个拿你家去。”挑出四个,给了张富贵。
“不用……”张富贵连忙摇手。
“嗯?”夏非挑眉。
“我拿!”张富贵抱起几个甜瓜,一溜烟回了自己家。
夏非又拿出几个,放到一边。周致尧和夏非娘见桌上摆了东西,也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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