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两人又回来,对菊花招招手,几人一起进了西面的房间。
这里面吵闹并没有停止,甚至更厉害了,因为有媳妇娃儿加入进来,哭泣不止,那个凄惨的劲儿,真是比哭灵的时候还真切!
青木本还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他也觉得这事不好_ain_ai一走,这门亲就淡了许多,算是表亲了,到他这一辈,就更不用说,又差了一层。谁知进来房里,听见郑长河声嘶力竭的喊叫、呵斥、劝慰,却根本不能阻止这群疯狂的人,又有人在旁挑唆,不禁大怒,跟槐子冲上去暴喝,压住众人的声音。
这些人闹了一下午,早就力竭了,哪里有他俩j-i,ng力充沛?自然被压制。
那挑事的人就说道:“好厉害哩!这是郑家还是余家?”
青木对他喝道:“你想干啥?想挑唆的他们兄弟打起来是不是?你是何居心?跟余家有仇?”
那人道:“谁挑事了?你……”
槐子打断他话,不让他说下去:“你不挑事,那干啥旁人都是劝他们不要吵,你老是在里面叨咕,说啥不公平,好像生怕他们吵得不够厉害似的?你就怕他们不吵了,对不?他们家东西银子咋分关你啥事?”
第三百八十五章 姑n_ain_ai吩咐的
青木对那些表叔道:“多大点事,要这样吵?叫外人看笑话大姑n_ain_ai还没下葬,表叔们就不怕她老人家寒心?那些东西咋分,我不信大姑n_ain_ai往常没说,就算老人家走得急了些,没交代,表叔们按姑n_ain_ai往常说的分就是了,吵啥哩?吵了这么久,表叔们就没发现有人挑唆,巴不得你们越吵越厉害么?我不信姑n_ain_ai在的时候,旁人也敢这样对表叔家的事c-h-a嘴。
一众老实巴交的汉子这才醒悟过来,羞愧地对视一眼,心道,要是娘在,谁敢放个屁?如今余家连个长辈也没有,娘是余家最高的长辈,这么去了,不就lll了?
又有人大骂道:“你两个小崽子是在指桑骂槐么?谁是旁人?你们才是旁人,咱老余家的事啥时候……”
张槐大声道:“余家的事外人当然不能c-h-a嘴,我们不过是劝他们不要吵。你哩?就算你姓余,也跟他们不是一家,你在这指手画脚,难不成这家里的东西也有你一份?”
青木盯着人群中一个矮汉子道:“你不安好心,到底想干啥?有你这么劝架的么?分明就是找事的。”
有余家的孙子辈,跟青木一般大,怒道:“早瞧二叔六叔不安好心了,挑唆着我二叔三叔跟我爹吵,欺负我n_ai不在了,就搅风搅雨,是不?”
这话听得菊花头晕——好几门的叔叔哩!
那矮汉子还没说话,槐子就道:“这中间有啥弯弯绕咱也不大明白。可是表叔们就不晓得想想,往常这人是咋样的?姑n_ain_ai又是咋对他的?表叔们只顾吵,姑n_ain_ai发怒了哩,灵堂里的油灯都被砸了。”
郑长河等人听了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青木道:“我看表叔们直接去灵堂,当着姑n_ain_ai的面,该咋分就咋分,旁人不得c--h-a嘴谁就是故意在余家挑事想害表叔们兄弟姊妹不和。”
这下那些人都不敢吱声了,不过有人道:“油灯倒了,咋能说是三婶发怒哩?你就在这胡扯。”
槐子是很信菊花的,便盯着他道:“是不是,大伙去瞧瞧不就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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