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安乐说官越七点钟到家,安宁惊喜尖叫:“越叔叔要回来了!他不是说要到大年三十才回的么!他有没有说给我带小松鼠?”
“他说那边下暴雪,不能随意活动。”安乐压下他蹭起的身子,“至于有没有小松鼠,呆会儿你见到他自己问。我可不知道你们还有这样地约定。”
“那现在时回哪边?”萧香问,随即又自语:“先回阮氏胡同好了,刚在阿婆那儿弄脏了外套,看着好碍眼,我得把他换掉。”
“行行,随你。”
回家又吃了顿简单的晚饭,无所事事的横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到近七点半时,安乐接了个电话,朝萧香摊摊手,萧香起身帮安宁穿上外套围上围巾,三人闲闲散散的到酒馆去。
找了个靠窗的偏静位置坐下,安乐到吧边跟叮当打招呼,顺手又摸走他口袋里的糖,在其有怒不敢言的如炬目光中飞快撤退,刚一转身居然就看见东张西望的洛扬,忙朝他挥挥手,一同带到位置上,跟他介绍:“这是……”
话没说完,萧香已经笑盈盈打招呼:“洛老师,好久不见了。”
安乐抚额,责怪的眼神落到萧香脸上:“你从没跟我说你是燕大的学生,以前我跟山人起燕大时也没见你有什么意见,装得还真像。”
“我不是啊。我是民大的。”萧香挑眉,指指洛扬,“我们以前在这儿认识的。”
“噢!”忘了还有这层牵连,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些人中的一员。安乐转向洛扬:“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那天回家的时候你不是说要陪你爸妈去哪儿旅游么?”
“他们找到队友了,不要我去。”
“真可怜。”
“嗯。”洛扬点头,一脸委屈的表情,“我都把背捡好了,又跟学生们同事们说要出远门,叫他们别打电话给我,结果,我这两天都呆在家里看电影,眼睛都花了,所以才想过来看看。”
“我说你怎么不带书呢。”安乐笑,抬眼见大门口走进三个身形颀长的人,忙起身摇手。
宁珂三人笑了笑,往这边走来,落座后若有若无的大量视线扫向萧香。牡丹笑道:“这就是萧香么?以前是见过面,但看相片却人不出来,难怪罗丹说相片在说谎。”
“眼睛不正就怪桌子歪。”安乐乜他。
“我就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呢。”宁珂两眼灼灼若贼子,上上下下把萧香打量了个遍才自介:“宁珂。”指旁边人:“这是罗小布、官越。”
第一次听宁珂说牡丹的名字,安乐觉得奇怪又别扭,疑狐的视线滴溜溜转过去,正好对上牡丹的视线,索x_i,ng倾身耳语:“我以为宁珂只会叫你三少呢。”
牡丹侧目笑言:“三少是从我出生的时候就开始被大人们叫的,像昵称,并没有其他意思。但听到外人耳中,可能就有点高端姿态了。久而久之,人家就自动幻想它背后是否代表着什么,心眼也就多了起来。”
“回敬你一句话:伐木不自其本,必复生;塞水不自其源,必复流;灭祸不自其基,必复乱。”
“你……”牡丹忍俊不禁,凤眼斜睨他:“你可真会记恨,心眼只有针孔打,比娃娃还不如。”
安乐两耳塞豆不闻其声,转头见萧香正剥坚果给安宁吃,会心一笑,撑着腮帮子听他俩进行着惯用的稚气的对话方式,旁边的洛扬偶尔也会应个声,和乐融融,忽觉旁边有两道眼神过于刺人,逐侧头望,见识宁珂正莫名兴味的盯着他看,眸光闪闪的不知为何。
第102章 :商言
凌晨四点十五分从行馆出来,发觉气温似乎比前几天更低了,安乐兜手缩肩的在站牌处来来回回的走动驱除寒气。等了十来分钟,608飞速滑进站,他飞快冲上车坐下。端正的司机踩下油门,笑眯眯道:“今天比较早啊,不过今天比前几天冷,你别看中午的时候光明媚,到夜里树头可都是结霜的,听天气预报说过两三天可能会降雪呢,你下班的时候,多穿些服,别冻着了。”
“嗯嗯,我今天就是见阳光好才没注意,真冻人!”安乐脱下手套使劲搓手,手心热了,抬起来闻闻,一股焦土的味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r_ou_掌能搓出土味来?“司机大哥,快过年了,你们什么时候放假?”
”我们哪有假放?“司机笑言,“这行就这样,人家放假的时候我们得时刻准备着,等人家上班了,才到我们轮休。一般是休三天,呆在家什么也不做,恨不得睡死在床上,好好的难得的假期眨眼就过了,做梦一样。”
安乐心有戚威焉,上班后方知上班苦,在学校的时候就想着上班后怎么怎么样,其实,不入此门是真不知此中何景。
到天园下车,他速速跑进去,登楼梯上到十楼,轻手轻脚开门进屋,回房摸黑拿了衣物到客浴洗澡后摸上床钻进被里,身体隔牡丹一拳手远,没几分钟就睡沉了。
隔天中午一点多醒来,见牡丹居然还睡沉在床上,猜他是坐车累了,便没叫醒他
半撑起身兴味的看他眉目如画,伸指在那弯弯的睫毛上碰了碰,又轻点那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嘴唇、下巴,往下摸一点就碰到一条细小的似伤痕类的线,果真是条小伤迹,看那淡粉的样子应该是新添上的。
“在森林被东西划到的么?”安乐喃喃自语一番便下床,梳洗过后进厨房煮了些粥,然后回房叫他起床。
“别理我。”牡丹眼晴都未睁开,被子拉过头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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