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都是!终於逮到了报效祖国、显示个人才华的机会了!
冷静了,我的晕劲儿跟著又上来了。。。
王喜报拿著文件专心地看,我晕得不行只能放弃。
唉,大不了半夜到了旅馆不睡了,反正十点前这麽几张纸我背也背下来了。
王喜报看我放下了文件问,“怎麽了?”
我说,“晕。”
他开始对著我枕在他肩头的耳朵低声地念。
记住了多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但通过“朗诵”,他自己好象倒是很快熟记了。
我睡醒一觉起来,他面前放了台电脑已经开始查看其他资料了。我面前的小桌上有两份食物的空餐具。
“我把你的那份也吃了,你要想吃我再给你叫一份儿。”王喜报三十六岁啊,正值男人的青春大好年华,单从体力上排,就是个正领队的料。
我起身上厕所,路过队医的身边他一把拽住我,“王菌!你没事吧?”
我说“就是晕机。一著地立马活蹦乱跳不用担心。”
坐在他里面的高部长扭头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年轻真好!”
她跟我一样不舒服,脸跟蜡纸一样,可她不能象我一样靠著王喜报睡觉。唉,当领导也有当领导的苦处啊。我从茅房回来靠著王喜报接著打呼噜。
什麽时候起,是飞得太高的缘故?飞机里披著条毯子还是冷。王喜报看我冷得直缩,一伸胳膊,我就进他怀里了。
飞过日本海上空的时候遇到了强气流。加上又是小型机,飞机抖得非常时氧气罩都从头顶上掉了出来。
“现在是冬天,日本海上空雷电交加是常有的事。”驾驶员在广播里这麽说。
可毕竟没有几个人体验过这种仿佛随时要掉下去的感觉。即使是专机,老天爷也一样是公平的。大家都有些紧张,我更是怕死得紧紧系著安全带,两手死死地抱著王喜报的一条胳膊。
“王菌,咱俩要是死一块儿,这辈子做不成夫妻就下辈子做吧~”王喜报居然还有心在我耳边开玩笑。
我翻他个白眼,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飞机正被大风吹著我再一喘气它真掉下去。
“王菌~别这麽紧张,我胳膊都要叫你掘折了。。。”
稍稍松了点劲儿,我还是紧紧搂著那根救命的“棍子”。。。
“王菌~~你不知道今天中午离开你的那间屋子我有多难过!不能跟你说自己的去处,我想你回来找不到我一定哭鼻子。。。”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想起来了!这家夥一声不响地离开,我还给他留了两个字呢。
哭鼻子?我是差点掉眼泪。。。为不能告诉他我的去处,为俺俩那份未了的情!
“王菌~你说咱俩是不是特有缘分?不怪我妈说。。。”
“你妈说啥?”一开口,赶紧用呕吐袋堵自己的嘴。行了行了,不管你们家人说了啥,哪怕是你爷爷冲出祖宗龛张嘴呢,我也不问了。
“我妈说,你个死娃!小小年纪就被白狐迷去了魂!哼~”王喜报自己说完自己还乐。小小年纪?白狐?这跟我有关系吗?
“我妈说六岁的你是只白狐狸~”我晕、晕、晕死我得了!这都挨得上吗?你妈当自己蒲松龄啊?
“王菌~~我现在屁股上还穿著你的小裤衩不信你摸~”我俩此时共同盖著两床毯子,他搂著我的腰我抱著他的胳膊,所以王喜报轻而易举地就让我对他耍流氓了。
大家都忙著在心里打遗书草稿呢,谁还顾得上我们这儿男盗女娼的~
我知道我王哥是好心帮我克服恐惧心理,为我治晕机呢。可这家夥也有点忒彪悍过了头!要知道,咱现在是在去执行神圣革命任务的路上啊。
王喜报知道我是个天塌下来都不会叫出声的闷葫芦。
所以他握著我的一只手,在毯子下,隔著裤子,除了摸他的内裤,还顺带摸著他的其他x_i,ng感部位。。。
“王副队长~我们这是去解救咱自己的同胞,不是去参加饭岛爱的葬礼你正经点行不行?”
这句话说得太长了,以至於我抽出手拿著呕吐袋终於把中午的面条还给了祖国的大好山河。
王喜报陪著我,在飞机的颠簸里上厕所漱嘴回到位置上飞机突然就不抖了,机长说咱们飞出了暴风区。
“你看怎麽样?多亏我吧!要不你还没到前沿阵地呢,就得被敌人的先遣炮给吓趴下。”王喜报又想过来搂我,我躲开他的手。
飞机都不晃了你还想占我便宜?我也是一过河拆桥的主~
“王副队,你就不怕被别人看见你对随行首席女翻译动手动脚?”刚吐过,舒服了不少,我也能给他几句了。
“王菌,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知道我在追你。你黄花姑娘一个我光棍儿一条,咱俩就是睡一个屋,只要你不告我,警察都不敢管,谁敢说不字?”
唉,我还是省省吧。王喜报坐飞机比骑自行车还爽,我等著地了再和他较量不迟。
飞机在预定的时间抵达冲绳。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在京都的时候我一个人来这里看过海。
不想否认,日本给我的感觉仍然亲切。毕竟在这里我生活了五年。就是当年被关在渣滓洞的地下党,离开监牢时他一样会回头看一眼自己生活过的地方。
王喜报就像一警犬,站在j-i,ng神焕发的我的身後,冷不丁的一句,
“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感情用事!”靠!我一革命後代用得著你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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