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豫的日子也不太好过。白日里,他要努力学习军务。与军中诸将拉好关系,笼络人心。更要时刻注意叛军动向,来了这里一个多月,已经大小发生了几次战役。无论是否有他直接指挥,他都会到场观战。亲眼看著残酷的厮杀,无数兵卒倒下,热血染红了大地,战场上空回荡著哀嚎与嘶吼,这种经历并不美好,至少对他这样从未直接面临这惨况的人来说。而到了晚上,结束了一天的忙乱,他又开始想念冉玉浓。
离开已经一个多月了,他是否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尽量多吃一些。那些下人们有好好伺候他吗?他害喜的反应好了些没有?他是否胖了?肚子凸显出来了吗?晚上睡得好吗?还有,最主要的,他是否有像自己思念他一样思念自己?玉浓,我的小宝贝,我的命根!!!
玉浓,玉浓!反复念叨著他的名字,赵豫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仅仅是这两个字,已经让他全身都火热起来。骨头开始隐隐作痛,身体在用这极端的反应,一刻不停的提醒著自己,他的思念,他的渴望。多希望他能躺在身边,这样我就能一遍遍的亲吻爱抚著他的身体,将心中的一切都倾诉给他听,然後一遍又一遍的进入他的身体占有他,确认著自己已经拥有了他。此刻的我恐怕连骨头上,都已经刻上了你的名字,就如我所期望的那样。玉浓,玉浓,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想你都快要想疯了!!
脑海里不断的浮现著爱人的脸庞,他的笑,他的哭,他无意中流露的娇憨,还有日渐成熟的妩媚。想著想著,下身越发的紧了。赵豫摸索著,从某处摸出一只绣著j-i,ng美花纹的香囊。然後将香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展开。原来是一只绣著五彩鸳鸯的大红抹胸。一对鸳鸯绣得栩栩如生,可爱喜人。赵豫将它们摊开在掌上,然後细细端详厮摩,目光温柔而热烈。他还记得新婚之夜,他将这件抹胸从宝贝身上脱下,他娇羞如杏的脸颊。当时自己怎麽说的?“好好收著,这就算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了!”宝贝羞恼的上来要抢回,被自己顺势压倒在身下,随後……
赵豫紧握著手中的抹胸,将它放置在鼻下,拼命的嗅著吻著,从上面汲取著冉玉浓的味道。嘴里喃喃念道:“玉浓,玉浓……”一只手已经自发的伸往下身,握住已经开始b-o起的r_ou_刃,想象著此刻冉玉浓便躺在他怀里,正勾著他的脖子柔声求著他轻些。喘著粗气,他想象著自己正在他身体里驰骋征战,反复的搓揉著,手里的抹胸越拽越紧,最终,一声长吼,他泻出了j-i,ng水。床上回荡著浓浓的味道,他草草的收拾了。随後又小心的将抹胸收回到香囊里,将香囊放置到唇上吻了吻,他低声温柔的说道:“晚安,玉浓宝贝!”
狭路相逢
曾经被某位写手笔下的白莲花彻底恶心到的大花
这次要借自己的笔,狠狠地,狠狠地出口恶气
那次突然的哭泣後,冉玉浓的情感越发明朗,心情也随著思念而变得有些低沈。阖府上下都是极不安的,生怕王妃心境不振伤了神。福禧福禄更是头一份紧张,又不敢告诉赵豫,整日想著如何让他心情开朗些。於是几日里,都是愁眉不展。倒是清月毕竟大些,又是女儿家细致体贴。找了个机会,对默默坐在窗边不语的冉玉浓说道:“王妃心中有事,奴婢也不敢多嘴。只是若是闷坏了身体,让王爷知道了可不心焦?再者现如今您又有了身子,太医说过更当静心养胎才是。奴婢斗胆说句,无论是为了王爷,还是小世子,您也要保重才是。何苦伤著了自己呢?”
这话确实提醒了冉玉浓,他怔了怔,终於明白了过来,终日微颦的眉头舒展开来。清月看他脸色,接著说道:“奴婢今早路过园里的荷花池,看里面的花苞已经开了口,怕是这两天就要全开了。赶著天气也好,王妃要不去花园里散散步?”冉玉浓听了点头说:“也是该出去走走了,天天闷著也烦。”於是起身,旁边竖著耳朵听动静的皎月皓月她们忙出去喊了声:“王妃要出来了,还不快准备。”没多会,一群人端盘捧香擎伞的簇拥著他往王府花园去了。
一步入园子,首先一阵清风携草木芬芳迎面吹来,冉玉浓不禁微闭著眼舒口气,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笑容。皎月清月看了心喜,便更加殷勤的扶著他往里走。主仆三人说说笑笑,倒是好不惬意。待走到荷花池畔的小凉亭,里面早就收拾好了,两名侍女正垂手恭候著。皎月清月扶著他想往亭内的绣墩上坐了,冉玉浓摇摇头说:“到廊椅上就好了。这样反而坐得远了。”两人一听,又忙呼喝著人在廊椅上铺上软垫靠枕,随後再扶著冉玉浓上去坐了。冉玉浓微侧著身靠著,饶有兴致的欣赏著一池含苞待放的花蕾,盯著小荷尖尖上的一抹粉,突然想起赵豫曾拥自己在怀,握著一只r-u调笑道:“此r-u生的形若花苞,嫩中带粉,当真是美极妙极,今赵豫有幸得品,真是福哉!”当时自己羞得直往他怀里钻不敢抬头,他却更要说的起劲大声,最後还又要狠狠的品尝一番才作罢。
崇光,我想你,可是,为你,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一定要振作起来!他伸手去轻抚自己已经突出的小腹,那里昨日有个小不乖踢了一下,力气不大。却是第一次向母体昭告著自己的存在。多奇妙啊!肚子里有了一个小娃娃,而且还是自己和爱人的骨r_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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