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宝理所当然道:“碰都碰了,还不胡?你准备大相公吗?”九章麻将,除了胡牌,否则只能吃,不能碰。
听这话,林森柏登时又被噎了个半死,猛抱住头,用力跺脚,惨叫不已。
“正常人脑思维不带你这样跳跃的啊!你怎么跟师烨裳一个鬼德行就知道欺负我啊!我林森柏是造了什么孽,床伴总碰上你们这号人啊!!!啊——”
少女情怀总是s-hi…总是s-hi…
两人一路闹到公司,在停车场一个y-in暗的角落里待了一会儿,咪宝才把车开到大楼门廊处,交代几句类似日间安排之类的话,放林森柏下车。
林森柏下车时,体力脑力通通告罄,本来就极度紧绷的腰这会儿更因车内空间狭小疼得像快要折断。嘴里骂骂咧咧地路过前台,她百般晦气地看见三个高矮胖瘦各有千秋的身影,本想让警卫给他们哄出门去,但又觉得自己暂时没心劲儿去受那纠缠,于是闷着气,拐进电梯直接回了办公室。
“通知董事过来开会。”
路过秘书间时,她敲了敲秘书间半敞的门。
半小时后,源通地产的董事们尽数聚齐在她办公室里,各自端着茶水饮料见怪不怪地看她一个人坐在大班台后面揉腰。
“先要告诉诸位一个好消息,”她咬着牙,继续揉腰,“举厢胡同那边有希望以四千七的价钱全部拿下。”
这个价格虽然比同类地块的补偿价高了些,但就发展前景看来,绝对有利可图,董事们一个赛一个j-i贼,闻言便纷纷拍起了林森柏的马屁。
“再告诉诸位一个坏消息,”她叫停那些靡靡之音,用文件夹遮住自己的黑眼圈,“大家都知道我们土地储备不足,今年会参与本市几乎所有地块的竞拍。”底下有人小声应是,但也有人发出“怎么只有我不知道”的感叹,她不管,拿起牛n_ai利乐包往嘴里挤,“遗憾的是,金狮和我们想到一处去了,而且预备大手笔与我们竞争城市地铁沿线的几块黄金地皮。”
“上星期,就此事我找师宇翰交涉过,可在座有几位从金狮出来的,应该也清楚师宇翰的做派,私交归私交,公事没商量,所以下半年年我们又会和金狮,百文,盛昌四家公司唱同一台戏了,是公平竞价,还是做暗标,请各位都考虑一下,流动资金咱们不缺,关键是利润要靠谱。”她好想打哈欠啊,但少女在一群老先生的注视下打哈欠实在有失体面,只好忍住。
一个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中年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端着保温杯,走到饮水机前,边打水,边问林森柏:“董事长不是和师宇翰的女儿有交情吗?”林森柏和师烨裳的事,在业内也称得上是公开的秘密了,所以他重咬的交情两字,也没有引起林森柏不满,“听说师宇翰最近打算把生意交给师烨裳料理,自己退居二线了呢。董事长何不趁这个机会考虑一下与金狮联手做臭百文和盛昌的事?”
他说得满不在乎,打完水又坐回沙发中,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想到师烨裳被利益相互冲突的霍师张三家弄得焦头烂额的情况,林森柏就好想笑啊,但少女在一群老先生的注视下仰天大笑更失体面,只好也忍住,摆摆手,她也做了个满不在乎的姿势,露出头来,将下巴搁到文件夹上,微笑道:“赵董事真会开玩笑,我们是合法商户,谈什么做臭对手呢?更何况百文是老字号了,陷它容易偷j-i不成蚀把米,而盛昌背后又有太子爷撑腰,保险起见,咱们还是不碰太子党为妙吧?”
“好了好了,业内竞争暂时放在一边,我们先来讨论讨论下半年应该重点关注哪些地块。”林森柏从椅间站起,打开投影机,调出图表,顺便溜了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钟,见还没到十点,心气一下沉下去,认命地叹口气,开始滔滔不绝地做起演说来:“这些…”
……
林森柏再见到咪宝的时候,咪宝已将端竹接到了车里。
小朋友好像已将昨夜发生的事全部忘记,也没对突然来临的富裕环境表现出惊讶,只是灿烂地笑着,礼貌地与林森柏打招呼。
“端竹考试顺利吗?午饭想吃什么?”林森柏陪端竹坐在后座,一看见那张嫩得能滴出水来的小脸就觉得心情变好许多,“别说喝粥哈,咪宝阿姨只会给咱喂硬货,什么红烧r_ou_啊,干煸黄牛啊这类,你别为难她。”
端竹懂事地点着头,嘴边有一道黑色的圆珠笔油墨,“林小姐吃什么,咪宝阿姨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林森柏,你让端竹叫我阿姨,怎么就叫你小姐呀?害我多显老,不行,要叫阿姨通通叫阿姨,别给我莫名其妙长辈分。”咪宝在前头当司机当仆人当挡箭牌,自然不会满意小鬼一句话把自己叫老十岁。
林森柏也觉得自己让小鬼叫小姐叫得怪别扭的,咪宝手下那些才叫小姐好不好,于是便对端竹说:“端竹想怎么叫我们这俩老太婆呀?”
“姐姐!”端竹斩钉截铁。
所以说,在这个魑魅魍魉邪魔当道的世界里,嘴甜是正道,loli是鬼道,嘴甜的loli才是王道,她这么一喊,可把咪宝给乐翻了,一拍方向盘,决定,“咱们去吃自助烤r_ou_!”
自助烤r_ou_是一种很奇妙的存在,虽然烤r_ou_让你吃个够,但自助的却是别的东西,按林森柏想,这名字应该给改成自助配烤r_ou_,可也不对,人家全名应该叫巴西烤r_ou_,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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