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筠。大筠的一对双胞胎今年六岁,正是闹腾的年纪。因为钱五行的病,大筠夫妇带着他们搬回父母家,四个人挤在一间十平方的小屋里,大床是猴崽子和妈妈睡,大筠独自撑一张行军床睡在大床边上,猴崽子夜里起来嘘嘘还得翻山越岭,状况自然好不到哪儿去,幸亏咪宝近来发现家里人手富富有余,不需要再加她一个,想来想去,她决定寻摸个由头又搬出来住,这才缓解了家里紧张的住房。猴崽子们再不用为写作业时谁过了谁的三八线而打架,也可以放心吵闹而不必担心吵醒那个只有午饭时才能见到脸,一见面逼他们吃黄色蔬果防夜盲的臭姑姑了。现在,如果“臭姑姑”说要带他们去旅游,他们应该是高兴的,小朋友就喜欢四处跑,大筠疼孩子,就算自己不玩他也舍不得把孩子困在家里。
“可这个时候,就算他们想去也订不到机票了呀。”咪宝把林森柏的衣服放进旅行袋,又把旅行袋放进衣帽间,拐回来,坐在林森柏身边,歇了没三秒便噗通一声向后倒去,脑袋正枕上钱小筠的大脚丫,“航空公司又不是你开的,你再富也得按着人家航班表走。”
林森柏见咪宝躺下,自己也懒得坐着了,回头看咪宝拧得脖子好累,不如一起躺平对着天花板说话比较舒坦,于是,噗通一声,她也倒了。这下,俩穿着白绸浴袍的葱头并列挨在一起,就更像长在同一块地里的两根小香葱了,恰巧,钱小筠是棕色的,视觉上正好给葱头们当土壤用。
“你只管问他们肯不肯去就行,”林森柏牵过咪宝的右手,放在自己肚皮上,拍拍,摸摸,捏捏,揉揉,“其他的,桥到船头自然直……”有钱能使鬼推磨,旅行社跟航空公司关系好,她几万块丢出去,不怕找不到高价让位的,到时,她恐怕还得为钦定接受谁的让票而头疼呢。
“桥,桥你个头,我还撬到床头自然直呢,”咪宝猛一翻身,压住林森柏,呼吸变得沉重而颤抖,“今天你没什么不舒服吧?”
林森柏前段病得像只刚出生的小狗,夜里出虚汗时又像滑不留手的带鱼,咪宝一直憋着等林森柏情况好转,前天开始林森柏算是又显出点儿生龙活虎的少女样来了,可咪宝还是不敢妄动,因为她俩一开始“搞建设”,工期便是不可估量的长,不到j-i,ng疲力竭不善罢甘休,万一两人久抑成疯,放肆得过头,临了林森柏再出点儿什么问题,这年大家就都想别过了。
“今天啊?今天没什么不舒服啊,一个小肺炎还能怎么样?我南霸天立马就要打回海南了,哇哈哈,到时候我喝着山兰酒,吃着海南粉,看着黎族小姑娘,躺着椰林吊床,嗯~”林森柏闭着眼,深吸气,大张双臂摆出陶醉的样子,殊不知山兰酒是海南中南部琼中乐东五指山区那一带特产,海南粉是海南东部海口文昌琼海的特产,黎族小姑娘是旅游景区和黎族自治县的特产,椰林吊床则是海南南部海岸椰林密集区的特产,这四种特产虽然均具有浓重的地方特色,但其实是尝到这一个,便只能隔着千山万水遥望另一个的东西,除非进民俗文化村当冤大头方能鱼与熊掌兼而得之。
“没不舒服就好,”咪宝说完,一手猴急地去解林森柏的浴袍系带,一手从后揽住了她的细腰,口气渐渐不稳,“阿乖,你生病,吃苦的可是我。”
生病期间的林森柏,几次勾引都被咪宝义正词严地驳了回来,无论心态如何,身体终究是年轻的,她一方面因难熬而恼火,一方面倒也清楚咪宝是心疼她生病而克制。
此刻咪宝的气息重重扑在她脖子上,手已经探到她内裤里,她下意识地要挣扎反攻,但身体不愿意,随咪宝急不可耐的“节节深入”,它便更是不愿意,“喂,没有前戏……”说说而已,没真心的。
“里面s-hi了,外面也快了,没必要前戏。”到头还是咪宝最了解她,左手托住她的腰就往枕头方向挪,可是右手也不停着,一时间,林森柏这根青葱便有了些半推半就的意思:咪宝看似强硬的动作其实很轻柔,推开她好?还是就这么受着好?反正无论如何都没风险……不过,有些问题想一下就够了,久违的快感很快淹没了林森柏。
她扶着咪宝的腰,四肢百骸都能感受到咪宝小心却有力的蹿动……每一次顶入皆干脆利落,触到敏感处后并不像原先那样停留逗弄,而是果断地退开去,仅有的间隙,是在准备再次攻入……咪宝的鼻息充斥着难以自制的亢奋,林森柏慢慢将扶在咪宝肩头的手盖到她耸动的肩胛处,顺着咪宝手指的形状,微微弓起身子,唇线颤抖地贴上咪宝汗津津的太阳x,ue,亲一下,好言相劝道:“不急,我们还有半辈子。”
176——重——
林森柏将人x_i,ng看得很透,透得不带一丝感情。
晚上八点,咪宝趴在床上给家里打完电话,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我妈跟我嫂子带两个猴崽子去,大筠在家守着爸爸,他还说明天要给我打五千,看来是乐意让我带妈妈和嫂子出门的。”咪宝的脸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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