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尊越重重封住儿子红润的嘴巴,彼此发丝纠缠,伸舌顶开少年的齿列,粗鲁地交换两人的唾液,身下却一阵紧似一阵地墩撞着儿子的身体,强健的双臂一收,将北堂戎渡搂紧,整个地纳进怀中固定住,用力一挺腰,将少年的yù_wàng整个没入到体内,进入到极致,甚至连柔软的囊袋都紧紧顶在了边缘处,沙哑地命令道:“眼下不准叫本王爹爹……”北堂戎渡被他刺激得忘情低吟不止,看着父亲惊心动魄的完美面孔,十分顺从地舔舐着那双幽深的眼睛,道:“二郎……”北堂尊越哼了哼,汗出如雨,身体微微向上拔动,臀间的那处柔软却用力绞住儿子,根本没法分开,但北堂尊越却根本不在意什么痛苦,只是一味地猛烈疾摆腰身,激烈地给予少年更多。
父亲如此强壮有力,北堂戎渡简直感觉似乎整个人都被吸进去了,都有些吃不消,双方的位置根本就是颠倒了过来,分不清究竟谁才是行凶者,北堂戎渡困难而快活地大口喘息着,伴随着越来越高昂的呻吟,攀住对方强健的肢体,用力抓扯着父亲结实鼓起的背肌:“慢点儿……二郎……”北堂尊越冷笑,激晃不停的紧臀汗光致致,*合处隐隐可见血迹,体内的嫩r_ou_每一次动作都会被拖曳出来,然后再顶回去,然而北堂尊越似乎完全不在乎,只低头将怀里儿子的请求声尽数吞进肚里,置若罔闻,北堂戎渡胡乱抓住父亲线条流畅的光滑肌理,一声接一声地高亢呻吟,r_ou_体击撞的水声不绝于耳,只觉得自己被包裹得更深了些,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沸腾,突然间十个圆润的脚趾一绷,腰身猛挺了几下,同时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张口咬住了北堂尊越的肩,感觉自己体内的水分似乎都被挤干了,一股高温浊涩的浓液终于倾泄而出,完全浇在了父亲的身体里。
滚热的液体烫得北堂尊越结实的腹肌一颤,激烈的动作总算是暂时停了下来,此时北堂戎渡腰身略微有些发软,心满意足地懒懒搂住父亲的脖子,双颊晕红,眼眸潮s-hi,舌尖不断若有若无地轻舔着对方的下巴,眼神迷离地亲昵喃喃道:“二郎……”北堂尊越并没有释放出来,他感觉到腹中ji-an起一阵热流,却无视体内那根已经开始安静下来的j-in-g体,只拥着北堂戎渡,咬住儿子的耳廓,用手有些粗暴地抚弄着少年汗津津的胸脯,看着儿子暂时失神的面孔,声音低哑地淡淡说道:“……以为就这么算了?”北堂戎渡感觉到自己仍然深埋在那温暖的体内,不觉叼住父亲的嘴唇不放,双手抓着父亲汗s-hi结实的腰杆:“那我还要一回……可是你别那么用力……”北堂尊越冷哼一声,幽暗深邃的双目中透出丝丝危险之色,撕咬着少年的唇瓣:“这可由不得你……”男人说着,就着两人仍旧结合的状态,慢慢地再次动了起来,北堂戎渡顿时攒起眉心,被撩拨得重新有了复苏的迹象。
这一次的*合仿佛无休无止,床内满满地全是唇舌绞缠以及r_ou_体激烈秽糜的水泽声,下体一波紧接着一波传来的快感让北堂戎渡喘不过气来,狂风暴雨一样,北堂尊越束缚着他,狠狠地一次次让彼此紧密契合,那种狂野粗暴的行为,让北堂戎渡恍惚觉得自己才是被侵犯的那一个——他父亲明明是在教训他,报复他,惩罚他……——
这王者,这暴君。
北堂戎渡的声音渐渐嘶哑而狂乱,他的腰身开始颤抖痉挛,再次一泄如注,在父亲体内高潮迭起,但北堂尊越显然没打算就这么终止,铁箍一般的手臂将他搂紧,继续着这种最原始的行为,没有终点,没有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然暗了下来,等到足足第五次的时候,北堂戎渡再也承受不住父亲的一味蛮横,他已经不太分得清到底是快活还是痛苦,沙哑地低喊出声:“爹、爹……够了,我错了,饶了我……”北堂尊越汗流浃背,却居高临下地一手捏住少年的下巴,强迫着他看向自己:“……给本王看清楚,干你的人到底是谁!”北堂戎渡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小腹几乎痉挛起来:“是你,是你……”此刻北堂尊越粗喘不止,动作却开始温柔了下来,他将北堂戎渡揽入怀里,低头卷住儿子已经有些迟钝的舌头,缠绵地微微吸吮:“好孩子……”北堂戎渡小腿抽搐了几下,指尖深深陷进父亲厚实的脊背里,几注稀薄的j-i,ng水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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